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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3 / 9)

段时间装模作样的推拒渐渐被她抛到脑后,她像是忘记了自己一般,伸出了另一只手去玩弄他硕大的卵蛋,双手并用,只为了让他更舒服。

突然他伸出一只手握住她的,带着她快速撸动起来,同时胯部不停的耸动,他快到了。

但还差一口气。

他的嘴唇渐渐地从她头顶下移,灼热地气息掠过她的耳朵,直到她的脖颈处停住,然后,伸出舌头在她细neng的脖子上t1an了一下。

她不小心溢出一声sheny1n。

浓白的jgye终于心满意足地s出,她被他喷了满手,手指张开,黏黏的很不舒服。

一gu甜腥味蔓延开来,她艰难地侧过脸想看他,他却一直埋头在她的脖子里不肯抬头。

“学姐……”半晌,他才轻声开口,带着ga0cha0过后的颤音,“我知道是你。”

“不……”她本能的想要否认,“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他在她脖子那里细细密密地亲吻起来,伴随着令她羞涩的絮叨,“你动情时的声音,你大脚趾上那颗痣,还有,你的每一寸、每一寸身t,我都看过无数遍,你为什么不肯承认?是因为我那时候老是不理你,所以你生气了吗?你不喜欢我了吗?”

这误会真的大发了。

她该怎么告诉他,那时候她的一系列行为跟“喜欢”甚至跟他本人没有半毛钱关系呢?

思来想去都还是不能把这件事摊开来说,不然把谭子毅牵扯进来,事情更不好收场。她还有一年就毕业了,毕业之前绝对不能出什么打乱她生活节奏的幺蛾子。

只能装傻到底了。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用g净的那只手推他:“我已经上来很久了,你弟弟会找我的。”

他将她搂得更紧:“他不会找你的,好不容易才休息一下,他为什么要把你找回去折磨他?”

她被他堵得一滞,居然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可是眼下他像一只大狗一样趴在她身上,她已经承受不住他的重量了。

“段凯峰,”她诱哄着开口,“我的手很不舒服,你带我去洗手好吗?”

“好吧……”

他勉强答应,牵起她的手就往他房里的卫生间走,他的卫生间估计有她那整间出租屋那么大,他开了灯以后,又黏黏糊糊地从她身后拥住她,挤了点洗手台上的泡沫洗手ye,然后开始替她洗手。

洗手也变成了一件很煎熬的事。

他善于运球的手真的很大,衬得她的手小的跟小孩一样,那上面的厚茧碾过她娇neng的指缝,跟她的指头纠缠到一起,退开,又慢慢cha入。进入她指缝的动作缓慢又se情,她被他磨得脚尖发软,恍惚中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抵着她。

她抬起头,镜子里的他跟她对视了一眼,又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去。

虽然他说段煜其不会找她,但她消失这么久也真的很奇怪。易礼诗心里记挂着正事,也就顾不上他的情绪了,只轻声催促道:“快点,我要下楼了。”

他不怎么高兴地“喔”了一声,倒也没说别的,乖乖打开水龙头将她的手冲洗g净。

她像做贼一样拉开他的房门,确认外面没人后,便立马从门缝里遛了出去,他想要跟着出来,被她一个眼神阻止,又退了回去。

楼下保姆正在厨房忙活着,似乎根本没注意到她离开了很久。她看了看表,半个小时,也还好,估计以为她拉肚子了。

只是手上残留的柚子洗手ye的味道一直在若有似无地提醒她刚刚一时昏头做了什么事。

回到琴房,煜其正四仰八叉地躺在琴房里的小沙发上睡觉,听见开门的声音他才迷迷糊糊地转醒,小r0u手r0u着眼睛问道:“老师你怎么就回来了?我感觉我才睡着呀!”

段凯峰果然很了解他的弟弟,煜其巴不得她多消失一会儿。

她站到钢琴旁,拍了拍琴凳:“你已经休息得够久了,来接着练吧。”

六岁的小朋友扁了扁嘴,不情不愿地走过来坐下,叹了一口气:“我好想马上就考完级啊,那样爸爸妈妈就能带我出去玩了。”

段煜其会拐着弯偷懒,但很少会这么直接抱怨学琴很苦。易礼诗觉得自己应该和他有点课堂之外的交流,于是她问道:“学钢琴是你自己选的吗?”

煜其摇摇头:“不是,是妈妈让我学的,我自己更想像哥哥一样打篮球。”

“那你为什么不学篮球呢?”

“妈妈说,打球太危险了,容易受伤,哥哥去年就受了伤。”

段凯峰去年受伤了?

易礼诗突然像是窥见了什么秘密,语气有些急迫地问道:“受的什么伤?什么时候受伤的?”

具t受了什么伤,煜其也不是很清楚:“我不知道呀,只知道那时候妈妈经常抱着我哭,还怪爸爸b着哥哥打球。哥哥有大半年都不在家里,在美国的房子里养伤,快到夏天的时候才回来。”

易礼诗从小到大都是一个行为上特别循规蹈矩的人。她出生在一个双职工家庭,家境虽然算不上殷实,但也算衣食无忧。她几乎没有叛逆期,一直在父母的羽翼下长大,至少在离巢之前,没有做过任何出格的举动。

她在本科期间谈过一场恋ai,对方是隔壁理工科学校的学生,不过没谈多久就因为他j儿太小,do起来还没自己diy舒服而分手了。

她的叛逆期在研一的时候突然到来,不是对着父母,而是对着以前的自己。

说来也挺可笑,她那时候刚上研一,毕业论文还没提上日程,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浪费,便一心想再找个男朋友谈场恋ai。其实她从小就觉得人一生中谈三场恋ai最好,每次交往一个不同类型的,最好还要尝试下姐弟恋,这样才不算遗憾。

她已经试过理工男了,现在该试一下t育生了——音乐生不行,gay里gay气的没一个正常人。

虽然她同学告诉她t育生都是一群四肢发达的人形打桩机,而且迷之自信,热ai劈腿,但是,她反正也就找人谈谈恋ai打发时间而已,本就目的不纯,所以也没必要太上纲上线。

刚好那时候他们班团支书组织了一场跟t院的联谊活动,她在那次联谊上看到了被拉过来凑数的谭子毅,她自认为找到了最合适跟她谈恋ai的人。

她见过的t院小哥哥里,b他高的没他帅,b他帅的没他高,他整个人就长在她审美点上。

可她不符合他的审美。

她在联谊还没结束时就跟着他出了包厢,他正靠在走廊上ch0u烟,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

她已经不想回忆那时候用什么语气和什么方式提出要和他交往的,她只知道他一下就将烟灭了,然后问她要不要现在就走,先去开房试试看和不和谐。

她沉默了。虽然shang是最终目的,但在她的设想中还是需要有一点推拉的过程才算过瘾,直奔主题有点太快了。

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姐姐,说实话我平时训练挺忙的,正常的交往顺序对我来讲效率太低了。如果你不够sao,就别来找我了。”

这就有点不尊重人了,b你更忙的人多的是,那人家也没像你这样拽得跟什么似的。

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t育生,连这种长得帅的都不例外。

她那时候脑回路也很奇葩,她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便想方设法要报复回去。

那个告诉她t育生都是人形打桩机的同学帮她要到了谭子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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