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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政官】“我很期待你会怎么爬上去”(2 / 4)

然咱们三七开!我三拳,你头七。”

“可恶!”傅彦明咬咬牙,只得同意。

打开门,率先入耳的是杂乱不堪充斥情欲的交媾声,已经沦为野兽的两人,不,已经成了多人运动。

看热闹的人多了起来,不少人不嫌事大,也不怕得罪仇家,纷纷点了不少坐阁的美人,来场活春宫影片。

“真是野兽。”程应淮浅浅评价。

怀里的猫咪因着浓郁的气息,与过于嘈乱的环境,应激着挠抓程应淮的手臂,哈气声不断。

但这等场面,程应淮不是没见过,扫了一眼,转身要回,却注意到旁边始终紧闭的房门,露出机器人的半个躯壳。

最显眼夺目的,还是随风轻轻吹起的银色发尾,与怀里的银渐层有些相似。

作为财富金字塔的存在,程应淮老早清楚e-888号楼的最初建立者,也通过黑进系统发现早已出售的楼房。

隔壁这间,程应淮清晰了解,是执政官所属财产。也是如此,程应淮才会购入隔壁,不然他哪会混在这鱼龙混杂的中间地带。

走了过去,果不其然是谢则宴,没有微服私访,他仍旧穿着会议上的军装,只是过长的发尾盖住他的军徽,让人抓不着他的身份。

“下午好啊,谢执政官。”没有酒杯,程应淮就举起他可爱的小猫,与谢则宴打招呼。

“?”

谢则宴转眸,便与银渐层硕大的眼珠子对起来,与之相随的,还有小猫娇娇的喵声,跟主人完全不同。

程应淮搂着小猫,说:“今日怎么这么有空,到人间来。”

谢则宴:“人间,红灯区还是青楼。”

“嗯……要看执政官怎么想了。不过今天,执政官不会是来扫黄?真是这样,为何对眼前的春光,视而不见?”程应淮搭着猫咪小脑袋上,问。

谢则宴:“……”

还没说话,静守的机器人伸长了脑袋,数字化的眼睛眨巴眨看向程应淮,说:“是客人?”

不等谢则宴说,程应淮自作主张认了客人的身份,又顺手接过机器人托起的茶杯,饮了那杯绿茶。

流程顺畅,几乎没给谢则宴反对解释的机会,便见了赤裸的喉结滚动吞咽,茶水进了肚。

谢则宴:“速度很快,不怕我下药。”

程应淮无所谓:“执政官能下什么药,见血封喉的毒药,这都过去好几秒,我都没反应。难不成执政官下的是春药?”

程应淮贴近身体,气息洒在谢则宴耳畔,压着嗓音低沉着说:“不用下药,执政官勾勾手,我就会爬上去的。”

谢则宴懒懒抬起眼皮,可能因基因的强弱不同,程应淮发作的速度不快,但他的气息越发灼热,烫得谢则宴耳朵过敏般红热。

“我很期待,你怎么爬上去。”谢则宴曲起手指,逗弄已经察觉不对劲的小猫,说。

猫咪跃下程应淮手臂,粉嫩的鼻尖轻嗅,嗅到某种奇特的味道,边呕边往里跑,快得只见它的虚影。

“?”程应淮没意料到猫的逃窜,饱含歉意地与谢则宴道声“打扰了”,跟上猫咪的脚步,往里走。

入了室内,率先看到的不是啃食血肉的猫,而是被腐蚀的看不清脸目,程应淮前走几步,在雪光的照亮下,他瞧见独特的梵文刺青。

是夫子啊,程应淮垂下长睫,心里了然。

思索间,听门被重重关紧,程应淮抬眼望去,谢则宴才踏出门槛没几步,调皮的机器人私自关了门,笑眯眯的堵着门。

紧闭的房间没让两人产生过多的情绪,比起担心自个的安危,他更在乎谢则宴会如何。

枪支不离谢则宴的掌心,枪口对准机器人不变的数字化笑容,薄唇吐出的情绪冷淡:“自作聪明。”

几枪下去坏了机器人半个圆脑,但扎根于它底层运转系统的程序不改,它执着于堵住离开的房门,敬职敬业的捧着相机对准谢则宴。

设置的程序要求机器人专注于谢则宴,镜头跟随饮下茶水的人。两者不同人,忙碌的完全抓不准目标,镜头摇晃着,左晃右动,最后跟随谢则宴的步伐,远远的将两人收录其中。

下入茶水的药效强劲,基因修改至完美的程应淮方开始只觉不知名的火意冒腾,以为是猫将满嘴的腐肉蹭到他手指。

纸巾擦了去,又塞入猫咪嘴里,锋利的鲨齿嚼豆腐般吞下,不满足的蹭蹭程应淮的掌心,一声又一声的喵叫声,越发凄惨凌厉。

“?”程应淮不解,抱起吃饱的猫咪盘腿坐在地毯上,流淌的血液染了他驼黄的衣摆,顺着蔓延至全身。

很奇怪,程应淮扯开衣领的扣,窗外的风雪呼呼不改,吹入的冷意散不开心里的热度,在猫的蹭磨中,身体变得越发奇怪。

起效果了,谢则宴瞧见程应淮为舒缓火热的种种行为,眼眸裹不了任何情绪,沙发嫌弃得很,懒懒靠着吧台,垂下长睫,与程应淮对视。

程应淮揪着衣领微微起风:“执政官大人,您对我做了什么?”

“……”谢则宴点开终端,漠视程应淮的存在,处理起政务,与副官发讯息商讨任务,逮捕夫子的同伙。

“您没必要这么做。”程应淮走到谢则宴面前,勾起他散落微卷的长发,浅浅吻着:“只要您开口,我自然奉上。”

“奉上?”谢则宴总算看了程应淮一眼,紧抿的薄唇恢复本身的樱色,发音时卷起的殷红舌尖若隐若现,像魅惑的钩子,勾搭着程应淮。

程应淮低垂着头,指尖刺入银发里。呼出的气息太烫,谢则宴不自觉偏了下头,让程应淮埋入他颈窝里。

越发贴近的距离,许久未与他人有这般亲密的接触,谢则宴觉得有点不适。深受药物折腾的程应淮,却好似融入清风里,散去他不少的折磨。

谢则宴察觉到程应淮的松懈,说:“药效不强,你抱着猫也能缓解。这种药的功用与伟哥相差无几,体肤觉得热,是神经引起的错觉。”

掌心覆盖额头,额温并没太大变化:“没有发烧,精神错觉,忍忍就过去。”

“是吗?”程应淮清楚所谓春药,没有文字里那般强烈,逼迫一场露水情缘的发生,他只是想……

机会很难得,若不就此抓住,往后的日子,程应淮大抵抓不了任何机会。

谢则宴的手盖在吧台上,程应淮用手相扣,将人牢牢束缚在原地,与吧台形成个半包围。

程应淮贴得很近,湿热的唇瓣吻着脖颈,泛着青红血管的脆弱,这般赤裸展示在程应淮面前。

“您逃不了了,执政官。”

谢则宴抬起眼眸,满天的风雪似落完了,透出天空的澄澈,与高楼大厦的冷科技风。

谢则宴:“是吗……”

口腔里虽炽热,却不像炎热的三伏天,烧去人体内所有能量。深入嘴里,抵着舌腹的手指被唾液浇裹,湿漉漉又黏糊糊,比射出的蜘蛛网液还要缠人。

谢则宴捏着下颌,指腹缓缓抚过略硬又崎岖的上颚,将满指的液体物归原主。可他细微的轻抚引来的颤激使得程应淮控制不住舌尖,一遍又一遍舔舐推动谢则宴的手,想逃离,又不愿放手。

持续的张开让口腔不断分泌液体,湿热的环境最适合各种毒菌的生长,还在逗弄的谢则宴脑子一转,转到停滞的生物实验项目。

失神的短暂片刻,致使两人角色的转变。谢则宴神色不变,注视程应淮将他的手指更往里深,像是入侵到极致,但瞧着他火热阴郁的占有,让这双桃花眼燃起春日惊雷的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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