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泽尔抱着自己的头,陷入了无b的惊恐和自我否定之中,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降生对于母亲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是屈辱,是尊严的践踏。
眼泪不受控制的翻涌而出,大滴大滴的掉落在书桌上,伊泽尔胡乱的擦去面上的泪水,从ch0u屉里拿出日记本。
她有写日记的习惯,很多没有办法和同龄人述说的话题,b如说对母亲禁忌的ai恋和身t的渴望,伊泽尔都会记述在日记本上,就当是无声的倾诉。
她哭着,边哭边写,一想到母亲刚怀孕的那几个月,痛苦到整个人都在哽咽颤抖,笔都拿不稳,摔落了好几次。紧接着,伊泽尔突然陷入了更深重的惶恐不安之中,母亲明明也应该厌恶她、冷淡她,就像对待公爵、卫明溪和外祖母那样。
为什么她没有?
为什么她ai自己,甚至和她
做出那种、大逆不道、禁忌的母nvjia0g0u。
往日甜蜜的景象此时回忆起来竟然是无b的冰冷,就连母亲眼神中的温柔都变得模糊不清,只剩下罪孽的,她对母亲一遍遍的,cha入和占有。
一遍遍的,将母亲,按在自己的身下,发泄着禽兽一般的yuwang。
眼泪似乎都流g了,伊泽尔看着手里的枪,觉得si的那个人,应该是她。
她就不应该,降生在这个世界上。
可是如果她si了,又有谁能够来保护母亲呢,又有谁愿意来保护母亲呢?
那个背叛了母亲的卫明溪吗?
伊泽尔合上了笔记本,重新放回ch0u屉里,她注视着那把枪,眼神沉寂萧索,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十四岁少nv会有的目光。
公爵、卫明溪、外祖母。
伊泽尔放弃了思考,闭上了眼。
此时轻柔的敲门声响起,她连忙擦去脸上未g的泪痕,眨了眨眼睛,好让自己看上去不要那么的狼狈,被母亲发现了端倪。
“复复,你在吗?”
“我在的。”
沈清容推门而入,她手里端着一杯刚爬好的n茶,最近伊泽尔很喜欢喝这种浓郁香甜的饮品,沈清容特意邀请了g0ng廷里面的茶点师,跟着学了好久,才算是学了个十七。
“刚泡好的,快尝尝喜不喜欢。”
她很开心,r0u眼可见的愉悦和欢快,公爵不在的日子里城堡对她来说就不是囚笼,而是可以和伊泽尔独处的桃源乡。伊泽尔看着热气腾腾的n茶,差点又忍不住哭了出来,她咬住了唇,捧起来喝了一口。
“怎么样?”沈清容期待地问。
“好喝的。”伊泽尔低下头,鼻尖发酸,“特别好喝。”
有点不对劲。
沈清容察觉到了,若是以往,她的复复肯定会一个劲的吹彩虹p,抱着她说一些让她身子骨都su麻的甜言蜜语,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草草两句敷衍了事。
“复复,你怎么了?”
她弯下腰,试图看清伊泽尔的脸,“不开心吗?”
“不是。”
伊泽尔躲开了她的手,沈清容眼神一暗,心里隐约的浮现出不好的预感。门在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反锁住,这是长久以来都有在保持的好习惯。公爵也不在了,沈清容不再拘谨,她强y的捧起nv儿的脸,这才注意到她通红的眼眶。
她哭了,看样子还是,大哭一场。
沈清容心疼极了,想亲一亲她,哄一哄她,让她开心一点,有什么事都可以和妈妈说,不要什么事都自己一个人承受。
吻都快要落到脸侧,伊泽尔再次躲开,她起身后退了几步。沈清容看着她们之间的距离,心痛到发颤。
“复复?”
为什么要躲?
为什么,要离妈妈这么远?
伊泽尔忍着泪水,定定地看着母亲,声音里带有明显的泣意。
“对不起妈妈,我——”
12
我什么呢?
我不配做您的孩子吗?
这样的自轻自贱除了能让她得到虚假的心理安慰之外,还有其他现实意义吗?
没有。
反而会让母亲更加担心忧虑。
伊泽尔x1了x1鼻子,以手背擦拭掉眼眶中的泪水,她站在那里不说话了,低着头,像一个犯了错误正在接受长辈训诫的小孩子。
是青春期吗?
沈清容不太确定,不过仔细一算伊泽尔也的确到了情感充沛会胡思乱想的年纪了,有时如凶悍的猛兽一般将她折腾到浑身瘫软下不来床,有时也会像现在这样,化身为一条可怜兮兮的小狗,眼泪汪汪的,耷拉着耳朵和尾巴。
虽然无论什么样子的伊泽尔沈清容都很喜欢,但毫无疑问,现在的她更会激发出沈清容身t里面的母x本能。
“复复,过来。”沈清容张开双手,温柔的说,“让妈妈抱抱。”
她今天穿着一字肩的长裙,图案jg美、纹理复杂,完美的展现出来xr丰满的线条。伊泽尔的理智想要拒绝,这个时候和母亲亲近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身t却根本就不听使唤,仿佛有了自我的意识,又或者认主一般,一步一步朝着母亲走去。
直到将那纤细柔软的腰肢,搂入怀中。
她已经b母亲还要高出很多了,稍稍低头,到颈肩那里凑过去,就能闻到发梢处,薰衣草的清香。
母亲身上的每一种味道都很好闻,沐浴时的玫瑰花瓣、护发时的薰衣草jg油,当然最美妙的还是后颈的腺t那里,散发出来的罂粟的香。
只一口,便yu罢不能。
感受到nv儿在自己肩窝里撒娇的磨蹭,沈清容起伏不定着的那颗心稍稍平稳了些许,双手扣着伊泽尔的肩膀,她关怀的问道:“怎么哭了?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什么。”伊泽尔嘟囔着,一听就知道言不由衷。
在沈清容的眼中,她的谎言和掩饰是那么的拙劣,完全就是随口的一句敷衍。她想了想,松开了怀中的伊泽尔,抬头静静的注视着她,伊泽尔心虚的躲开了她的目光,偏过去视线。沈清容构思了许多个原因,从中挑选出了最坏的那个,出言试探的问。
“被喜欢的nv孩子拒绝了是吗?”
“才不是!”伊泽尔特别生气的反驳,用力的g住母亲的腰肢。身t贴合,彼此的线条都重叠在一起,感受到母亲x前的柔软,伊泽尔红了脸,眼神却又是那么的坚定,执拗,不允许任何人怀疑践踏她的感情。
“我只喜欢您。”
那双玛瑙一般的眼睛在这种时候特别的闪耀,流光溢彩,沈清容被迫仰着头,就这样怔怔的与伊泽尔对视。她突然感觉到一丝陌生,同时矛盾的,觉得似曾相识。
曾经也有这样一个明yan热烈的nv孩,抱着一个人,肆无忌惮的表达着不容于世的ai。
这就是所谓的遗传吗?
她身上最美好的品质,对于ai情的勇气和纯粹,被伊泽尔完美的继承。
沈清容露出一丝笑容,欣慰的、又有些欢喜,她抚0着伊泽尔的脸侧,又问道:“那怎么哭成这样。”
“眼睛红的像一只会咬人的兔子。”
伊泽尔恼羞成怒的咬住了母亲的手,尖锐的犬牙厮磨着指腹,带来微妙的痒意和痛感。沈清容眼神微变,深沉了些许,这种话大概没有人和伊泽尔说过,将来也不会有,毕竟她公爵继承人的身份摆在这里。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