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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1 / 13)

长于氏的公主意义非凡,所以长于云炽的及笄之礼也尤为重要。

长于云炽要到先人祠堂行祭祀之礼,在g0ng中百官前行加冠之礼,最后在城门向前来敬仰的百姓行问候之礼,如此一来又过了几日。

这天,长于云炽办完事回城,偶然想起什么,并没有直接回府。

长于云炽来到医馆,不见裴梓安,店里的伙计自然认得安王,便引她到内院去找裴大夫。

“好久不见,裴大夫。”

裴梓安正在收拾草药,闻声抬头,有些惊讶,“参见安王殿下。”

长于云炽佯装责怪道:“裴大夫,不是说要给本王伤药吗?为何一直不见送来?让本王惦念了许久啊。”

“小人之错。”裴梓安赶紧赔了礼,从怀里掏出一个圆润的白玉小瓷瓶。

自从上次见过安王殿下的伤,裴梓安日日都在苦心琢磨,如何配制药材才能治好伤疤不留下痕迹?

毕竟如此长的刀伤,少不得总要留下一些印迹的。

可安王殿下的手臂如此白皙细腻怎么能留下一点点伤疤呢?

裴梓安犹豫着,将手中的药递给长于云炽,“安王殿下,您先用……如果不合适,您再告诉小人,小人给您换。”

长于云炽接过药,白玉瓷瓶可不是一般的医馆里常备有的。

“嗯,裴大夫给本王的肯定是最好的。”长于云炽把药收起,又说道:“裴大夫,可是你还欠本王一样东西啊?”

裴梓安长眉微蹙,前后思索了半天也没想到欠了安王什么东西。

“请安王告知。”

“礼物啊!”长于云炽轻笑道,“本王的及笄之礼啊?”

裴梓安一愣。

他没想到安王殿下会问他要及笄之礼,可是他身上也没有什么有能配得上安王的物件,只好窘迫地回答道:“小人身无长物,没有东西能送给安王殿下……”

长于云炽没有接着他的话说,转而问:“本王的城门之礼去了吗?”

“自然。”裴梓安小声回道。

那日,长于云炽站在城门,金袍秀凤,簪玉鎏珠,眼神间透露着睥睨天下之感,很美得不可一世。

“敬仰之礼也去了,为何未给本王准备礼物?”长于云炽无赖地追问,像是讨要糖人的孩童,丝毫不似那日目空一切的皇子。

本来百姓就不需要向公主献礼……

裴梓安本就不是能言善辩之人,被长于云炽连番追问问得手足无措,仿佛真的是自己的不对。

“裴大夫,你看你的名字里面有一个安,本王的名号也是安,说明本王和裴大夫很有缘啊,是不是?”长于云炽一边走近裴梓安一边说,还不待裴梓安回话长于云炽便说道:“裴大夫,本王今后可以叫你梓安吗?”

苦涩的草药空气中不时混入几丝清雅的花香,无端引起波乱。

裴梓安脸上不易察觉地添上几抹绯红,局促地颔首回道:“当然可以。”

“那你以后在本王面前不要用谦称了。”长于云炽忽地一笑,笑如日光般纯粹,“本王就当你送本王礼物了。”

日子渐凉,秋意起。

北边的战事连连败退,此次北夷蛮似乎做了很充分的准备,来势汹汹,还有持续南下的趋势。

朝堂上位高权重的大臣都力主求和,可是每次求和不是本国单方面输出大量财物粮食,就是退国境界限,还助长了贼寇嚣张的气焰。

长于云炽在太子殿内踱步,实在没有办法安心坐下。

“皇姐,你难道也属意求和吗?父皇不见我,也是求和之意?”长于云炽眉头紧皱,焦急地问道。

“战场并非儿戏,朝堂也不是任凭一人之力便能左右,我亦不想求和。”长于韶宣重重叹了一口气,撇过头去。

“那为何不愿让云炽到战场一试呢?皇姐你明知,每次求和,国土退,国力弱,伤国之本!”长于云炽言辞恳切,她不信她一直以来最能明辨事理的皇姐会不懂这样的道理。

“可是长寻国不能承受失去公主了!”长于韶宣高声回到。

长于云炽嗤笑道:“就因为如此?皇姐,云炽从上战场的一刻起就从未想过我牺牲会如何,而是我若赢了会如何!”长于云炽眼神决绝,坚定地说,“就算到最后长寻国不出兵,我也一样会去北边,我一个人去,皇姐能拦得住我吗?”

“你……”长于韶宣哽住,她知道长于云炽向来说得出做得到。

长于韶宣无法,紧闭双眼许久,才缓缓开口说道:“好。你想出兵,可以。但是你要答应皇姐三个条件。”

长于云炽听到皇姐肯助她出兵内心忍不住兴奋起来,让她做什么都是愿意的。

“批完……”

翌日。

晌午未到,长于云炽就收到一个紧急的消息,连忙把北漠的事情安排好便快马加鞭,日夜兼程地赶回京中。

心中只有信上几个字:

父皇病重,速回。

皇上突然病倒了,夏皇后在身旁衣不解带地守了三天皇上才醒来,长于云炽回京之时,皇上已经度过最凶险的几日。

这天天气晴朗。

皇上吃了饭后jg神不错,便叫正在陪同的长于云炽到花园去走走。

长于云炽心想父皇许久未出门,想来也有些烦闷,便同意了。

此时已是秋末,花已败了许多,还好人心情不败。

父nv在御花园里慢慢地踱步。

“可别叫皇后知晓了,不然她是不让会朕出来的。”皇上悻悻地笑道。

“母后是怕父皇着了凉,如今秋末风清,父皇还是不要久留的好。”长于云炽说。

皇上走到一处凉亭坐下,长于云炽跟着坐下。

“朕的云儿越来越懂事了,以前总是贪玩胡闹,现在也能好好帮着太子处理政务了。”皇上微凉的手握住长于云炽,“云儿你可曾怪过父皇偏心否?”

“不曾。”

长于云炽知道父皇说的是什么意思。父皇对从小长于韶宣就严格教导,对长于云炽则宽容溺ai,长于云炽很早就知道父皇对她们的期许是不一样的。

“朕还记得你的母亲……”皇上徐徐说道,“是那么的洒脱自在,天真ai笑,朕也向往那样的生活,可是……朕不行……朕希望朕的孩子起码有一个是自由快乐的。”

“你出生的时候,天边的晚霞灿如火焰,故取名为云炽……朕从来没有刻意引导过你的x子,可是你的脾x像极了你母亲。”长于锦苍白的手拂过长于云炽的鬓发,目光好像从长于云炽身上看到了其他人的影子,“明明自己很辛苦,却总不叫他人知晓。”

“父皇……”长于云炽回握住皇上的微凉手。

“好了,回去吧。”皇上站起身,“不然皇后该怪罪咯。”

那天之后,寒风入侵,日子一天天变凉了。

父皇的身t也如同这天气一般每况愈下,竟熬不到小雪就走了。

长于韶宣顺理继位,登基大典那天,京城下了今年。”长于云炽道。

“是。”连君清听见皇上唤他的名字,走进跟前接过,仔细审阅。

“有何想法?”长于云炽问道。

少书吏本来是记录朝中言论的人,职位低微,不可议政。连君清也只是在私下间偶尔得到皇上允许,才可对朝堂之事言论一二。

“这份人事提案,粗略看来并无异处。只是卑职认为,人才甄选,不能循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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