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都银虎终於明白了所有,交缠在一起的万千思绪变得清晰,全部分离成一条条的线。
但他始终觉得,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前的样子,蔡斑b都还是蔡斑b,可ai和不良,并不会影响一个人的本质。
就如都银虎,他就算开始ch0u菸,开始翘课,也不会去冷落蔡斑b,每次都是真心的回覆他,有错就道歉,有事就安慰。
又如蔡斑b,就算决定走入歪路,他仍在自己梦寐以求的道路上努力着,就好b音乐。他也会忠实於自己的情感,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所以,就算蔡斑b有成千上百种不同的模样,都银虎还是会一直喜欢他的,毕竟他就是「蔡斑b」嘛。
想通了之後,都银虎伸手,轻轻捏上蔡斑b的指尖,郑重的开口道,「那个——」
话音刚落,外头就传来沉重的踏步声,一抹绿se身影浮现在门上的磨砂玻璃中,大剌剌的喊骂道:「怎麽有烟飘出来啊!是谁?!」
似乎是教官来巡查了。
都银虎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蔡斑b熟练地拉起手,双双躲进附近的一个铁柜里。
下一秒,唰哗的铁门拉动声响起,钥匙甩动的声音渗人不已。两人勉强挤在狭小的铁柜中,x膛紧贴,鼻尖靠在一起,急促的呼x1声被对方捕捉得一清二楚。
蔡斑b的小手搭在都银虎的肩上,一边竖耳听着外头的动静,踮起脚尖,轻轻啄着都银虎乾燥的嘴唇。
一道微小的气音响起,「我喜欢你。」
是都银虎那富含磁x的嗓音。
双唇在触碰下逐渐变得温热,每一下触碰都如浮光掠影,浅嚐辄止,都银虎微不可察地皱眉,搂着他的腰,俯身重重地吻了上去。
浓厚的硝烟味在鼻间扩散,接吻时交换缭绕的燻息,蔡斑b伸出舌头,t1an过都银虎的唇环,铁的锈蚀味占领舌尖,激吻瞬间变得锈迹斑斓,薄唇沾染名为「喜ai」的白点。
都银虎热情地回应他的进攻,把刚刚想说的安慰话语全部倾注於这个吻,温柔且带着深意,如戒菸的良药,也能平复蔡斑b摇摇yu坠的神智。
他知道的,蔡斑b之所以想变得像他,只是缺乏安全感而已。
f烂尾启动!
cha0shy暗的卧室里,霉味滋长。某个粉se小身影正蜷缩在角落,无力颤抖低喘,手指害怕地瑟瑟发抖。
身旁堆满衣物,尺寸却不像他能穿得下的,未清洗过的洗衣袋发出恶臭,刺鼻不已。一个个生r0u罐头堆叠在床上,没开封的表面积累恶魔般的诱惑,某人早已枵肠辘辘,咕噜声如雷,却不接受那些外来的救赎。
脚边还有很多奇形怪状的小机器和鞭拍,头结松开的麻绳格外老旧,全是前几天拿来折磨少年的物品。
「哈啊……」叹息声很轻,在空荡的房间内却显得沉重,乘载巨浪般的忧愁。
他的脚踝和手臂上全是勒红的痕迹,全身布满瘀青,彷佛骨头散架,神经不断传导或轻或重的疼痛。
手铐因移动而喀啦地响起,粉发少年双臂抱膝,乾燥苍白的唇瓣几乎合不上,冰冷的空气一点点撕裂先前留下的伤,破皮处潺潺流出鲜血,红cha0濡染蔡斑b纯白的心,外面传来的急促跫音r0u熄了他最後的天真和希望。
黑se的眼罩蒙住眼睛,泪水染sh眼罩底端,如破碎的花瓶,散落的玻璃渣尽数被他吞入肚里,只留下带满尖刺的yan丽玫瑰花。
这就是他得以生存下去的方式。
收拾伤害,烘托他人。
「哼哼~」某人哼着小调,音频低沉且黑白,没有生气。脚步声由远至近,延伸到门口,随着咚咚两声,沉重的锁头掉落在地。
「斑b哥有好好待着吗~?」那人喊着少年的名字,从房外探出头来,开了昏h的小灯,柔和的金光围绕着蔡斑b,却不怎麽温暖。
「非常好呢。」因眼罩的缘故,视线一片漆黑无光,蔡斑b只能听见脚步离自己越来越近,跟着笼罩过来的气息全是压迫。
衣料摩擦,男人似乎在自己面前蹲了下来,蔡斑b咬了咬牙,紧闭眼睛,对於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感到未知,因此不想面对。
「抬头。」男人的语气像命令,像威胁,就如用烧红的刀尖抵在喉头。蔡斑b无力反抗,听话地抬起头来。
男人一把摘取掉他的眼罩,随意丢在一旁,捏起蔡斑b的下巴,手劲大得简直能把他的骨头捏碎。蔡斑b吃痛的低y,仍没有睁开眼睛,仅存的理智成为他最後的防线。
男人轻笑,夹杂一些盒子开启和拿取东西的声音,蔡斑b还傻着,不知道有什麽噩耗在等待着他。
「啊!」霎时,男人的手触碰到了蔡斑b的唇瓣,他大叫一声,踢着腿想反抗,对方却强y地撬开他的齿关,将一颗香甜的圆形药丸塞入他口中。
蔡斑b急切地想把异物吐出去,谁知男人的唇立马覆了过来,舌头熟练地滑过他的齿列,微微弄开一个缝隙,将清水运了过去。
水渐渐融化了药丸,白se的细小药粉飘散开来,在两人的口中作祟,如一个个x1盘,不痛,但是久而久之就会在皮肤留下痕迹。
直到蔡斑b完整地把药丸吞食下去,男人才让了开来,散出赤红沉光的眼睛微微眯起,脸上大写着得逞了。
蔡斑b低着头缓神,副作用随即袭来,他的瞳孔剧烈震荡,周遭的一切全变得模糊不清,眼里只能看见那红se恶魔,他无法管住自己的双腿,侵占脑袋的毒物控制着他,颤抖的大腿向前一顷,噗咚一声跪倒在地,膝盖撞出深深的红痕。
他的头几乎无法抬起,重重地磕在地上,就如被巨人的大掌压着,x腔被压迫,难以呼x1,身t也无法移动。
蔡斑b大口汲取着氧气,从唇缝中艰难挤出几个支离破碎的字。
「你…我……吃、什麽?」
男人单手托腮,谐谑地笑道:「一种毒,让你只臣服於我的毒药。」
「该si……」蔡斑b小声的骂着,之後就再无话音,只剩微薄的呼x1声。
斑b哥,你永远都只能是我的。
一周的结尾,是星期日;而新一周的开始,是星期一。
有人喜欢周期的轮替,而有人讨厌结束与开始。
白se休旅车疾驶过蜿蜒的柏油路,途经之地留下淡灰的车胎,副驾的窗缓缓摇下,一只大手挂在窗边,手心濡满海风的咸sh。
「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坐在副驾的白发男子轻哼着不知名的小曲,满脸喜悦如花开的春意,夏日炎热完全被他抛诸脑後,已经迫不及待要前往那片湛蓝的大海。
「银虎呀,你知道这是什麽歌吗?」悠长的手指轻敲方向盘,主驾上的男人嘴角板直,算不上不开心,只是一脸平淡,粉发随着吹进来的风danyan,浏海散乱,眉头微蹙。
「不是歌吧…我想不起来了…应该只是我脑中浮现的一段旋律而已。」都银虎回答,又继续哼了下去。
「这样啊。」蔡斑b点头,面se蒙上某种黑灰的神se,像是怀念。
突然一个急转弯,都银虎的上半身惯x地向窗户倒,又很快撞回柔软的座椅里,他愣直眼睛,不可置信地转向主驾上的蔡斑b。
「斑b哥,你是想谋杀我吗?」他扁着嘴说。
「蛮想的。」蔡斑b回道:「我们就快到了。」
「这麽快?!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