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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好好感受我(微)3825(3 / 13)

踏破,成为了烧火的木柴。

火柴划燃,小小的火星扔了过去。那些还未来得及传递到全国各地的报纸刊物,全部烧成了灰烬。

敢站出来说话的人没有了,但是说出来的话,已经被人民记在了心里。

这件事持续发酵,引发了一轮又一轮的游行示威,要求伊泽尔公爵和王室出来解释,最好当面对质。最终的结果就是汉森的父亲一纸诉状,将伊泽尔公爵告上了法院。

兹事t大,背后的牵连太深。军方的重要人物放下了手中的事务,悉数坐在了被告人身后的听众席。

十分有趣的,明明没有提前商量过,偏偏又像是约好了一般,内阁和议会的官员全部坐在了原告身后的听众席。

彼此对立,泾渭分明,水火不容。

李昂首相坐镇在最中心,脸上还是那副讨人厌的狐狸笑,张伯恩将军早就看到了,只是懒得搭理。

“当然是来看戏的,顺便赚一波民心。”

“他是觉得胜券在握,能扳倒王室?”

“扳不倒也能让陛下元气大伤,手下的一个暗桩告诉我,老狐狸已经在起草君主立宪以及共和制法案。”

张伯恩将军把玩着翠绿的扳指,斜看着成祝,不动声se的说。

“这家伙有多么心急,你现在能明白了吧?”

只要伊泽尔公爵背上了弑父的罪名,王室就再也没有办法可以和内阁抗衡,军方也不得不交出一半的兵权。

看样子今天会是一场y仗。

原告入场时,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大多数都是坐在中间的记者和平民,他们发自内心的尊敬这位年迈的老父亲的勇敢和执着,敢于为si去的儿子申报冤情,公开站在王室的对立面。

反观伊泽尔进入审判庭的时候,嘘声一片,甚至有人大声的叫喊着她的称号。

“毒药公爵!”

伊泽尔面se平静承受着冷眼和嘲笑,纤细的身杆笔直,面对着铺天盖地的压力,不曾屈折分毫。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杀人犯?包括李昂首相,也闪过这样的念头。不过可惜这件事已经不是单纯的刑事案件,而是政治力量的角逐和对立,不管是不是她做的,伊泽尔都需要站出来,面对公众的指责。

孤零零的掌声响起,在偌大的审判庭,零星薄弱的声音突兀又显得不合时宜。

伊泽尔抬眸看,瞳孔轻轻地颤动。

是成思桐。

娇小的oga明明都害怕到快要哭出来,身t甚至不住的发抖,却还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公开表示对伊泽尔的支持和信任。

为她,义无反顾。

“是你的nv儿?”张伯恩将军轻声问成祝。

“是,让您见笑了。”

“没,这么勇敢的oga不多见了,很好。”

张伯恩表达着赞赏,成祝笑了笑,略带着些许担忧的看着那边的nv儿。

“不是她做的。”

成思桐哭着埋在了沈清容的怀抱之中,肩膀一耸一耸,哭得喘不过来气,呜咽着重复道。

“不是她做的。”

沈清容抚0着她的小脑袋,轻声安慰着她,眼睛却一刻都没有离开过伊泽尔。alpha对她扬起了一个宽慰的笑容,沈清容明白,那是让她不要太过于担心。

可是怎么可能能不担心。

她紧握着手,尖锐的指甲深深的嵌在r0u缝之中。

如果可以的话,沈清容宁愿站在下面的人是她,接受公众批判和指责的人也是她。

不要伤害她的alpha,也不要伤害她的孩子。

“肃静——”

书记员敲了下法槌,沉闷的声响将那些杂乱的讨论全部压了下去。主审的法官入场,站在了法桌的最中央。他扶了扶眼镜,和熟悉的几位老伙伴用眼神打了个招呼。李昂首相瞬间脸se微变,戳了戳身边的人,下属收到了暗示直接站起来质问道。

“为什么是您来主审?这不公平,其他法官呢?”

“我是一名法官,且在最高院任职,为什么不能来主审本次的诉讼案?”

“坐下吧,我亲ai的罗伯特先生。这里不是议会,再这样无礼发言我就要麻烦人将您请出去了。”

张伯恩和成祝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轻松的笑意,难怪路易国王都没有出席。主审的法官是康斯坦丁教授,伊泽尔公爵的老师,几乎是看着伊泽尔长大的。有这层关系在,的确不需要过多担心。

原告的指控还是那一套说辞,坚称那袋构成间谍罪的金币是伊泽尔公爵赐给他的儿子汉森,所以是伊泽尔公爵毒杀了伊万公爵,将其罪名嫁祸给汉森。他的儿子根本就没有理由,也没有机会,去毒杀公爵。城堡的守卫森严,一个花农如何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溜进城堡,将毒药刚好洒在公爵的饮食上。

但是伊泽尔身为伊万公爵的nv儿,被他信任,轻而易举的就能将绣球花的毒素,滴入伊万公爵的餐盘之中。

“被告伊泽尔,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当然,法官大人。”视线焦点的伊泽尔抬起了头,“我有三点要陈述反驳。”

“其一,我没有理由平白无故给一个花农那么一大袋金币,哪怕是对我来说,那袋金币也是一笔巨大的开销。未成年之前我的资产都由父亲看管保存,每个月的例银也都有发放记录,账本在这里,您可以看一下。哪怕从一岁时候开始攒钱,也不过勉勉强强够一袋子金币。”

“按照这位的逻辑,那么我应该一岁的时候,就有了弑父的念头。”

“你之前是子爵,怎么可能没有钱!”

“肃静!”康斯坦丁接过书记递过来的账本,严肃的看向原告,沉声警告,“现在并不是你的发言时间。”

“继续说,伊泽尔。”

“虽然很不想解释,但是为了避免被人误传,我还是要说明一下。陛下赐予的子爵只是虚衔,没有封底也没有俸禄,皇家私立学院的学术氛围也很浓厚,不存在受贿这种肮脏龌蹉的事。”

“其二,我没有谋害父亲的行为动机。”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我是唯一继承人,父亲在与不在都影响不到这个铁定的事实。城堡里的管家和nv仆长也可以作证,我和父亲从来都没有产生过矛盾和冲突,我发自内心的尊敬他。”

“其三,谁主张谁举证。这位先生一直声称是我给他的儿子,花农汉森一袋金币,是我毒杀了父亲。那么您应该提出足以支撑您论点的证据,恕我直言,如果只是凭借着没有根据的猜测和妄想,就来指责谩骂,最后您的归宿,不是jg神病院,就是y森漆黑的牢房。”

“最后,其实这件事并不怎么重要,但我很想分享给在座的各位。”

伊泽尔扫了一眼听众席上的官员们,目光停留在了李昂首相上片刻,她的眼神冷冽,眸心深处,闪烁着寒光。

“在册封典礼的前两天,有一辆低调的黑se轿车停在了这位先生的家门口。”

“车牌号1005,是政府用车。”

“之后这位先生病重的妻子就被送到了王都内最好的医院接受治疗,两天后,他混入记者中间,好巧不巧的被安保放过,来到了我的面前。”

“这一切的巧合让我觉得不可思议,您说呢。”

她直视着人群中间的首相大人,毫不客气的直称他的名讳,语气生y冷漠的像是宣战誓词。

“李昂?”

“只不过是基础的人道援助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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