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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中计(言言被幻象迷惑)(4 / 6)

另一侧。林疏言稍稍松了口气。幸好幸好,要是真跟师弟……待想到这里,他脸颊更红了。擦了擦额头的汗,林疏言觉得这一抬手简直是花掉了他所有的力气。想着要躺到床上去歇着或许会好些,而此刻竟连迈这两三步的力气都没有了。膝盖一软坐在地上,林疏言靠着桌腿,轻轻地喘着气。制止不住的呻吟快要冲口而出,可是一想到师弟就在不远处,难言的羞耻叫林疏言闭了嘴,竭尽全力地和情欲斗争。

“师兄,你还好吗?”

师弟的声音在此时听来是那样的动人心魄。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声音,听起来是那样的诱人。林疏言反应过来时才发现自己爬着向屏风那侧靠近了几分,一时心神大骇。而师弟关切之语仍隔着屏风源源不断地传来。

“师兄,你到底怎么样?要不要我帮你?”

林疏言取下束发的丝带,将右手跟桌腿缠在一起。本来被情欲染得更加红润的嘴唇被他咬得失血泛白。他难得地说了句脏话,只是在情欲下听着像是情人床榻之间的细语。

“闭嘴!”

于是师弟当真闭了嘴。林疏言咬着牙,瘫坐在地上,偶尔漏出一两声呻吟。听得人心旌荡漾。

桌上的蜡烛不过才燃了一半,林疏言只恨时间为何过得那样漫长。他的身上凌乱不堪,男根挺起,亵裤底下那块已经湿透,只怕挤一挤都能拧出些淫汁来。

到了这样的时分,神志不清的林疏言又开始渴望起房里唯一的男人来。符瑄还在屏风那侧吗?他为什么不说话?他怎么连一丝声响都没有?他睡着了吗?

方才还恼恨师弟多嘴,现在却想念起那具男性的躯壳来。口里漏出的呻吟声大了些,林疏言却顾不得了。烛光映照下,他清晰地看见符瑄坐在另一侧的凳子上,巍然不动。

“阿瑄,你还在吗?”林疏言欲盖弥彰地询问。受不了了,真的太难熬了,最娇嫩的部位仿佛被无数羽毛轻轻地搔刮,实在是忍受不了。若不是有远见地将自己绑住,林疏言早控制不住地向师弟爬去了。

“师兄,我在。”符瑄的声音听起来非常冷静,没有一丝波澜。神志不清的林疏言心中生出一点埋怨。怎么能这样呢?怎么无动于衷呢?

“阿瑄,你来帮帮我,好不好?”本就包含情欲的声音,又带上一丝刻意的撩人,任世上任何一人,都拒绝不了这样的请求。

然而符瑄说:“师兄,你说过,不许我过去。”

林疏言眼泪都流了出来,抹了抹满眼的潮湿,他恨师弟太过听话。此刻林疏言衣襟大敞,露出的两粒乳珠鲜红地挺立着。他揪了揪一侧的奶豆,空虚感更胜。

软了软嗓音,这次竟是换成了哀求。

“阿瑄,你过来。求求你,帮帮师兄吧。”

昏黄的烛光下,一位雪肤乌发的美人倒在地上。他衣襟大敞,长发散乱,樱红的奶尖在空气中挺立着,微微颤抖。他左手放在一侧奶豆上不断揪弄,右手绑在桌腿上,在挣扎间印出一道一道的红痕。他双目失神,好看的眉眼失了焦,流下的眼泪和着汗水沾湿了鬓角。而他的身下的裤子已经半褪,最中心的地方沁湿了一大块空气中尽是腥甜的淫水气味。

美人见有人进来,失焦的双眼略微聚了聚光。通红的眼睛向上抬起看着来人,口里漏出几声呻吟。

“帮帮我——唔……”

假若林疏言是清醒的,符瑄自然喜不自胜。然而师兄这番不清醒的模样,不知是出了什么事。符瑄不敢轻举妄动,只怕林疏言清醒后不快。他在林疏言身边跪下,解了丝带,把林疏言拢在怀里,轻手轻脚地怕伤了怀里的人。林疏言在符瑄怀里蹭来蹭去,攀着符瑄的手臂,寻了个舒服的位置,脸蛋贴上符瑄的胸口,然后捉住符瑄的双手,向下探到亵裤里去。

符瑄忍得辛苦,裤裆处早已鼓起大包。如今被师兄捉着手探下下身,更是忍得眼睛都红了。虽然早在林疏言睡着的时候,把人舔了千百遍,可此时人在怀中,倒开始瞻前顾后。

符瑄再次询问:“我怎么帮你?师兄?”

林疏言脑袋混混沌沌,已看不清面前人的长相。来人的冷淡叫他难受,身体痒意更甚。他呜咽着摸上符瑄下身鼓胀的性器,泛着盈盈泪光的双眼渴求地望向符瑄,答案不言而喻。

符瑄轻轻将林疏言的裤子拉至腿弯处。暴露出的性器官跟师兄本人一样的秀气。他握住那根已经挺立的阴茎,箍住龟头轻轻撸动,时不时刮搔一下马眼处的腺液。遍体烧热的林疏言那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不多时便在师弟手上交了精。

只是这样还不够。身下的女穴痒得叫人难以忽视。林疏言微张着唇,口水混着泪水一道淌到脖子上。他拉着符瑄的手指,摸向淫水四溢的女穴。那处嫩地像是已被人开垦过的模样,两瓣阴唇充血肿起,陷在里面的阴蒂颤巍巍地探出头。林疏言急切地自己揪了一下生嫩的蒂珠,几缕淫水便喷溢而出,将二人的手掌打湿。

林疏言拉着符瑄的手不断在穴口摸来摸去,渴望而不及,急得像像米缸边踱步的小老鼠。看这样子,只是刚刚这样疏解是好不了的。符瑄想了想,又唤了声:“师兄?”

林疏言已经失去理智,将二人身上的衣物扒得七零八落,听不见符瑄说话,一味地往符瑄身上钻。符瑄一时不查,林疏言就又扭到他身上,将符瑄凸起的喉结吞入嘴中,像品味着绝味佳肴,急切地舔着。

符瑄呼吸一滞。意志力在此刻受到了极大挑战。心上人攀在自己身上舔舐,生理和心理上的刺激一道蔓延开。符瑄呼吸急促起来,忍耐着不去看怀里的林疏言。他转到另一侧,将自己勃发的性器释放出来。十五岁的瘦弱少年,那处却发育得很好,几有婴孩小臂粗细的尺寸,泛着滚烫的热气。

“真的要这样吗?师兄?”

符瑄仍在犹疑。与师兄水乳交融一直是他肖像渴望的事情。可是眼下师兄不知是怎么了,若在师兄失去理智的时候乘人之危,按师兄的性格,清醒了只怕会万分羞愧,不愿再理会他吧?

林疏言浑身的燥热难以排解。骤然看见释放的男根,像是一只饿了多日终于看见肉汤的小兽。可眼前人纠结犹豫,始终不见动作。他终是忍不住折下腰,将那根他馋了许久的,泛着热气的性器含在嘴里。

符瑄虽则年纪小,可那处发育得太好了。巨大的伞冠被林疏言含在嘴里,简直要将唇角崩裂。软舌围绕着伞冠上的棱角不断舔弄侍奉。只是这样犹嫌不够,林疏言握着吞不进去的柱身,不断尝试着往嘴里送入更甚,伞冠在他清俊的面容上,不断戳出不规则的凸起。

符瑄被师兄的举动惊讶到。最爱的人跪趴在自己身下舔弄自己的性器。从他的角度,能看见林疏言散乱的头发下,红润潮湿的眼角,以及深深塌下去的一截窄腰。仿佛臣服的姿态极大地满足了符瑄内心深处浓稠的占有欲。

于是他也不禁稍稍挺腰,仿佛性交一般,将阴茎在林疏言嘴里不断地挺弄,进出。龟头连同一段茎身被潮湿温热的口腔内壁紧紧包裹,兼之软嫩的舌头来回扫过,符瑄再怎样绷着,终是失了态,粗鲁地按住林疏言的脑袋,更加深入地在师兄口中抽插起来。

“唔唔,唔!”

林疏言被疾风骤雨般的动作几次顶到喉口,太过深入让他有些呼吸不畅。他眨了眨眼,一晚上都没止过的眼泪与被撑开的嘴角淌下的涎液一道淋漓地淌下,而后被符瑄抹去,极尽恶趣味地擦在师兄垂下的微隆的嫩乳上。

嘴里侍奉着一根这么粗的性器,时不时还被揪一下奶豆,摸一下嫩乳。若说平常,林疏言早是受不住。只是现在他堪比吸食春药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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