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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想到涂正林与云天河的争斗,涂元庆眉头挑了数挑,沉吟道:“正林乃四级‘武师’,而河儿才入武堂半个月不到,怎么可能会将正林打成重伤,还丢了呃那啥,这怎么可能!”
听到涂元庆质疑,涂正明这时立即搭到涂元庆的耳朵边上,小声说了些什么,涂元庆这些日子天天外出,一直也没有关注这些事,此刻却是忽然听得眉飞色舞,激动得只差要大笑起来,但突然想起这里的场合,于是又板起了脸,道:“此事当真?”
涂正明答道:“此事老表堂弟正辉(黑伯),还有中成、连生这些人都知道,当时他们都在场,亲眼目睹,侄儿绝不敢欺瞒二伯!”
涂元庆显然是个做事果决的人,当即大手一挥,带出的一道‘劲气’就把外堂的门关上后,然后就对屋中的人说道:“你们都给我听着,正林做出这等败坏家门的丑事,乃我涂氏家门之耻,从今天起不准任何人在对外面给我碎嘴张扬,否则一律处死,待我大哥从祖宅归来再作定夺,都听明白了没有?!”
最后一句话饱含煞气,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一震,纷纷小鸡般点头,知道涂元庆有心要袒护云天河母子了。
涂元庆点点头,对涂正明说:“正明,此事你去安排,勿要让人胡乱张扬此事,武堂的人,越少人知道越好!”说着,他轻轻拍了拍涂正明的肩膀,使了个眼色。
涂正明会意,默契地点点头表示明白,没有人知道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用意。
元帅夫人渔氏这时拉起云娘的手,说道:“小云儿,走,跟我回屋说说话,好长日子没聊聊天了!”
云娘看了涂元庆一眼,见他默许,就跟着夫人渔氏出了门。
涂元庆这时扫视了几眼,对周围的人说道:“所有人都出去吧,天河留下!”
屋中的人这时都立即出了门,而涂正林的妻子张氏在经过云天河身边,带着怨毒的目光看了他一眼,就出了门,涂正明也拉着阮玉灵出去,并把门关上。
厅中只剩下涂元庆与云天河二人。
“说吧,你是怎么把正林弄得重伤,还丢了命根子!”涂元庆找了把椅子坐下后,淡淡问道。
然而,云天河只说了一句话,就让涂元庆惊得立即从椅子上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