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佛下一秒就会爆破开来。
「解压……?」都银虎语表疑惑,不过还是任南艺俊0着,当作是舒服的按摩,闭起眼享受服务。
南艺俊见他没抗拒,便顺势压在了都银虎身上,头埋在他结实的x膛里,齿关磨过他白净的肌肤,舌尖一路t1an弄,软sh的口腔hanzhu他x前的蓓蕾。
时而x1shun,时而轻咬,舌技悯熟,像是在他的r首上跳着芭蕾舞曲。都银虎的rr0u充满了红痕和牙印,每一道痕迹悄悄点起慾火。
「嗯…」面对su爽感,都银虎仰头,睫毛轻轻颤动,嘴里无意识地发出哼唧的低y。
气球破裂,情慾全洒在都银虎身上,全身麻痒燥热。他难耐地扭了扭身子,微微拱起腰,像是在索求更多触0,想更加深入一些。
「啾…真是美味……」
南艺俊品嚐够了,离开时,r齿间牵了条暧昧的银丝,水光潋灩。他t1an过唇角残留的津ye,渴望蹂躏都银虎的危险视线眯起,下一秒再次恢复平静。
南艺俊伸手,轻轻碰了下他的虎牙,像是最後的挑逗,辄止在此。
他正要起身,瞬间被都银虎反压在床上,後背深深嵌入软榻的床垫里。
「既然艺俊哥都满足了…」
都银虎微张双腿,跨在他的腰间,t0ngbu轻蹭对方的棉k,一步步g引蛊惑,打破他矜持保守的好形象。低声道:「那该换我了吧。」
他弯下身,拉开南艺俊高过下巴的衣领,薄唇轻吻上下滚动的喉结,就像蚊子叮咬,很痒很su麻,细小的电流刺激皮肤。
南艺俊细声低喘着,眼里温柔蔚蓝的大海快被血红q1ngse的月光吞噬殆尽。
皮肤紧贴在一起,炙热的t温互相传递,交换心跳和气息,慾火焚身,春心danyan。
美好的早晨,总要从品嚐彼此开始。
都银虎放过他的喉结,挺直腰板,大手沿着衣摆探进去,将南艺俊的睡衣掀到x口,不受控的手在他结壮的肌r0u上游走。
南艺俊则是扯开都银虎的上衣,扣子四处散落,衣口挂在了臂弯,x腹肌和厚实的手臂毫无遮掩,姿态媚人,像个g心的小妖jg。
「当然。」南艺俊沉声笑道:「我会好好满足你的。」
是关於诺亚-->银虎<--斑b虎右
漂亮赖夹心饼虎右
abo三人故事
正文:
韩诺亚在中秋连假时,约了蔡斑b和都银虎去烤r0u店喝酒。
但在聚会的前一天,韩诺亚的易感期就像一颗飞弹,毫无预警、横冲直撞的迎来了。
他先是传讯息给了身为beta的蔡斑b,问他会不会介意,而对方只是说没关系,毕竟自己闻不到味道,不会受到影响,嚷嚷着诺亚哥还是可以来聚会的,因为两人的酒量对决还没b出胜负呢。
得到明确的回答後,他又打电话给了不知道x别的都银虎,对方听到这个消息,先是迟疑一下,随後吩咐韩诺亚说要好好吃抑制剂,语气有些慌张,话音未落就把电话挂了。
说来也奇怪,明明他都跟银虎相处那麽久了,都银虎却从没有提起自己的x别,去询问和他认识最久的竹马蔡斑b,却也没有一个着落。
他推测都银虎应该不是alpha,毕竟男xalpha间都会有些阻力和抗拒,而他在都银虎身上看不见这点。
但他也不像beta,据韩诺亚观察,他每次经过身上散有信息素的人,都会自然的抹一下鼻子,像是排斥着什麽。
那最後的可能……就只剩oga了。
韩诺亚眯起深邃的紫瞳,似乎在想像都银虎在他身下的模样。
真想把他弄哭。
坏想法滋生,韩诺亚轻笑,吃下抑制剂後,转头又去健身了。
聚会当天,三人都准时到场,某两个人刚见到彼此就诡笑迎面,接连点了好几瓶烧酒,打算在今天争争酒量。
「斑b哥,再喝的话我真的没办法把你带回家喔。」
「哎咦!我可以喝的,别小看我!」空烧酒瓶被蔡斑b大力扣在桌上,脸上丝毫没有出现醉意。像是要对韩诺亚彰显自己的厉害。
韩诺亚也刚好喝完一瓶烧酒,两人正想伸手去拿第二瓶,桌子却震了一下,几瓶烧酒微微弹起,平倒在桌上。
「哈啊……哈啊……」
某人的喘息萦绕在耳边,某种苹果清香盖过了烧酒激烈的味道,韩诺亚皱了皱眉,扭头一看,都银虎倒在了桌上,背部起伏频繁,吐出的气息沾满荷尔蒙。
………是发情期。
虽然有猜想到,但韩诺亚还是愣了一下。
都银虎真的是oga。
因为是beta的关系,一旁的蔡斑b还有点迟钝,不知发生了什麽,他看了看倒地不起的都银虎,又看了看韩诺亚,表情大写着「怎麽了」。
韩诺亚立刻起身,一把背起都银虎,正se对蔡斑b说:「是发情期,你先去结帐吧,我带都银虎回车上。」
「欸?发情期?!他、他他他?!」声音之大,店里的客人全被x1引目光,蔡斑b抿唇想了一会,最终起身照着韩诺亚所说的去做。
都银虎是oga……?但他没跟我说过呢。
蔡斑b边结帐着,回忆着过去的记忆,越想越明白。
也对,都银虎从没表明过自己是什麽x别,或许只是他不敢说自己是oga,又或者有某些个人因素。蔡斑b并不想追述这些,脑中开始浮现奇怪的想像。
那……他哭起来会是什麽样子?
喂,脑袋放乾净点!
蔡斑b周边的小天使斥声道,啪啪打着他的脸,试图打掉那些不正的想法。
结完帐後,他快步回到车上,坐到了副驾,和主驾上的韩诺亚抱着x面面相觑。
「那现在怎麽办?要怎麽处理?」
不用说清楚,蔡斑b也知道韩诺亚在指向什麽。
「总不能把他丢在这里吧…」蔡斑b扶了扶额,看了一眼汗ye直流,难耐不堪的都银虎,感到一阵头疼,「但强上他也不是一个好方法……」
「要不然,先回我家?」韩诺亚提议。
「喔…好啊。」蔡斑b点了点头,打算回韩诺亚家後再想办法。
但其实并不用等到韩诺亚家,他们一路上都在讨论该怎麽处理都银虎,最後还真的得出一个方法。
他们打算先让蔡斑b去跟都银虎调节,确认没问题後再让韩诺亚进房间。
毕竟蔡斑b闻不到费洛蒙,也不太容易失控,而韩诺亚正值易感期,会做出什麽他自己也没办法预料。
蔡斑b背着都银虎上楼,韩诺亚则被安置在房门外,坐在地上静静的等待着。
蔡斑b关上门,开了灯,将都银虎放在床中间,背对房门。
昏白的灯光衬出他身上的薄汗,紧身运动上衣紧贴在皮肤上,显现出他结实的t0ngt。
蔡斑b坐在他面前,还没伸手碰他,对方就自己凑了过来。他坐在蔡斑b的跨间,脱下上衣,t0ngbu磨蹭着他k头鼓起的包袱。
蔡斑b只感觉自己的k档几乎要涨开来,他虽然无法闻到荷尔蒙,但眼前活生的诱惑已是老成的媚药,浅嚐一口便如坠入深海中,深陷於他的所有。
真是的,谁说闻不到信息素的beta就能克制住啊。这句心里话显然指向门外的某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