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洗。
生日当天显然是时间充足的分支。
甩出来的鸡巴都洗得发白,沐浴露的香味掩盖了原本的腥味。
“……你故意的。”她回过味,“顾纪景,你早就算好了起床就要我给你口!”
“互口。”顾纪景纠正她的用词,“澜澜也很爽的。”
回旋镖飞到自己身上,她后悔起某一回撩他口出狂言说的“下回给你口,或者69”。
……不在那个情景。倒不想这么出格,慕安澜直觉顾纪景会压着她的脑袋深喉。
“……你不可以抓着我的头发。”
“我吐出来了不可以再塞进去。”
“可以射在嘴里,但不能强迫我吃你的精液。”
他都说“好”,温暖的绒毛触感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湿润的舌头。
顾纪景先开始舔,掰开阻挡的软肉,温热的吐息在穴口扫荡。
……舔也不单纯,他前戏的铺垫很多,会讲骚话,要么夸她。
和还算乖的冷淡外表不同。他的行为不太乖,充满侵略性,水液泛滥,就把舌头伸到甬道里戳刺着舔,迸发出更深的痒意。
“……”
慕安澜又听到他的喘,沉沉的在客厅涣散,和漂浮的水声,诡异地和谐。
她舔唇,终于做好铺垫,张嘴,把他的分身含住。
“好……”
她听到水声糊住他喉咙的声响。
“嗯……”
不用看,都知道互相抚慰的人,怎样媚眼如丝。
在唇舌舔弄中高潮是很简单的事,玩和被玩都发散着……爱意?
挺爱的,舍不得让牙嗑到敏感的部位,被膻气包裹,都单纯地归结为……对方的味道。
很轻易被射了一嘴,顾纪景的鸡巴很敏感,被她玩的时候总是丢脸。
大概最近有控制,他的味道并不难吃,除了腥……其他倒还好。
吞了一点,先缓过来的人起身,粗粝的手刮过慕安澜嘴角的浓精,“不是说不吃?”
她瞪他,终于等到熟悉的夸赞。
“澜澜现在好色。”
黑漆的瞳仁映着她欲求不满的表情,渴望的眼睛里,顾纪景的表情同样渴求,还带着一点狐狸精特有的勾引之色。
她含糊地吞咽,喉咙都是他的味道,声音都糊了一嘴,“……你才是。”
很色。
顾纪景的下巴挂着欲滴不滴的水液。
“也尝尝自己的?”
慕安澜“嗯”一声,凑过去吻他。
味道不太美妙,可还是亲得难舍难分。
……好诡异,接吻的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