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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人(1 / 6)

他们来到一栋三楼独栋透天厝前,周遭有着围墙环绕,而墙内的草坪上种着几棵树木增添绿意。

「学长,请进。」慧欣推开玄关门,「家里现在只有我住。」

少丞在玄关处脱掉鞋子,走进客厅时发现玻璃柜内摆放着许多相框,那是慧欣和她父亲的合照。

由於她头痛需要先吃个药,她请少丞先到二楼上去左手边的房间,那是父亲的书房。

他独自走上二楼,进入书房,书桌上摆着散乱的笔和纸张,书柜里放了有关於犯罪研究的书籍,他瞄到书柜最上方的书架上有数本资料夹,他ch0u起其中一本黑se的资料夹翻阅。

「你喝黑咖啡吧?」慧欣悄然走到他的身後,手拿着饮料罐。

她已经放下马尾发辫,「有发现什麽吗?」

他伸手拿了咖啡饮用,「我们当时承办的这个案子,发生在五年前,凶手是用刀子刺进被害者心脏,二个被害者也是年轻nvx,没有被侵犯,没有财物损失,不寻常的是她们的头发都被剪光。」

「为什麽凶手要这样做?」

「这就是我们要了解的作案动机。」他啜饮一口咖啡,「也许凶手是同一人,或者是不同人,二件案子都没有留下明显的线索,凶手很聪明谨慎,不像是冲动型犯罪。」

「杀si爸爸的凶手还是没抓到吗?」她站在他旁边,冷不防地询问他。

他默然。

「杀si一个警察,凶手却平安无事地活在世界上,这样公平吗?」

「这世界上有很多不公平的事情。」他转头看她。

「即使凶手是jg神病患,也要受到法律制裁,杀人就要偿命。」她坚定地说。

「我们警察只负责抓到犯人,至於凶手有没有罪责,是由法官判定的。」他怒斥,「你别太超过了!我们现在不是在办刘哥的案子。」

当她想再说下去时,少丞的手机正好响起,他接起来讲了几分钟後挂掉电话。

「是静怡姐打来的?」她好奇。

「对,她打电话来关心我们调查的状况。」他用狐疑的眼神看她,「你怎麽知道?」

「我猜的,因为你难得笑了一下。」她停顿一会儿,「你们是情侣吧?」

「你问太多。」他瞪了一眼。

「你不说也没关系,我打电话问她,她也是会告诉我的。」

他叹一口气,「我们曾经交往过,是我提分手的。」

「为什麽?」

「再问有关於我的问题,你就回去警局报到。」他快步地走出房间,留下错愕的她。

一辆名贵轿车刚停在马路边,车上下来一位打扮时髦的妙龄nv子,飘逸乌黑的长发垂落於x前,她跟车上的男人亲吻後,他交给nv子一叠千元钞票,她热情地挥手道别。

她背着小侧背包徒步走在街道上,感到有些疲累,随即转弯进入通往自己住家的捷径,希望能尽快到家,巷子内有些漆黑,电线杆的光线忽明忽暗,幸好今晚还有些微的月光帮助视线,她慢慢地走着,以免因穿着高跟鞋走路而摔倒。

「叩!叩!叩…」深夜的寂静,让她的脚步声特别明显。

忽然间,她停下脚步,转头往後看,她感觉背後有其他人跟着,但是後面却空无一人。

「也许ga0错了吧?」她纳闷,继续往前走。

走了几公尺後,她听到背後传来细微的脚步声,回头一看却仍然什麽都没有,她头皮发麻,因为她确定自己有听到其他人的脚步声。

她选择快步往前走,鞋跟敲击地上的声音透露出紧张不安的心情。

「再转个弯就到家了。」她心想。

她在巷口即将右转时,冷不防从背後出现一条手帕摀住她的口鼻,一只手臂架住了脖子,她挣扎几下之後就昏迷了。

她慢慢地睁开眼睛,意识仍然混沌,眼前的景象却让她突然惊醒,她看到一片黑暗的树林,而凉风正吹拂她的脸颊,她衣衫不整地被双手綑绑垂吊着,脖子也套着麻绳,双手和脖子的麻绳连结着同一支木棍,木棍就钉在一栋废弃房屋外的墙壁上。

她正吊在四楼高的高度,她惊慌失措地喊叫。

「没用的,这里是山区,只有我们两个人。」她背後传来一个人声。

「你是谁?为什麽要抓我?」她啜泣。

「你自己很清楚。」凶手说。

「我不知道…」

「你皮夹内照片中的男人是男朋友吗?和刚才车子里的男人不是同一人吧?」

她顿了一下,「他们是同一人。」

「他们?所以是不同的两个人,别想骗我。」凶手提高音量。

她沉默。

「我可以放你走,不过,先回答我的问题。」凶手打开手机,古典乐声飘荡於屋内,「如果今天你和男朋友同时在海里溺水,你们身边只有一个救生圈,你会把救生圈让给他吗?」

「我会。」她毫不犹豫回答。

「那我懂了,我会割断你手上的绳子放你走。」

「等一下,这里很高,我会摔si。」她语气慌张。

「不会,因为你脖子上的绳子会勒紧你的气管,让你窒息si亡。」凶手冷笑一声,「因为你答错了。」

她急忙大叫,「等等!我会把救生圈留给自己,不会让给他。」

「没错,这就是你的真面目。」凶手突然歇斯底里地吼叫,「贱人!贱人!我要杀了你!」

「不要杀我!求求你,我身上的钱都可以给你。」她不断哭喊着。

她不停扭动四肢想要挣脱,当凶手拿起利刃将连接双手的绳子割断时,另一条绳子紧紧勒住了她的脖子,她试图用双手拉住绳子支撑身t,却因支撑不住而渐渐乏力,过没多久她的身t抖动数下,双手也慢慢地垂落,美丽的脸蛋上仍遗留着泪水。

皎洁的月光洒落於大地,树林里的乌鸦正y唱着,彷佛在为她送行。

少丞站在云头山的废弃屋子外的空地,一边喝着黑咖啡,一边仰视四楼窗口外的木棍,脚边躺着用白布盖起来的屍t,前方则有一滩乾掉的血迹。

「学长,si者叫林琦,二十三岁未婚,在理发厅上班,监视器拍到她昨晚在马路旁边下车後走进巷子,今天早上她被爬山的妇人发现吊在这栋房子外面,心脏和之前的案件被害者一样被挖走…」慧欣站在他的身边,流露出不忍的神情。

「那个妇人呢?」

「她因为惊吓过度,正由nv警陪着她,晚一点会作笔录。」

「有没有其他目击者?」

「没有,林琦最後接触的人是那台开轿车的车主。」

「车主的身分查到没?」

「查到了,车主叫吴浩凡,现年二十六岁,职业是钢琴家,昨晚他开车去被害者上班的公司接她,在旅馆短暂停留後,载她到马路边下车。」

「很好,查出他的电话,我们约时间去找他聊聊。」

她顿了一下,「我可以直接连络到他。」

他用疑惑的眼神看向她。

「我认识他,有他的手机号码。」

「既然如此,你现在打电话给他,我们直接过去。」

她觉得有些尴尬,但还是拨了手机,他虽然好奇他们的关系,但也没多问。

「我什麽都不知道。」浩凡翘腿坐在气派宽敞的客厅沙发上,一台黑se钢琴在他的身後闪闪发亮。

「昨晚我只有送她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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