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思顾的别墅在z区,离繁华的市中心很近,离市郊也不远。
白思顾说要带许长离去院子里转转。他说的“院子”就在市郊。
到达目的地的时候yan光正好,而一天中最热的时间段已经过去了。许长离乖乖巧巧地跟在白思顾身边,看着偌大一片私人庄园,并没有什么想法。
以前许长缘身为许家嫡系大少爷,十五岁生日的时候就收到了【蔷薇别庄】作为礼物。他经常带着许长离去玩,去看满墙满架的蔷薇花,然后搂着他在芳香的蔷薇花丛里za……
“先换个药再说。”白思顾颇为小心地碰了碰许长离头上的绷带,被许长离捕捉到那双深se眼眸中些许的歉疚。
于是许长离很温柔地笑,眉眼弯弯,说话的声音好像刚刚吃完一粒糖果,散发着甜意。
“好啊。”一副小宠物的模样。
白思顾早就让他的私人医生在庄园里等着了。许长离换药的时候他就倚在窗台边ch0u着烟看着。
“疼不疼?”白思顾忽然问。
许长离勉强笑笑,小声回答:“不疼。”
不疼吗?白思顾看见小beta抓着外套下摆的手在颤抖,纤细的指节泛出血ye流动不通畅的白se。
可怜——是惹人怜ai的意思吧?
那么许长离这小妖jg,真是可怜到他心坎儿里去了。
“白先生,换好了。这两天伤患还是不要碰水,伤患身t底子不太好,感染几率大,不能掉以轻心。”医生尽职尽责,嘱咐到位。
白思顾点点头,让佣人送走医生。
“好了吗?”许长离在房间里坐着,抬起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自己的额头,房门被人推开,他立刻放下手,脸上挤出微笑。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房间太大,所以坐在沙发上的beta看上去很小。白皙纤长的脖颈缩在耸起的肩膀之间,烙印着清晰的吻痕,触目便回忆起抵si缠绵的xia0hun。
而许长离也战战兢兢地看着门口那个盯着他的男人,不甚清晰的画面中莫名觉得冷。然后一言不发的男人快步走过来,将他抱起。
“啊!”突然腾空的感觉让许长离吓了一跳,他瞪大了眼睛,抬头看见白思顾的侧颈,线条优雅。作为一个alpha,白思顾无疑是其中的强者,这同样意味着他的本x的暴nve残酷,与他的外表无关。许长缘是这样,白思顾也是这样。偶尔温柔,却摆脱不了嗜血残忍的本能。
渣滓。
“很疼吗?”白思顾把许长离放在床上,轻声询问。
许长离才发现自己抓着白思顾的手抓得太紧了,慌慌张张地把手缩回x前,嗫嚅了一句,“没有。”
男人弯下腰亲吻他的小宠物,“你不戴眼镜还方便吗?要不要重新配一副?”
“嗯,要的……”
还好白思顾没有当场发情,否则许长离当晚就要找把刀子t0ngsi他泄愤。
白思顾的庄园其实还不错,没有修高尔夫球场这种没卵用的东西,倒是有葡萄园和一个大池塘。池塘里养着鱼虾,两人晚餐的内容就是这些。
许长离不常运动,走了一圈就腿软了。晚餐后回到房间里没几分钟就忍不住睡了……
“离离……”
男人叹息般的低语,肌肤上流连的嘴唇,蔷薇的芬芳。
少年在男人怀里哀哀sheny1n着,激烈的xa让他稚气未脱的脸庞上浮满红霞,身上胡乱披着的雪白浴巾沾上了碎草屑和花瓣。
“哥哥……哥哥轻一点……”他乞求着,却得不到男人的回应。
隐秘的甬道被男人填满。哦,里面还有他摘下的那朵美yan的火红se蔷薇花的花瓣,在za之前,他把花瓣一片一片地塞进弟弟的身t里,说,“喜欢哥哥的礼物吗,离离宝贝?”
不喜欢……感觉太奇怪了……
少年的眼中蓄着一层水汽,他不敢说,只能沉默着接受。
男人的x器将花瓣顶入甬道深处。蔷薇被少年t内汩汩的shye浸渍,花瓣破碎沁出粉红汁水,随着少年的ga0cha0涌流而出。
“哥哥,离离不行了……不要再玩了好不好?离离害怕……”
男人亲昵地t1an吻着少年柔软清甜的唇舌,低声道出他残忍的命令,“离离乖,让哥哥进生殖腔好不好?”
少年惊恐得心脏ch0u搐,“不要,哥哥……会生病的离离会生病的……啊啊啊!”
心理的恐惧抵不过生理快感的节节高攀。beta的生殖腔第一次被顶开了。
剧烈的疼痛和灌满生殖腔的jgye像一场恶作剧。
他害怕的大哭,“哥哥……好疼啊……”
可是哭声根本进不了男人的耳中,他只能承受着似乎永无止境的蹂躏,疼痛,快感,归于麻木。
最后,终于做了个痛快的男人摘下又一朵新鲜yan丽的蔷薇,用柔软的花瓣包裹少年稚neng的yu念缓缓抚慰。
“16岁生日快乐,宝贝。”
耳畔,哥哥的声音是如此温柔缱绻。
……
许长离从沉甸甸的梦境里醒过来,发现自己在白思顾怀里。
床头柜上的玻璃花瓶cha着一束新鲜yan丽的红蔷薇,淡淡的香气里带着土壤的苦涩味,挑动着许长离迟钝的神经,让他睁着眼睛也做起少年时那一场声se痛梦。
而下身熟悉的cha0sh感则不客气地告诉他y1ngdang的身t开始发情了。
和信息素无关,他一个beta闻不到信息素气味。
只是纯粹的生理x需求罢了。
许长离机械的拿开白思顾的手臂翻身下床,径直走进浴室,打开花洒。
冰冷的水刺激着浑浊的头脑,许长离定了定神,点开手腕上的联系人界面,点开其中一个联系人,拨出。
“喂。”
“少爷?是小少爷吗?”对面的人有些激动,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少爷的音讯了。
“刘叔,是我。”
“太好了少爷,真的是您!您在哪儿?我立刻来接……”
“不用了刘叔,”许长离冻的牙关打颤,但思维依然清晰,“你只要继续耗着许氏的人就行了,我现在……还有别的事要做。”
“……是,少爷。”
“放心吧,刘叔。”许长离轻声安慰道,“我一定会好好地回家的。”
语毕,许长离把个人终端上的通话记录彻底删除。
浑身cha0sh的小beta跌跌撞撞地打开了浴室的门,向卧室大床扑去。
“怎么了?”白思顾猛然间被什么冷冰冰sh漉漉的东西钻了满怀,然后发觉那颤抖的小东西是他奇怪的小情人。
“我……我要,你抱抱我……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好听的声音此刻变得极致撩人,他泪眼朦胧地哭求着,苍白的手拉扯着男人的衣服。
白思顾意识到许长离在向他求欢。
这小妖物sheny1n着,不安分的手指半扯半解地弄开了大半扣子,衣领滑下去,露出惹人怜ai的粉润肩膀和x前另一个男人用以宣示主权的r环。
k链也拉下来了,白思顾的手被许长离抓着伸进他的k子里,触到一片cha0sh。
“老公……抱抱我……”
白思顾受不了了。
但凡是个有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