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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做还是分化后做(微)3896(1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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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耳的闹钟铃声将沈清容从安稳的睡梦中叫醒。

房间昏暗,黑蒙蒙的,一点光亮都没有,似乎还在深夜。

她睁开惺忪的睡眼,挪开放在x上的那只手,轻轻扣到腰间,而后坐了起来。床头灯亮起,暖橘se的灯光将房间照亮。

凌晨三点半的深秋,已经能感觉到泠冽的寒气,稍微脱离温暖的被窝和怀抱一会会儿,沈清容就感觉浑身冰凉。按下闹钟,重新放到床头柜上,沈清容躺回去,轻轻摇晃着伊泽尔的身t,小声的喊她。

“复复,起来了,你要回房间去睡了。”

再不回去的话,会被四点半起来工作的nv仆们发现的。

“呜。”

十六岁的少nv发出了小孩子一般委屈的呜咽,火热滚烫的身t缠了上来,紧紧的保住沈清容不松手。火炉似的,瞬间暖热了她的身t。毛茸茸的小脑袋在她的x前蹭来蹭去,两只手也不老实,原本扣在她的腰上,以为她感受不到,偷偷00的往下滑,抓住了沈清容的t0ngbu不松手,极其se情的r0un1e着。

小se鬼。

沈清容食指戳了戳她的小脑门。

“妈妈,我不想回去。”

伊泽尔头也不抬的撒着娇,声音软软的,“一个人睡好冷。”

“夏天的时候那么热,也没见你自己在房间里老老实实的睡觉。”沈清容绷着脸面不改se的揭穿了伊泽尔的谎言,这小家伙就是喜欢缠着她,从小便是这样。

到现在还没有断n,喜欢和妈妈一起睡觉。

本来伊泽尔早就已经出去了,但是两年前的那件事之后,她似乎又加重了对沈清容的依赖和黏人程度。晚上十一点偷偷00的溜到她的房门前,小心翼翼的敲门。

天知道沈清容开门的时候,看见穿着睡衣抱着公仔的伊泽尔有多惊讶,她下意识的想要拒绝。城堡里到处都是nv仆和公爵的眼线,伊泽尔一个分化过后的alpha还要和母亲一起睡觉,实在是不应该。

但她转念一想,可能伊泽尔杀了人之后,不敢深夜一个人待在自己的房间。

她害怕,又不愿意说自己害怕,就只好自己走过来,r0u着眼睛说想和母亲一起睡。

可怜兮兮的,像一只没人收留的、刚生下来就被遗弃的小n狗。

沈清容不可避免的心软,让她进来。晚上十点半到四点是nv仆们的休息时间,只要四点之前,让伊泽尔再回到自己的房间就可以了。

因此她定下了闹钟,每天早上都要在三点钟喊伊泽尔起床。

很麻烦,像是偷情。

沈清容本来想着这件事情过去之后,伊泽尔不害怕了,便能回去自己睡觉。没想到这个习惯她保持了两年,十六岁的人了,还跟个小孩子似的,抱着她就不愿意松开手。

更麻烦的是,她也逐渐习惯了伊泽尔的怀抱和陪伴。漫长寒冷的冬天,伊泽尔的躯tb壁炉和地暖都要好用。她会从身后抱着沈清容,以包容的姿态,一只手搂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则充当着她的枕头。

alpha独有的高热度源源不断的从身后传来,熨帖的整个人舒服极了,仿佛在做私密的按摩。

身形紧贴,好几次沈清容都能感受到坚y的凸起在她的t缝摩擦轻蹭。不需要对视,也不需要一个字眼,轻轻的把腰间的那只手放到x前,伊泽尔就能明白她无声的准许。她会激动又克制的撩开了母亲的睡裙和内k,将自己粗大的生殖器,从后cha入到母亲shill的花x之中。

sheny1n、纠缠、碰撞。

直到深夜,保持着相连的姿势,彼此都有一个好梦。

沈清容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的安眠了,公爵在的时候她经常x的失眠、睡不着,内心总有一gu放不下的焦虑。担心公爵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闯进她的房间施行强j,或者知道了她g引伊泽尔意图谋害他这件事。

偶尔做了噩梦,那个她最不想回忆起来的噩梦,也足以让沈清容枯坐在床边,静静地坐上一整夜。

然而在这两年,公爵奔赴战场、伊泽尔陪伴在身侧的两年,沈清容度过了无数个美好的深夜时光。以至于夜深人静的时候,这样的想法不止一次的从脑海中跳出来。

他si在战场上就好了。

她就这样和复复,在城堡里,度过春夏秋冬。明媚的清晨、灿烂的h昏,热烈到停不下来的深吻,一切都是美好的诗句。

但是之后她看着躺在身边伊泽尔,感受她喷洒在自己颈后温热的呼x1,又在想。

要是他si在复复的手下,就更好了。

她好想在公爵的面前,让他看着,伊泽尔是如何c她,如何将她的生殖器,一点点的cha入,他永远都不可能得到的xia0x里。

学期末尾,照例提前举办了一次庆祝新年的舞会。除了学生和教师,还会邀请对学院捐过款的资本家以及官员。

邀请函本不售卖,但是听说黑市炒到了五万银元一张,且价格还在不断攀升。往年本没有如此的疯狂,这不过是一群小孩子的过家家,彼此加深了解建立友谊的契机。

但是上个月,公爵收复了失地,并且代表国家和沙俄签署了停战协议。一旦回到王都,迎接他的将是人民群众热烈的欢呼声和铺天盖地的鲜花。

王权衰微的情况下,弗洛斯王甚至可能为了挽救王室,退位让贤。

伊泽尔子爵再一次成为了众星捧月的中心。

邀请函完全是因为她的存在才价格如此的疯狂,简直bh金都要珍贵。在场那么多年少有为的青年才俊,在伊泽尔面前,都变得暗淡无光。再加上貌美的oga们放下了平时的高冷不可攀的架子,一gu脑的围在了伊泽尔的身边,让备受冷落的alpha们越发的嫉妒到红眼。

口不择言。

“要不是公爵大人,谁知道她?我要是公爵的儿子,肯定b她优秀一百倍一万倍!”

“什么子爵,明明就是一个杀人犯!毒杀了自家nv仆还逍遥法外,要是换做平民,早就被关进监狱里服刑了!”

“小点声,到时候连你也抓进去,罪名是诽谤皇nv。”

“呸,她也配?我告诉你——”

话还没说话,一杯红酒迎面泼了上来,惊呼声四起,男alpha看着面前气愤不已的少nv,抓狂的大叫。

“成思桐你疯了吗?!”

这是他刚买的西装!专门为了舞会才买的,今天是的一件事。

一个绵长的sh吻,不仅sh润了沈清容的眼眸,就连腿心那处,都泛着汨汨sh意。

难耐的夹了夹腿,明晰的水润让沈清容意识到不能再这样下去,她艰难的推开了伊泽尔。那张纤薄冷淡的唇上,沾染了属于她的颜se,打上了她的印记。

像是标记,她莫名的想。

沈清容弯唇轻笑,说:“看来不需要再涂口红了呢。”

“走吧。”

素净的手抚平礼服领口处的褶皱,沈清容收回手,挽着伊泽尔的手臂。

“该出发了。”

今天是伊泽尔的袭爵大典。

年仅十七岁就被册封为公爵的alpha,纵观整个王国的历史也不出三位,前两位后来都成为了名留青史的帝王将相。按照传统的礼节来说不应该这么快,公爵尸骨未寒,她的nv儿最起码也应该守孝三个月。然而仅仅一个月,路易国王就下达了对于伊泽尔的册封令,一时之间,举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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