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这里等一会,我处理完其他事情就开始。”
张医生说完这句话,就自顾自地打开电脑,啪啪啪地开始打字,李李只好坐在沙发上等他,室内突然安静下来。
此时聊天页面——
张执:今天下午的号全部取消,
前台小妹:啊?可是您刚刚不是刚给一个nv患者加了号吗?她也一并取消掉吗?
张医生眉头已经开始皱起来了,但感知到背后那个前台口中的所谓“nv患者”投来的视线,他又逐渐放松眉眼。
张执:除了刚刚加号的nv患者,其他都取消。
前台小妹:那其他取消的患者需要分开加号到后面几天吗?
张执:全部加号到明天吧。
他算了一下时间,今天下午的除了一两个新患者,其他都是日常复查的,如果明天赶赶工,应该也能忙的过来。
前台小妹:收到!
张执:不要乱传奇怪的谣言!
前台:好的。
他关掉页面,打开患者病例表格,找到了李李的记录。
“最近感觉怎么样了?”
“最近都没怎么发作过,焦虑和失眠的频率也减少了很多。”
沙发上的漂亮nv孩抬头看他,脸上是毫无隐瞒地信任,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每次都会专注地注视着每一个跟她聊天的人,从而给人产生错觉,好像自己是她什么重要的人一样。
呵,其实只是个普通的,不起眼的,治疗疾病的医生罢了。
张执低下头,装作在做记录,沙发上投s来的视线让他如坐针毡,他明明期待着每次的复查,但见面后又无所适从,笨拙地就像是一个愚蠢的毛头小子,他将心里的郁气发泄在手里的钢笔上。
哗啦啦
李李被钢笔滑过纸张的声音弄得出神,她好像从座位上脊背笔直的男人身上感觉到了一种拘束。
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肯定是错觉吧。
“张执,xxxx医学院最为年轻的执教天才医学教授,在过去数年的临床接触中,他一直严苛按照规章制度办事,无论面对多么刁钻的医学病例,多么蛮横不讲理的病患,他都能时刻保持着冷静与理智。从容剖析面对的所有人类,如同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以上是当初给李李推荐张医生的学长原话。
所以李李宁愿相信自己的直觉出现了错误,“可能是上午的实验太繁琐了,导致大脑都产生错觉了”她摇摇头,继续跟对方汇报近期的病情进展。
“上次提议之后,我尽量试着放松自己,不再为x瘾这件事情的必然发生而焦虑,尽量将yuwang的疏解放在一个可控的时间内,将它与生活和学习分割开来”
“如你所说,我降低了ziwei频率,将yuwang疏解方式放在了xa享受上,对了,我找了一个男伴,效果果然b自己疏解效果更显着一些”
刺啦!
笔尖在纸上划出深深的印痕,豆大的墨迹在纸上晕开大片。
面对李李投来的疑问,张执神se淡淡地,将纸张团成一团扔进垃圾桶,“笔坏了。”
“男伴,效果不错,看来这个治疗方案可以继续下去,上次的评估结果也显示可以进入第二阶段了。”
“常规检查。”
他拿出手套,站在诊床面前。
——
所谓常规检查,只是检查是否会通过简单的触0,就快速进入xa状态,此外,之后的自控意识才是真正衡量治疗效果的标准。
在最初指定的治疗目标里,当李李的x瘾被完全治愈的时候,即使她的身t非常情动,她理智也可以选择是继续进行,还是中断ch0u身,并且这种中断不会带来jg神的负担和身t的疲累。
无论是医生还是患者,都一直在朝着这个目标努力。
李李躺在诊床上,两腿分开。
棉麻长裙被撩到纤细的腰间,露出脱掉内k的下半身,下面微微敞开,有水渍的痕迹。
她悄悄地x1了一口气,眼眸低垂,不去看站在前面的张医生。
一只手轻轻地剥开花瓣。
冰凉的,带着橡胶的质感,她下意识缩了缩,下一刻被那只手轻轻盖住,“我动作轻点。”
随着手指的拨弄,小豆豆很快挺立起来,颤颤巍巍地出现在他视野里。
紧接着,xia0x里面来了感觉,水流哗啦啦地开始自发分泌,从微露出端倪的小洞里不断涌出来,很快打sh了他的手掌。
“咕叽咕叽”
他的一根手指在ch0u动,脸上却跟x冷淡一样。
“上次复查后增加的药物,一天吃几次?”
“两次,每次一粒。”
答对了。
张执看向毫无防备躺在病床的nv孩,她咬着红润的嘴唇回答,神情泫然yu泣又低声回转,明显情动了,但雾蒙蒙的眼睛里还能看到其他的东西,他一眼就看出来了,也许是因为他见过她完全沦陷的模样。
一下两下,三下
最后一个问题的时候,他突然问道:“你的男伴叫什么名字?”
“路易斯。”
十几分钟后,一小gu透明的yet喷出来,浇在了垫在下面的隔尿垫上。
——
张执脱下手套,连同隔尿垫一起扔进医疗垃圾桶。
身后李李下了诊床,脸上红扑扑的,双腿有些发软,但眼神还b较清明,脸上有掩饰不住的欣喜。
她记得第一次常规检查时,短短五分钟就完全沉沦在yuwang当中,当时发生了什么不清楚,只知道清醒过来的时候,她被一件白大褂盖着全身,病床上散落着一些情趣用品,而她手里握着一根按摩bang,另一端cha在xia0x内。
张医生就神se冷淡地坐在电脑桌面前,离她远远的。
“开始进入第二阶段。”
张执坐在电脑面前啪啪啪打字,半晌将打印单递给她。
“以后不用来现场预约了,提前两天微信发我时间,尽量在复查周期内,不要松懈!”
李李点点头,看到张医生的表现后,她心里最后的那点别扭也抛在脑后,动作也自然而然自在起来。
“下次见。”
目视着她出了诊室,张执垂下眼帘,刚才白大褂下面,他y的发疼。
夜幕降临,朱时谨接到一个电话,是师哥打来的。
“时谨,今天导师从xx州过来,组了个局,来的都是业内的人,让你也过来,别老是闷在家里写论文,多出来社交一下嘛,你现在已经够耀眼的了,不需要这么拼了好不好”
师哥的声音充满戏谑,但朱时谨无心开玩笑,他习惯x的打算拒绝,却又听见那边说道:
“今天导师的好友也来了,听说刚从阿拉伯国家回来,他还有一个nv学生,据说在咱们学校读博一哦,听说很漂亮呢,叫李李”
李李?
朱时谨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吞了回去。
猛然听这个名字,他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上次的接触如同h粱一梦般虚幻,之后的结果却扎得他鲜血淋漓,他强迫自己将那个身影从脑海里驱逐出去,一头埋进书本里,连上课也不再去关注她的任何消息,尽管视线扫过她常坐的座位时,心脏就像被针扎一样传来细细密密的疼痛,不致命,但够显眼。
“只是一场短暂的心动,时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