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电量不足了,又说了那么多话,头晕地厉害,一个泄气砸进他怀里。
林栩舟杵在半空中的胳膊僵了僵,犹豫地在她抖动的脊背上拍了拍。他现在的手足无措,多半来自于没见过这样的庄倾月,和她平时示人的性格完全相悖,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可这样也不是个事儿,林栩舟思索了一会儿,感觉她呼吸的起伏没那么剧烈了,便缓缓撑起腰坐了起来。
“你,”他踌躇道:“你好好休息吧。我等会儿就找你经纪人过来。”
怀里的人没说话,那就是默许了。林栩舟卡顿式挪动,按住她发顶把她扶正,缓慢地站起了身。
庄倾月晃晃悠悠的,用幽怨的眼神盯着他。
林栩舟就像是在安抚有分离焦虑症的迪迦,拍了拍她的脑袋,哄骗道:“乖乖在家待着,我很快就回来。”
他不太敢轻举妄动,总感觉庄倾月很不可控,只好试探地退了一小步观察她的反应。
结果下一秒,庄倾月就抓住了他的运动裤,视线缓缓地下移,停在他的裆部。
林栩舟后背都凉了,他推住庄倾月的发顶,紧张道:“你看什-”
庄倾月猝不及防地一口咬在了他裆部鼓起的软肉上,实际没用力,并不疼,但林栩舟被她如此过火的行为吓得腰杆一挺。
那一口带着灼热气息的触碰,让他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愣怔地瞪大了眼睛看着庄倾月的嘴角一点点地变狡黠。
“你硬了。果然。”
林栩舟撑着胳膊控住她发顶,平静的声线听不出一点的慌乱,“没硬。”
庄倾月冷哼了一声,眼神不聚焦地白了他一眼,“装。”
她绝对是疯了。林栩舟攥紧了落在裤边的拳头,保持着一贯的冷静自持:“硬了就不是这个样了。”
他也疯了。居然在这儿跟一个刚猥亵过自己的人有问有答。
庄倾月在他掌心下做了几分钟的木头人,随后腰杆一软噗咚一声倒在地毯上昏了过去。
林栩舟一个大喘气,把她抱上沙发后,迅速离开了她家。
他揣着一颗七上八下的心跳跑到路边,脑子里还在闪回刚才莫名其妙又无比炸裂的画面,然而眼前再次给了他致命一击。
他车没了,老大一车,凭空消失了。
他郁闷地叉起腰,看着空荡荡的路边郁闷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