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了,整个城市都慢了下来。
李李做完瑜伽,头上出了薄薄的汗,她没有立刻去冲凉,而是等温度自己褪去。
她站在落地镜面前,看着里面的自己——
jg致的五官,白皙的皮肤,还有前凸后翘的身材,尤其是x前的波涛,完美的继承了李艾梦的基因,甚至更胜一筹,达到了亚洲人很少见的f罩杯。
但从小时候起,这带给她的就只有无止境的sao扰,一直到她远离了那个贫穷落后的小县城,情况才得到改善。
而除了这个美貌的皮相,李艾梦留给她的,还有x瘾!
“又来了”
熟悉的情cha0如海水般涌来,身t的触感一点点被激发,那处神秘的幽深花园,从整洁到濡sh,滑腻的清澈流水从大腿滴落
“嗯~”
她难以按捺地发出娇neng地喘息声。
甚至还没有来得及从镜子面前走开,整个人已经完全陷入了q1ngyu之中,可能是因为最近她强行压抑的结果。
白皙修长的手指探到凹陷处,隔着内k摩挲起来,一点一点的,她咬住了下唇。
熟悉又美好的感觉!
先是一点点水渍,再后面像是里面爆发了大水,汹涌的,连绵不断地yu水从小巧诱人的花园里流淌出来。
手指已经sh透了,再然后,整个手掌都是水。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内k已经褪到了脚踝处,下面双腿张开对着镜子,上面的运动内衣也被推到了上面,露出了水滴状的、足以让男人陷入疯狂的雪白大n。
jur在止不住地随着身t颤抖,连同顶端的红果,也在颤颤巍巍地摇动。
“啊啊!!”
“好像要,想被贯穿”
李李迷蒙地双眼有些失焦,她想起了曾经某一任男伴,那个男人的技巧异常得好,两人做起来有种爽到不知天地为何物的感觉。
那种陷入q1ngyu的疯狂,就好像天地即将迎来末日,她也可以肆无忌惮地拥抱si亡。
太可怕了她呢喃出声。
客厅的窗帘飘起来了,雪白的纱窗,就像是为此刻的荼蘼伴奏。
两腿中间流了一滩水渍。
她挣扎着起身,就这样涩情的,走在还未关窗的公寓内。
现在她根本想不起来是否有人会看到,只想满足那从天际而来的汹涌快要将她整个人淹没的情cha0。
平日里用来自我慰藉的情趣用品在卧室里面,她朝那里走去。
大nzi一颤一颤地,浑圆挺翘地t0ngbu也在彰显存在感。
如果此时有人从后面看见,恐怕会立刻化身恶狼扑食。
但此时屋内没有恶狼,只有对面楼有一个快要陷入疯狂的大学老师。
“呼哧呼哧!!”
沉重的呼x1声不断响起,偶尔夹在着男人的喘息。
——
本来简单收拾后,朱时谨就停了下来。
按照往常的作息,他应该会打开台灯,然后看一会书,温习一下明天的教习内容,然后赶在11点前shang睡觉。
但今天他罕见的没了心思,心脏总是砰砰砰的跳,脑海里一个曼妙地身影在不断地闪现,像是要在他心里定居一般。
高智商的他,立刻就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是那个nv孩。
对面的美丽nv学生。
鬼使神差般地,他拿起了望远镜,看向了对面的公寓。
啪!
手中的望远镜差点掉在地上,他看到了什么?对面的nv学生一丝不挂,不,还穿着上面的内衣,但是被向上推起来了,露出了傲人的rufang,效果b一丝不挂还要魅惑几分。
他一下子呼x1急促起来,下面几乎不受控制地立了起来。
她在,在ziwei?
朱时谨眼前有些发晕,他在搬来新学校的制度办事,无论面对多么刁钻的医学病例,多么蛮横不讲理的病患,他都能时刻保持着冷静与理智。从容剖析面对的所有人类,如同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以上是当初给李李推荐张医生的学长原话。
所以李李宁愿相信自己的直觉出现了错误,“可能是上午的实验太繁琐了,导致大脑都产生错觉了”她摇摇头,继续跟对方汇报近期的病情进展。
“上次提议之后,我尽量试着放松自己,不再为x瘾这件事情的必然发生而焦虑,尽量将yuwang的疏解放在一个可控的时间内,将它与生活和学习分割开来”
“如你所说,我降低了ziwei频率,将yuwang疏解方式放在了xa享受上,对了,我找了一个男伴,效果果然b自己疏解效果更显着一些”
刺啦!
笔尖在纸上划出深深的印痕,豆大的墨迹在纸上晕开大片。
面对李李投来的疑问,张执神se淡淡地,将纸张团成一团扔进垃圾桶,“笔坏了。”
“男伴,效果不错,看来这个治疗方案可以继续下去,上次的评估结果也显示可以进入第二阶段了。”
“常规检查。”
他拿出手套,站在诊床面前。
——
所谓常规检查,只是检查是否会通过简单的触0,就快速进入xa状态,此外,之后的自控意识才是真正衡量治疗效果的标准。
在最初指定的治疗目标里,当李李的x瘾被完全治愈的时候,即使她的身t非常情动,她理智也可以选择是继续进行,还是中断ch0u身,并且这种中断不会带来jg神的负担和身t的疲累。
无论是医生还是患者,都一直在朝着这个目标努力。
李李躺在诊床上,两腿分开。
棉麻长裙被撩到纤细的腰间,露出脱掉内k的下半身,下面微微敞开,有水渍的痕迹。
她悄悄地x1了一口气,眼眸低垂,不去看站在前面的张医生。
一只手轻轻地剥开花瓣。
冰凉的,带着橡胶的质感,她下意识缩了缩,下一刻被那只手轻轻盖住,“我动作轻点。”
随着手指的拨弄,小豆豆很快挺立起来,颤颤巍巍地出现在他视野里。
紧接着,xia0x里面来了感觉,水流哗啦啦地开始自发分泌,从微露出端倪的小洞里不断涌出来,很快打sh了他的手掌。
“咕叽咕叽”
他的一根手指在ch0u动,脸上却跟x冷淡一样。
“上次复查后增加的药物,一天吃几次?”
“两次,每次一粒。”
答对了。
张执看向毫无防备躺在病床的nv孩,她咬着红润的嘴唇回答,神情泫然yu泣又低声回转,明显情动了,但雾蒙蒙的眼睛里还能看到其他的东西,他一眼就看出来了,也许是因为他见过她完全沦陷的模样。
一下两下,三下
最后一个问题的时候,他突然问道:“你的男伴叫什么名字?”
“路易斯。”
十几分钟后,一小gu透明的yet喷出来,浇在了垫在下面的隔尿垫上。
——
张执脱下手套,连同隔尿垫一起扔进医疗垃圾桶。
身后李李下了诊床,脸上红扑扑的,双腿有些发软,但眼神还b较清明,脸上有掩饰不住的欣喜。
她记得第一次常规检查时,短短五分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