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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不驯(h)(1 / 2)

摸了一只18,放在这里好了

——

手腕似乎被什么冰凉的东西所扣着。

维奥莉塔从昏睡中缓缓苏醒,映入眼帘的,是被褥下的若草色榻榻米,以及阻隔空间延伸的一整面淡墨山水障子门。

她试着活动身体,沉积的酸软犹未褪去,交迭在背后的双手稍一抬起便遭到束缚,指尖摸索腕间物事,圆形的硬质金属环以短链相连——毫无疑问,她被手铐铐住了。

还好戒指尚在。

只要能找到带少许尖锐边缘的工具,哪怕是一小块碎片都可以,配合以死气之火,弄断手铐间的锁链不算难事,但关键是,她现在身处的环境不明。

白日里的天光透过纸门映在和室内,留下朦胧的黄晕,偶有树影重迭于袄纸上,更显得水墨所绘的木石不辨真假。印象中彭格列总部除了山本武的剑道室之外,并无其他类似风格的房间,那此刻她所处的位置,总不会连意大利境内都不是……

想到这个最差的可能性,维奥莉塔不安地挣扎坐起,一道修长人影却出现在纸屏后,缓缓拉开了木制格门。

“感觉你差不多也该醒了,果然如此。”&esp;云雀恭弥身披薄黑色的宽松和服,赤足立于卷云图纹的栏间之下。

怔愣片刻,维奥莉塔随即开口询问道:“会议呢……?”

青年细长的眉尾微微挑起。

“没什么问题,”云雀恭弥踏入和室,指腹勾住拉门上的圆形引手,空间再次阖闭,“沢田纲吉会让所有人都达成共识。”

那只草食动物本就是下了决心便定然会办到。只是云雀自己既讨厌群聚、也懒得听彭格列某几个长老对于他之前擅自行动的指摘,才半途从会议中间退出来了而已。

至于执掌这样一个过于庞大的古老组织,须费多少心力去平定那些倚仗资历摆弄权势的守旧派,自然也都是沢田纲吉需要操持的事,他更不会去管。

“反倒是你,有余暇分心在彭格列的形势之前,还是先专注于自己的处境吧。”

随着脚步渐进,斜照的影子蒙上女孩掀至身旁的羽绒被。

与往常的正装相比,男人此时本是副安闲舒适的穿着,周身凛冽的氛围却丝毫不减,甚至有种他依旧会冷不丁地从腰后抽出一双拐子的肃杀。

“说实话,你让我很不痛快,”云雀恭弥俯下身来,双手撑在她的两侧,“没有使我尽兴的后果,你做好将之负责到底的觉悟了么?”

细碎的黑色刘海在他的凤眸下方投出浅浅阴影。

平时不经意间视线擦过,就已经能注意到云雀恭弥的容貌生得极为出色,这般近距离观察下,简直能称作是无可挑剔。

“把腿张开。”形状优美的薄唇轻声道。

维奥莉塔沉默,少顷,顺从地向两边打开了自己的双腿。

笼覆在皮肤上的衣料早在她用手肘撑着勉强起身时便被扯乱分散,自胸口起向下,两片长衽之间袒露出洁白的胴体,直至不着寸缕的下腹和秘部。

正绢织物沿着腿部张开的曲线流迭在被单上——她似乎在失去意识期间被濯洗过,原本的衣裙不知去了何处,光裸的躯体仅裹以一件比她的身量大一号、明显是男性尺寸的结城紬长着,沉稳如鸦羽的紫乌色,与男人锁骨旁露出的襦袢半襟印染相同。

扣在背后的金属手铐硌到了腰窝,维奥莉塔不得不挺起上半身,松垮的衿领边缘堪堪挂在高耸的胸乳处,被乳尖顶出一道小小的弧弯。

而云雀恭弥正在垂目凝视着她的腿心。

真珠般的白肤在此处染上了羞怯的绯樱色,即便双腿向外侧敞开,两片饱满的花瓣仍没有完全绽放开来,柔嫩的小阴唇如花蕊般略略探出,靡艳的赤红在肉缝间若隐若现。未受性刺激的自然状态下,洁净的秘隙中央甚至难以直接看到穴口。

青年的目光其实并不含有丝毫的情色意味,但正是半裸着暴露在他清冽的注视中,她的小腹深处反而渐渐升起一股燥意,花径开始不自觉地轻微抽搐。

“里面在动呢。”云雀恭弥淡淡说道。

仿佛被点明在单方面地发情,维奥莉塔难为情地将脸侧向一边,小声请求道:“别只是这样看啊……”

“不。”

他言简意赅地拒绝,完全将女孩的赧意置之不理。一阵衣物的窸窣声后,云雀恭弥倾身,不急不徐地将她身上的和服拨落,无法彻底脱掉的衣袖则是堆迭包裹在手铐处。

漂亮的裸体呈贡在铺展于床被的深紫丝织长衣上。

男人修长的手指覆住她柔软的肌肤。掌心从纤美的肩头起,缓慢地滑至饱满圆润的乳房边沿,却没有去用力揉捏,也没有拨弄顶端已经挺立起的茱萸,而是用指腹轻轻摩挲过盈白的皮肤后,又继续向下勾勒不盈一握的腰肢。

有如他所抚摸的并非女体,而是最上等的绸缎或细瓷。

云雀恭弥掌心的茧很软。

一般经常手持武器者,手掌上往往会磨出胝茧,通过分布部位的细微差异,甚至能粗略判断其惯用的武器类型——而像彭格列云守这般热衷于战斗,竟还能令指间维持住相当柔和的触感,足见其人日常用度之讲究。

如此有悖于云雀恭弥平素好斗的个性、简直称得上是轻缓温存的抚摩,对于此刻的维奥莉塔来说,却更接近于另一种慢性折磨——她的身体早已被男性所浇灌得熟润丰软,一点点暧昧抚触便足以挑动性唤起,可是云雀恭弥仅仅给予她几丝撩拨,得不到满足的躯体愈发焦躁。

好想快点……

手指深陷在身后布料中,指尖刮过织绸上的凹凸细纹。如果不是被牢牢铐着,她恐怕会难以按捺地自己设法纾解。当男人终于无意般蹭过乳蕾顶端时,一股透明蜜液从女孩的花缝中滴流而下。

“嗯……”她禁不住从唇间漏出了细小嘤咛。

“发出了相当符合小动物的声音呢,”云雀恭弥的指腹轻捻着充分兴奋的乳珠,引起身下女孩的阵阵战栗,“连雌性情动的味道都要溢出来了。”

“云……云雀……”&esp;维奥莉塔仅断断续续地唤了一声他的姓,便没有再继续,只是忍耐着低声喘息。

她知道云雀恭弥有「咬杀」对手的嗜好,可未曾料到,他同时还有玩弄猎物的习性。

毕竟她目睹过云雀恭弥的战斗方式,向来是既重且狠、以一击毙命为先——

酥痒空虚在花穴中蔓延,维奥莉塔难受地扭动身躯,想要将双腿并拢收回,大腿根部却被男人不知何时跽坐打开的膝盖顶住,稍一动便只能贴住他的腰身。

“你是觉得能从我这里逃掉吗?”

泠泠的气息吹拂在耳际,他的语调依旧清越动听,却是实打实的威胁。

“要怎样……”即使是极近的距离,女孩的私语仍然低喃到听不明,模糊地揉碎在不安摩擦着的锁链金属声中。

云雀恭弥将侧脸停驻在她的眉心上方。

“要怎样……你才愿意……插……进来……?”几度呼吸之后,维奥莉塔闭了闭眼睛,稍稍放大声音,眼睑再度睁开时视线只是低垂。

纤长羽睫之下,莹澈的堇紫色双目因情欲难耐而蒙上一层水润。或许是他们之间并没有相熟到她可以任性依赖的缘故,女孩唇瓣吐出的话语含有些许滞涩,与其说是勾带引诱的恳请,不如更似轻柔曲折的抱怨。

像是在问什么时候能结束。

明明她才是那个最开始挑拨他人、又在半途不支中断的一方。

云雀恭弥嘴角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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