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刚刚真是恶作剧~原谅我们吧,我们错了~”
“你这个同学怎么回事?”宿管阿姨看向黄兴。
“我我我”黄兴嗓子嘶哑得不行,也不知道如何措辞,直接说自己被欺负了吗?这样有些难为情,这样算是承认自己是个败者吗?承认自己输了。
“他刚刚在食堂摔了,身体不舒服”许知不待黄兴犹豫,立马抢话。
“你去医院看了没有?”宿管阿姨看着黄兴下巴摔肿了,倒也不像做假。
黄兴立马摇头,“现现在去”拖着腿立马往外走。
“诶诶,还没让你走”
“待会关门了”
宿管看着他这副样子着实可怜,就让他先去,压着其他几个人教育。
黄兴来到了离宿舍很近的食堂,做到了监控明显的地方,悬着的心终于缓缓放下。拿出手机打电话给杜荀鹤,只觉得劫后余生。
杜荀鹤看见黄兴的时候,发现他的小可怜眼里蓄满了泪水,下巴红红的,肿向一边,一条腿虚放着,没有劲。他轻轻抱住黄兴,轻抚着后颈,心疼坏了。
“这是怎么了”
“呜疼,我好疼”黄兴不是什么蜜罐子里长大的大少爷,但也从小到大没受过这种委屈。
“我先带你去医院擦药,好不好”
“好”黄兴埋在他怀里,声音闷闷的。
杜荀鹤背起黄兴,双手把住他的大腿。
“你扶着我走吧,这样太累了”校医院说远不远,要穿过两条小吃街,说近不近,要穿过两条小吃街。
“没关系”杜荀鹤大手拍了拍黄兴的屁股。
黄兴稍微扭了扭,被拍的部位麻麻酥酥的。
到医院后,黄兴受伤的部位进行了检查,幸运的是情况较好,下巴有硬块血肿,膝盖有些积液,冷敷后进行热敷,涂上药物,注意休息就能治愈。
“荀鹤,你要不先回去上课吧我这里应该可以了”
“不急,你先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我”杜荀鹤敏锐地觉察到黄兴不是摔伤这么简单,因为他不是娇到摔跤就要找他帮忙的性子。
“我其实一直在受他们排挤”黄兴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跟他说了出来。
“那天他们把袜子我嘴里,今天还伸腿绊我,我就摔了”
杜荀鹤皱起眉头,心里暗骂这群小子玩挺花啊,直接上手欺负起来了,也有些内疚,到底是高估了那群人的道德底线,本以为那些人只要语言排挤,黄兴就会因为自尊心离寝,没想到发展到现在这样。
“他们会有报应的,星星”
黄兴摇了摇头,不管他们有没有报应,自己身上的伤害已经造成了。
“我害怕”
“不怕,我都陪着你好不好”
“不要,你要上课”
“那怎么办呢,星星”
黄兴摇头,只想埋在杜荀鹤怀里。
“我还是先送你回家,好好休息吧”
黄兴两天没去学校,老实地躺在床上按时擦药,受伤的腿没再受力,倒是恢复得不错,他也琢磨着给自己洗个澡,这几天虽然没有出汗,但是在夏天连着三天不洗澡,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担心拿衣服的时候不方便,他把干净的衣服揽在浴缸的另一头,然后坐在靠近淋头的浴缸边上。
夏天炎热,但昼夜温差较大,黄兴怕冷,通常用热水洗澡。温水像瀑布一样划过身体,暖暖地浸入肌肤,周遭弥漫着团团热气,如烟如雾。回想起之前在宿舍洗三分钟的热水澡,只为防止水卡机扣费过多,心里有点难过委屈,而现在这些已成过往,整个人也放松下来,闭上眼睛,只觉得神清气爽,连水气都变得甜丝丝,黄兴舒服地有些得意忘形,靠着浴缸打起了盹。
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听得杜荀鹤心焦,担心他昏睡过去,毕竟黄兴已经在里边待了将近半小时了。杜荀鹤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排出脑子里一些颜色思想,然后去打开浴室门,满屋子都氤氲着雾气,让人呼吸不畅,前面隐约能看到点身影,他立马把淋浴关了,拿起浴巾包住黄兴的身体,将他打横抱起,放进卧室,庆幸黄兴是用热水洗澡。
由于之前洗得太久,黄兴的皮肤热得白里透红,两道锁骨平直秀气,胸前的粉色乳粒微微突起,柔软的肚子上可见隐约的肋骨,杜荀鹤控制住自己视线,起身去拿吹风机给他吹头发。
黄兴被滋滋声吵醒,迷茫地看着卧室布置,仿佛待在真空之中,一时忘记时间几何,空间几里。
杜旬鹤关了吹风机,摸了摸他的头发,"终于醒了?"
黄兴反过头,看到的是杜荀鹤清晰的下颌线和紧致的面部,心里一万次叹道:怎么可以这么帅!
在看见身上干净的t恤后,黄兴脑子里的一根弦忽然断了,立马起开到床边。
杜旬鹤理解他的反应,按耐住心底不快,"你不信任我吗?"
黄兴看着他有些伤心的神色,心里开始内疚,坐到杜旬鹤身边牵住他的手。
"没有,我只是有些害怕"
"怕我?"
"害怕这个事情"
杜旬鹤搂住黄兴,揉捏他的手臂上的软肉,"除了我,还有谁知道"
"除了姑姑和爸爸,你是法地握着阴茎胡劈乱砍。
如果黄兴此刻进入洗手间,一定会被眼前的景象吓到,杜荀鹤一手拿着他的内裤罩在他自己脸上,一手握着一柱粉紫的巨根快速撸动,过了许久,白浊终于释放,裤头、手表、瓷砖都落满了浓白的精液。
近日一个着名教授来学校进行讲座,他就国家贫困采取的实验性做法做出了许多研究,获得好几项国内外大奖。
学校为了给足该教授排面,选了一个最大的图书馆会议室,足以容纳几千人,这也就对各个班级的人数做了要求。
黄兴的班长本想自愿为主,抽签为辅,只是专业人数太少,自愿的人更少,最后以抽签为主,黄兴恰好被选中。
他本人谈不上反感或喜欢,正好有时间,去听听讲座,接触新知识没什么不好。
"咱俩运气真差,我那个时候可有个价值六百大洋的兼职啊!"李伟凑到黄兴边上吐槽。
"实在不愿意,可以花钱请人去,数人头,不认脸。"黄兴虽然内心惊叹于他高薪的兼职,但还是随口建议道。
李伟一听大拍黄兴的肩膀,"对哦!我怎么没想到!谢了兄dei!"
"呵呵没关系"黄兴揉着肩膀吃痛。
"给多少合适嘞?"
"这个我不是很清楚,不过找人代课一般是15到30一节。"
"你很懂咩?"李伟一脸坏笑,又推了推他的肩膀,"是不是找人代课过。"
"我哪找得起"
李伟在校友群里随便一问,还真有人愿意,便要黄兴到时候带着他一起。
黄兴社恐,有点不情愿,但也没拒绝。
到达会议室的时候发现主持人竟然是杜荀鹤,只觉得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杜荀鹤穿的是西装,这让他看起来更加笔挺,颇有军人之姿,流海和鬓角用发腊梳得一丝不苟,俊逸之颜一览无余。
忽然发现自己很喜欢看他穿西装,介于少年与成熟之间,没有一丝油腻,可惜他穿西装的次数少之又少,大部分时候是简单的白t黑裤。
念及此,黄兴忍不住拿出手机咔咔拍照,珍藏如此美好的画面。
杜旬鹤点完流程,邀请教授上台,天花板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