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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如柏变了、文瑾哭了吗?他记不清自己多久没哭了(2 / 6)

怎么样了,有没有报警,有没有人找他。

傍晚他被短暂的放了出去,似乎是江如柏的亲信,文瑾走一步他跟着一步,偌大的别墅像一栋牢笼,也围满了保镖。

文瑾气坏了,“叫江如柏呢?他怎么不在。”

亲信看了眼神有些奇异,纠正道,“明总今天应该不会过来了。”

文瑾冷哼一声,椅子摩擦时发出巨大的响声,他转身就走,餐桌上精致可口的食物没有动几口。

亲信打电话把这一切都告诉给了江如柏。

后者过了许久才发一条短信过来,“好好看着。”

凌晨,墙上的时钟指向三。

睡梦中的文瑾,突然惊醒过来,然后猛地用力推开压在自己身上,让他快要窒息的人。

江如柏似乎喝酒了,浑身酒气,整个人几乎压在文瑾身上,一只手捧住文瑾的脸,一只手按压这头,他发疯似的亲吻着文瑾,想要把人吞入腹中。

文瑾被吻的快要窒息,使劲的咬了一口江如柏,在后者微愣之际,滑的像泥鳅一样钻了出去,大骂道,“你疯了吗?江如柏,喝醉酒了就滚!”

江如柏似乎是真的醉了,被骂了也在傻笑,文瑾看的愣住了,当他的视线看到那一抹红时,撇开了头。

他起身就走,不想与酒鬼纠缠,走了没几步,便被人拦腰抱住压在身下,江如柏眼神十分的亮,这让文瑾有片刻的恍惚。

与此同时,滚烫的手掌已经穿过衣尾去摸索着那一条疤,明明痊愈了许久,却在被摸的这一瞬间无比瘙痒滚烫,像是长了肉芽一般。

文瑾想要推开江如柏,后者纹丝不动。

湿软的嘴唇隔着衣服,文瑾觉得浑身一软,想要推开却忘记了动作,许久之后江如柏才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里为什么会有一条疤。”

文瑾想也没想便道,“阑尾手术。”

炙热的呼吸烧的耳垂微红,夜色太黑,因此没有人看见文瑾松了一口气,和染了红晕般的脸颊。

“老婆我的,”江如柏梦语道。

“白痴你要压死我了!”

耳畔响起此起彼伏的呼吸声,有规律而跳动的心跳声,将人都要烫到融化的温度。

借着月光,文瑾看着那张隽美的脸,薄薄的嘴唇,挺拔的鼻梁,眼眶下的乌青,修长的手指去抚摸那张脸,手底下的肌肤滚烫的像熔岩般,热烈、生动。

“江如柏”文瑾小声唤道,沉睡的人无法回应。

江如柏是活的,不曾是梦境。

文瑾并不习惯与人共眠,更何况是一个如此难以入眠的姿态,此刻却也来了睡意,所有的意识消去,他缓缓进入酣睡。

黑暗中,江如柏睁开眼睛,冰霜似的眼底逐渐融化痛苦与之交错,看向文瑾的目光有几分复杂。

文瑾摸他的那一瞬间他就醒了,他想看文瑾会做什么,他故意把钥匙丢在地上,只要捡了这把钥匙,文瑾就能跑出去。

让他始料未及的是文瑾用手摸着他的脸,温柔不舍,甚至唤他名字的时候还有几分缠绵悱恻。

他好像是醉了,文瑾摸他的那一瞬间他好像回到了几年前,彼时他还一无所有,对所有人没有提防,就算对文瑾接近他的目的有些猜测,但也无法避免的爱那个人,爱他的一切。

所以才会在真相被揭穿被丢弃的时候痛不欲生。

江如柏对自己说,在也不要相信任何人。

文瑾是装的,文瑾是骗子。

只要他足够有权势他才会得到自己想要的,把自己的全副武装不留露出一点情绪,这样便无懈可击,立于不败之地。

天际微光透过窗子照射下来,文瑾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空荡荡的床上,江如柏已经走了,又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已经十一点了。

文瑾有些微愣恍惚,他已经很久没有睡到这个时辰了。

鸟笼并未上锁,虚掩饰着,在那零点零一秒之间,文瑾还没来得及细想,动作已经先于脑子,双腿跨出去了。

心脏剧烈的跳动着,肾上腺素分泌过多,文瑾走出了囚禁他多日的囚笼。

别墅里空荡荡的没有人,没有保镖没有佣人,这些时日的囚禁仿佛是笑话一般,所有人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文瑾走到客厅,在餐桌上,黑色的手机就那样安静的放着。

那是文瑾的手机。

心中的不安四处蔓延,他拿着手机,迫切的打开手机。

手机里面有几百个未接电话,都来自同一个人周许山。

还有短信。

“文总,您在哪儿?”

“文总”

文瑾继续往下翻,就看到了徐婶的未接来电,他想也没想的直接拨打过去。

带着致命旋律般,文瑾吞咽了口唾液,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紧张,以至于手心出汗,眼睛紧紧的盯着手机,直至对方接听他才松了一口气。

“少爷,您终于来电话了”

徐姨的声音很平常听不出什么情绪,文瑾觉得不对劲,他失踪了那么久,怎么可能是这种语气,他张了张嘴,对面又传来喋喋不休的声音,“少爷,您在国外的那个项目弄完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绵绵好想你,天天问您什么时候回来,偏偏电话又打不通”

“少爷您说话啊!”

脑子嗡嗡的像生锈般转动,发出卡塔卡塔的声音,他竭力忍住自己失控的声音,“徐姨,我快回来了,你告诉绵绵我很想她。”

说完,电话就挂断了。

他仰头看着天花板,徐姨说出出国的那一瞬他就想明白了,能让徐姨如此信任的人在他身边的无非只有一个,是因为他失踪了,周许山只能出此下策。

周许山面前的烟灰缸堆积满了烟头,呛人的烟味四处扩散,眼睛布满血丝,他盯着手机等待着消息。

他找了很多私家侦探去跟踪江如柏,却没有一个得到消息。

周许山想到江如柏,猛的捶桌子,谁都没想到明家会那么卑鄙。

文瑾不在,他一边瞒着公司其他股东,一边找人四处打探消息,不知道谁走漏了消息,急着要见文瑾,想必没多久公司就会乱成一锅粥。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那个项目下来了,已经开工了,这让他松了一口气。

周许山眉色一狠,想到那个威胁他的男人,心想要不鱼死网破,他都要救出文瑾来。

想明白了,做事也就无拘无束了,他给自己老婆打了个电话,给了一笔钱,让她带着小孩出去旅游。

孩子嬉笑声走远,对面担忧的女声传来,“老公,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这些年亏待你们了,没什么事情,好好玩。”

周许山花了一些时间才打探出关于江如柏的信息,他吃着买来的饼,跟着后面,紧接着他看见江如柏开上了半山腰。

他“轰”的一打开发动机,破旧的小车发出巨大的响声,像是卡痰了般半天打不起来,直到成功到时候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是他租来的小破烂。

紧接着他收到一条信息。

“别跟了,那么大阵仗真以为别人是傻子吗?”

“”周许山暴怒,紧锁眉毛,并成一个川字,抽了一根烟。

文瑾打来电话的时候,他还没反应过来,烟雾挡住了屏幕,他下意识的接通了电话,直至对面的声音传来,他手里的烟直接掉了下来。

他根本无暇顾及自己牛仔裤上被烧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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