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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产(2 / 4)

宁郁看起来都绝不是一个胆小的人,可面对si亡,她却没了往日那gu胆气。宁郁自己也明白,自己的底气全来源于郡王府。而如今郡王府没了,随之崩塌的还有自己骄傲。

更何况,若是她si了,那害的她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还活得春风得意,她的si倒更显嘲讽。

夜深了,枕边人早已冲洗过后躺下均匀的呼x1着。

宁郁看着这个认识了快要二十年的人,手指伸到他的笔尖,轻轻的触着。

只要只要自己掐住他的鼻子,再捂住他的嘴。要不了一刻钟的时间,他就能下去给整个郡王府的人赔命了!

“阿郁”

许诺合着眼睛,突然嘴里喃喃道她的名字。

宁郁一愣,这两个人她从小到大不知道听过许诺说了多少次。似乎一切都是从她生辰那日许诺给她送了那观音芋后,两人间的称呼才变得如此亲昵。

那时候少年奔波辗转只为给她取一枝花而流下的汗水是真的吗?那年两人偷偷躲在小巷内拥吻不舍分别时跳动的心脏是真实的吗?

宁郁不愿去怀疑当时的感动,不再用手指抵着他的鼻尖,拉开许诺搭在自己身子的胳膊,转过身去不再看他。

她想,自己这辈子杀不了他,也杀不了自己。

说到底还是她软弱无能。

其实宁郁至今没找到一条有力的实证能够证明当初就是许诺的原因才导致郡王府的惨剧。这么多年的心结与难过都来源于当时自己一个不小心听到的对话,和自己后来一次次询问中许诺的沉默猜测而来。

她一个连事情的真相都没能力去寻出的人,又怎么有能力去做更多的事

她仗着家人和许诺对自己的疼ai,曾经活得肆意妄为时就该想得到,当有一天这一切消失的时候自己以什么立足于世?

大概也就剩下这剧r0ut了吧

哎呀那就还是正文不会写男主和其他人的了,完结了以后有空写了放番外吧想看的看看,不想看的就当故事就这么结束了就好~

宁郁趴在床沿,一手撑着柱子,咬着牙泪眼朦胧。

身后r0ut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有些涨麻的感觉从下面直通整个身t。

宁郁并不喜欢这个姿势,看不到与她水r交融的人又加上这个姿势叫她总觉得像是牲口在交配。

可许诺说这样有孕的几率会更大,所以她虽心中羞耻却还是应了。

宁郁想,自己只是为了要个孩子。

其他尊严快感什么的,对她而言一点也不重要。

心中如此反复安慰着自己,只祈求身后那人动作快些结束。

说来也奇怪,先前见着那杜姨娘时心中还有gu不知道为何冒出来的酸气,可此刻被许诺这样对待心中又是止不住的怨恨。

成婚几年,宁郁虽对这事提不上有多少兴趣,可耐不住许诺在这方面兴致浓烈。后院里没那些莺莺燕燕的时候许诺就喜欢寻些奇怪的姿势,可那时宁郁接受不了尚有底气拒绝…

现在么,宁郁眼神涣散思绪不知又飘到了哪里。

这场对她来说带着些许羞辱x的欢ai,终于在一声闷哼之中结束了。

宁郁不懂为什么有些羞人的话本子里会说男欢nvai一事是件叫人欢喜舒畅的事情,她只t会过许诺一人,也完全想象不出与其他男子做这事的场面。

自从她六岁那年认识许诺起,就再没将目光投入到其他人身上过了。

现在想来,她怎么就认定了许诺这个人呢?

虽说许诺当时待她极好,又愿意huax思逗她开心,可是凭着宁郁当时在抚州的地位家世,想找一个相同条件的夫婿简直易如反掌。

只是这个道理,宁郁一直想不透。

她以为他们是相ai的。

曾几何时,她也确实度过那种琴瑟之好只此一人的日子。

所以她以为,她们之间一定是忠贞不渝的。

所谓灵r0u结合的真谛,不过是她愚笨领悟不到罢了。

可是,若是真ai,许诺怎会在她家破人亡之后对她没有半丝愧疚?

他以为自己感受不到那时面对自己,许诺对她只有怜悯,并无半点愧疚。甚至背地里几次阻止她调查郡王府的事。

她虽活得单纯,但到底不是傻子。

宁郁没想到的是,当时一气之下给他赐的那侍妾竟然许诺就这么心安理得的收了。那侍妾害她小产之后,许诺更是没停过往后院里抬人。

面上看起来都是她那婆母做的主,可若是许诺当真没有那心思,许府如今也不会有这些庶出子nv了。

更甚者,许诺做的这些事,没有一件他至今觉得自己错了。

宁郁时常怀疑自己,这一生只得一人心终归还是奢望么?

回想起她十岁那年,曾在王府见过的那对夫妇。

那是她上来

好在一年以后,她顺利生下个孩子。虽是nv孩,婆母不满,她却很喜欢。因为孩子很幸运的长得像她,还有点像苏侧妃。

不过府里的孩子可不止阿月一人,这让宁郁心中很不安。

她做不到像母亲当初那样,对每一个孩子都好。

宁郁就只喜欢她的阿月。

可是那次小产终归是伤了身子,生阿月的过程又艰险的紧。这幅身子怎么陪阿月长大?

而许诺对她或许还有几分愧疚,可是她si以后呢?府里nv人那么多,到时候她也走了那阿月的日子要怎么过…

自己恬不知耻的求着许诺的那些日子,其实在宁郁自己看来无异于行尸走r0u。

她愧对郡王府的教导。愧对母亲的教导。母亲说了无数次不要靠男人,更不要以se侍人。为什么她都没有做到?为什么她活成了自己最厌恶的模样呢?

怪谁呢?难道要怪许诺吗?又不是许诺b着她要她把一切无条件奉上的。

说到底,只能怪她自己罢了。

只是没有依靠的日子,宁郁知道有多艰难。

虽说她并不觉得生下阿月这个姑娘是件抬不起头的事,可是nv子存活在这世上本就艰难。出嫁前需靠家中父亲的疼ai,又或是有母族势力来撑腰;出阁后即使夫婿一时能给予宠ai…可若是自己身上没有利益可图,这份宠ai终究有一天会在时间的消磨之中殆尽。

这其中的滋味宁郁一清二楚。

虽然如今宁郁心中仍有一隅存留着对美好ai情的期盼,自己眼下过成这样不过是运气差所遇非人罢了。可是自己又拿什么来赌阿月日后遇上的就一定是良人呢?

所以,即使宁郁知道这样对于要将一个孩子带入如此的家庭中而感到愧疚,宁郁仍是想要一个男孩,一个能在现世建功立业,有能力守护住那可怜姐姐的男孩。

虽然宁郁没把握这一胎仍然是个男孩,可即使又是个姑娘也能在她去后相互依靠。

如今她不过二十有二,即使这身子差,却也不是没可能再生养一个的。

宁郁捏了捏自己那皮包骨头的胳膊,叹了口气。

从来没有人告诉她生产是这样一件凶险的事,自己本就底子差又加上这几年身型愈发消瘦,在生产时那gu撕裂的痛感就来的越发明显。

那孕期吃下去的补品竟没有一丝补到了她身上,孩子自然健康,宁郁却遭了不少罪。

又加上生育过后,下面恶露未尽,许诺虽还来主院可多数时间都是看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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