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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室登门我当场改嫁纨绔小叔子 第81(1 / 2)

“另外,公主若是确定了夫婿人选,一定要早日成婚。”

“切记,不可轻信太子,绝对不可以!”

听着梁晚余的话,容樊瑛不禁觉得遍体生寒。

梁晚余究竟是知道了什么,才会如此紧张的警告自己?

容樊瑛缓缓点头,眼底闪过惶恐,“我明白,你的话我会放在心上。”

梁晚余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视线扫过一旁的念禾,轻声道,“这婢子脚尖点地,想必是会些功夫的吧?公主身侧有她,也能放心些。”

念禾身子一震,立马开口,“婢子一定尽心尽力保公主平安。”

容樊瑛心中仍旧没有底,恍惚着走着镇国公府,连一旁的念禾唤她都没有听清。

“公主……公主……”

容樊瑛如梦初醒,回眸望向她。

主仆二人早就上了马车,如今正停在一家点心铺子门前。

念禾面上强撑着笑,显然也被梁晚余的一席话吓得不轻,“公主,婢子闻着里头是栗子糕的味道,您应当爱吃,婢子下车去买些吧。”

容樊瑛有些迟钝的点了点头,声音有些发哑,“去吧。”

马车停在一条巷子旁,窗帘挂在一侧,来往的行人都能瞧个真切。

容樊瑛搓了搓有些发冷的手臂,听着两侧的叫卖声,才觉得自己还活着。

“你到底是如何学的!为何孙老先生说你不如从前了?”

巷子里突然传出女人的争吵声,容樊瑛觉得聒噪,小脸冷了下来,刚要放下帘子,就听见了女人后一句话。

“沈云之,我对你寄予厚望,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吗?”

沈云之?

容樊瑛搭在帘子上的手就这么顿住,身子朝前探去,将不远处二人的动作尽收眼底。

女人打扮端庄得体,背对着马车,瞧不见她的长相。

对面站了个白衣少年,身形偏瘦,模样俊朗,就这么低垂着头,安安静静的站在原地。

许是见他不答话,女人更生气了,抬手给了他一耳光,咬着牙骂道,“沈云之,你还真是烂泥扶不上墙,白瞎了我对你的栽培,我养你……还不如养一条哈巴狗!”

沈云之脸上刺痛,额前几缕碎发凌乱垂下,面容愈发苍白。

女人气极,指尖狠狠戳在他的肩头上,“你父亲儿子那么多,你又不出彩,要我如何自处!沈云之,你究竟有没有努力过?”

听到这话,沈云之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我只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若是科举拿不下榜首,做不成状元,你往后就不必认我这个母亲了!”

说罢,女人用力推搡了他一把,转身离开,满脸怒意。

沈云之背靠着墙,落寞垂着头,瞧上去孤寂脆弱。

半晌之后,一滴泪砸在地上。

容樊瑛望着他的侧脸,心微微颤动,升起一丝异样的情绪。

滥情的爹,无情的娘,数不清的弟妹和破碎的郎。

“沈云之……”

不知是巧合还是缘分,沈云之蓦然抬首,恍惚间对上了容樊瑛的视线。

晕倒

对上那双水眸,沈云之先是一愣,而后朝她点了点头,低声道,“扰了姑娘性质,对不住。”

话说,他撑着身子,一步步朝着巷口走来,只是脚步虚浮,脸色看上去也不怎么好。

下一瞬,沈云之跌倒在地,无力再起身。

“沈云之!”

容樊瑛惊呼一声,急忙下了马车,跑到他面前,低声问道,“你怎么样?”

沈云之支着胳膊,听见动静,原本低垂着的头缓缓抬起,闷声道,“姑娘怎知我姓名……”

“都这样了,还问这些做什么?”容樊瑛面露焦急,却因着教养,不得亲自上手扶他,只好招呼一旁的车夫,“快把人搀起来。”

“是。”

车夫小跑过来,撑着沈云之的胳膊,将他扶起。

沈云之垂眸,额前几缕碎发挡住了部分视线,却挡不住女子艳丽的小脸,他张了张嘴,喉结滚动,“多谢姑娘搭手,还请问姑娘姓名……”

“容樊瑛。”

沈云之微愣,眸中闪过一丝诧异。

容,国姓也。

沈云之默了半晌,强撑着站直了身子,朝她行礼,“不知贵人行几。”

“行二。”

沈云之敛眸,不敢再抬头,“沈某见过肃和公主。”

“不必有这些虚礼。”容樊瑛仰着头看他,皱眉问道,“你的脸色为何这般苍白?连路都走不稳了。”

“劳烦公主费心,我不碍事。”沈云之面上恭敬,却实在难掩倦容。

容樊瑛抿紧小嘴,轻声道了句,“既如此,你赶紧回家中去吧。”

方才走掉的妇人那般不好相与,若成了自己的婆母,也不知还有没有这么硬的性子。

“是。”

沈云之行了礼,转身离开,还没走出去百米,就又栽倒在地。

“沈……”

“云之!沈云之!”

不等容樊瑛开口,不远处的青山书院内突然窜着两道人影,急冲冲朝着沈云之的方向冲去,将沈云之扶起来,一人架着身子,一人蹲下去替他拍着长衫上的灰尘。

“守言……常久……”

沈云之半眯着眼,提不起半分力道,瞧见来人是自己的好兄弟,顿时放了心。

“你这……”盛守言没忍住爆了句粗口,咬牙问道,“你娘又不给你饭吃了?”

“这个月都晕倒几次了?”常久也是一脸不满,皱着眉头问道,“这儿子她到底还能不能养!”

“身上没银子吗?怎么非得饿成这副鬼样子!”盛守言去抓他的荷包,却发现里头是空的,顿时气不到一处来,“他娘的!那个女人是不是疯了?”

沈云之摇摇头,斜靠在盛守言身上,喃喃道,“死了也好…死了也好……”

“放你娘的屁!”盛守言脾气火爆,当即就要闹到沈宅去,“我非要打上门去,好好问一问他们,看他们的脸面还挂不挂得住!”

“你在急什么!”常久也绷着脸,却尚有理智在,“如今二郎不在,耍混的又成你了,你一个愣头青平白无故闹上门去,他爹娘会怕你吗?到最后还是云之遭罪!”

“可我若是再不管,沈云之就死了!”盛守言红了眼,寻不回半分理智,“你瞧瞧他这副模样!”

沈云之耷拉着眼皮,从他身上看不出半分活人的生息。

他的心,彻底死了。

“先找个酒楼,赶紧带他吃口饭去。”常久也知拖不得,可他如今也想不出更好的法子,只能安抚住盛守言,先保住沈云之的命。

“去酒楼还要等着厨子炒菜,哪来得及?”盛守言将沈云之推了过去,让他靠在常久身上,随后落下一句,“我去旁边的铺子里买点心,先垫一口,再找酒楼。”

恰巧,念禾拎着一袋点心从他们身旁走了过来,瞧见自家公主,还笑着扬了扬手上的东西,“小姐,新出炉的栗子糕。”

容樊瑛刚要开口,就见盛守言眼疾手快的夺走了栗子糕,又塞给念禾一个鼓鼓囊囊的荷包。

“诶你这人……”

“姑娘,这里头有不少银子,还有几片金叶子,都给你,栗子糕换给我!”

念禾刚要发火,就听见盛守言的话,诧异的盯着手里的荷包。

“念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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