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见梨偈沉默不语,微生耀心头又酸又涩,像是吃了一颗汁液能腐蚀虫蚁的酸酸果,喉头泛起的酸涩堵着口腔,又顺着每一下吸气流向心脏的位置,把他的心口侵蚀得如同空缺了一块。
&esp;&esp;他垂下眼,漆黑如墨的瞳仁包裹在泛了红丝的眼白中,咽下口中的涩意,佯装出大度的姿态,努力不让自己显露出难过和委屈,以免小师妹为难和接受不了。
&esp;&esp;“小师妹,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幻成大师兄的模样。”
&esp;&esp;“你可以把我当成大师兄的。”
&esp;&esp;说罢,他还真的心念一动变幻了容貌,当梨偈看到褚惊秋那张温润贵气的面容出现在他前一秒还尽显委屈可怜的脸上,顿时一个惊颤,心灵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esp;&esp;可因身体的这一颤抖,小穴也不由缩紧。
&esp;&esp;微生耀能清楚感受到那原本放松变得柔软的媚肉,在一瞬间从温暖的毛绒围脖变成被拉紧的丝绸,像白绫勒得他喉间窒息,挤压得阴茎像是要爆炸的肿痛。
&esp;&esp;更是断定她是欢喜的,才会这般激动。
&esp;&esp;情难自控地,双眼立即红了,鼻头一酸,眼眶中的雾气凝成一滴冰凉的泪珠,夺眶而出,啪嗒一下,砸在她微启的红唇间。
&esp;&esp;……梨偈微微闭眼,心里默唱,“不敢睁开眼,希望是我的幻觉~”
&esp;&esp;试图转移注意力,好平静一下她那颗即将崩溃的心脏。
&esp;&esp;幸亏她中的是春药,不是毒药,不然这会估计命悬一线了。
&esp;&esp;呸,幸亏个屁啊,她中的是春药啊,再不缓解,她就要被烧傻了。
&esp;&esp;微生耀这个直到过头的笨蛋在这里胡乱发散什么思维呢!跟她玩ntr的花样调情吗?
&esp;&esp;她气得声音都变了调,仅剩的一点气力都用来怒斥:“啊啊啊,微生耀你是不是男人,搞什么ntr,都插进去了,你还能墨迹这么久,能不能专心点,把心思,放在取悦我身上,行不行!”
&esp;&esp;她内心在歇斯底里,她真的好难受,脑袋嗡嗡的,身体气血翻涌,像沸腾的熔浆,灼烧着她的经脉。
&esp;&esp;听到梨偈叫出他名字,他怔住。
&esp;&esp;“小师妹,你,你认出我了。”微生耀惊恐无措地睁大了本就溜圆的眼睛,翕动鼻子,嘴角扬起连他自己都没发现的细微弧度。
&esp;&esp;梨偈吐出一口浊气,用力压下各种翻腾的情绪、疼痛的滋味,桃花眼怒瞪他,“笨蛋耀你到底做不做。”
&esp;&esp;微生耀没听出少女话中的催促和隐喻,还骂他是笨蛋,以为她嫌弃自己要赶自己走,原本涨红的脸色唰一下变苍白,“对不起,那我拔出去,不做了。”
&esp;&esp;梨偈气到眼前一黑,差点没昏厥过去,死死咬住口腔内壁才让自己清醒平静一点。
&esp;&esp;这个男人真的指望不上一点了。
&esp;&esp;在他泫然欲泣地抽身前,柔荑环紧他的脖子,费力地抬腿放在后腰,脚背交迭圈住劲瘦的腰,不让他离开。
&esp;&esp;因为抬腿而牵动到腿心,疼得她泛红的眼尾氤氲起水雾。
&esp;&esp;梨偈耐下性子哄他,想让他不要半途而废,反正就算现在拔出去也不是处男了,他清白已经被她夺了,那不如好人做到底帮帮她,“你已经和我偷食禁果了,现在拔出去也于事无补,插一下和很多下没区别。”
&esp;&esp;微生耀不解,小师妹是什么意思?是说他还可以继续吗?他歪头偷看她的表情,生涩僵滞地开口问她,“那师妹要我吗?”
&esp;&esp;梨偈抽出被他握住的那只手,在他胸膛画着圈圈,轻言细语:“嗯,我想要师兄把元阳给我。”
&esp;&esp;微生耀瞥到她额头盈满细汗,说这话时,脸颊到胸口泛着嫣红的颜色,喉头滚了滚,刚刚因窒息而发堵的嗓子好像能正常发出声音了。
&esp;&esp;他下定决心,不管她是不是真的喜欢大师兄,但现在,与她灵肉合一的人,是他。
&esp;&esp;而且,小师妹自己亲口说的,想要他的元阳。
&esp;&esp;他俯下身子,吻去她眼角的水珠,郑重地向她承诺,“小师妹,我会对你负责的。”???
&esp;&esp;不行!她不要!她骗骗元阳就算了,骗无情道的道心就大可不必了,只是睡过和结为道侣区别可大了。
&esp;&esp;于是她果断地狠心拒绝:“你放心,我不会对你负责的。”
&esp;&esp;梨偈快被情欲逼到理智崩盘,脑子混沌,没法和他掰扯太多,只能胡乱地跟他说,“只要你不说,我不说,今日之事,不会有人知道的。”
&esp;&esp;原来小师妹打的是这个主意,才能接受和他做吗?
&esp;&esp;“……”看来系统说的是对的,小师妹不需要他负责。
&esp;&esp;他眨了眨湿漉漉的眼睛,闷声应好。
&esp;&esp;见他答应,梨偈长松一口气,“你快换回你的样子。”
&esp;&esp;少年低落地嗯了声,闭眼念诀换回他原本的面目。
&esp;&esp;看着那张惊艳过她一次的脸,再次出现,梨偈以为是他爱美,这张脸才是他最想要的长相,索性不再理会了,只要不是熟人的脸就行。
&esp;&esp;紧了紧双腿,急不可耐地催促他赶紧开始动。
&esp;&esp;微生耀忙挺动腰身,可他那一下只是顶了顶花心,除了疼还是疼,他棒身所处的位置甚至还是原来的位置,并没有抽出进入,有分毫偏移。
&esp;&esp;梨偈花穴深处有一股难以言说的痒意,四肢百骸犹如泡在烈焰中一般,难受到快要炸了,她屁股往左扭了扭,然后把臀往上拱,蹭着穴里的肉棒,小穴里也不住地一紧一松夹动着。
&esp;&esp;仅仅十几次,她就累得不行。
&esp;&esp;微生耀跟着她动,在她停下后,学着她的样子左右前后地扭动胯骨,让肉棒在软肉中摩擦。
&esp;&esp;可他好像只会这个姿势,就只会插进去还有摆动摩擦,并不会抽插这个动作。
&esp;&esp;梨偈蹙眉坐视,看微生耀恰似一只无头苍蝇般,四处乱撞,正“无效努力”,语气不自觉带上怨怼,“微生耀,你到底行不行。”
&esp;&esp;少女的质疑使得微生耀全身羞耻到通红,偏过头像个鹌鹑一样将脑袋埋下,下巴抵着锁骨,说话时一抬抬地,磕磕绊绊地开口同她坦白,“溶溶,我,我不会…我不行。”
&esp;&esp;她几乎下意识就脱口而出,男人不能说不行。
&esp;&esp;算了,孩子还小,不行就不行吧。
&esp;&esp;求人不如求己,梨偈无奈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