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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舒小愠你疼疼我”(1 / 3)

“我什么,想跟我做了?”

宋凌誉越说,嘴上越没有把门的,小宋跟在后头,好像在笑,所以舒愠埋头,把头埋的很低,几乎贴在他背上。

“谁跟你做!”

隔着他身上那件宽松版大衣,舒愠狠狠掐了他一把,但也是无济于事的疼。

“当然是舒小愠啊。”宋凌誉故意逗她,“你刚不是挑逗我吗?你把亲我硬了,咱俩就地来一炮。”

舒愠一口拒绝:“不可能,我要困死了。”

宋凌誉跟着拒绝:“不可能,那我要硬死了。”

“你死了和我有什么关系?”

“那你死了和我有什么关系?”

竟然学她说话。

舒愠低下头,抿唇觉得羞赧:“宋凌誉,你你你——你别强迫我。”

“行啊。”宋凌誉把人丢到床上,缓慢解她衣服,“给你暖床。”

嘴上答应,动作又不实诚。

舒愠别开眼,愤愤咬着指头:“你——你干嘛。”

宋凌誉说:“脱你衣服。”

刚刚明明答应了的。

舒愠拉拉着脸,闭上眼睛不满地哼哧:“骗子。”

“你睡觉不脱衣服?”宋凌誉笑,倾身抱着她往里躺,“脱好了,睡觉,让你省心你还不愿意。”

只是帮她脱衣服?

舒愠悄悄睁开一只眼,就见男人守在床边,下面支起帐篷,正脱衣服。

不还是骗她。

舒愠又把眼闭上。

之后,床边下陷,男人躺上去,没有别的动作。

隔了会儿,舒愠又睁眼,才刚看清天花板的颜色,眼前就被什么东西遮挡住。

是宋凌誉的手。

男人略带无奈地说:“睡觉,别不老实。”

舒愠哦了声,拉过被子侧身一躺,怎么舒服怎么来。

她是舒服了,男人那边什么都没有,被子都被她卷到身上,只给他留了个小角。

“冻死我。”宋凌誉侧身贴过去,揽着她的腰,委屈巴巴地嘟囔,“没被子了,舒小愠,你要谋杀亲夫啊。”

舒愠侧头,鼓着腮,气囊囊地说:“谁跟你是一家。”

那场景,那模样,分明就是小媳妇儿和老公吵了架,耍小脾气时的样子。

宋凌誉摸她额上的头发,把它们归到一边,露出她那张小巧的脸,轻轻吻了下,又退回去。

他说:“都跟我躺一张床了,不是一家人是什么。”

舒愠不答,闭眼睡觉。

身后人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像个火炉子一样,足够温暖。

忽然,她听到男人说:“舒小愠,你疼疼我,降降身份从了我吧。”

舒愠虽然听到了,但还是闭着眼装睡。

男人轻笑:“小样儿,不说话当你同意了。”

“哦。”舒愠低低哦了一声,没睁眼。

没拒绝。

在公司接到警察的电话,宋凌誉连夜赶到北郑,问了李诞她的住址,同样一夜没休息。

尽管天光大亮,俩人睡的都熟。

两点钟,舒愠醒的时候,边上已经没人了,浴室也没水声,不知道宋凌誉去了什么地方。

深吸一口气,伸个懒腰,舒愠下床,刚到卧室门口就闻到扑鼻的香味儿。

宋凌誉在做饭。

不过,他做的能吃吗?

洗了把脸,舒愠踩着拖鞋转去厨房,就见男人精壮的身上除了内裤,只穿了一条围裙,在橱柜前头劳作。

三十一了还这么骚,穿的这么放荡。

“中年闷骚男人。”

舒愠觉得这个说法很符合他现在的形象。

她轻咳,踱步走过去,就见他拿砂锅煲了汤,还在做兔头。

舒愠皱眉:“你做的能吃吗?”

之前吃的都是厨房做的,现在吃他做的会不会不习惯?

“怎么不能?”宋凌誉回头,把她推出厨房,之后才说,“你都吃那么多次了,还来质疑我。”

她吃了很多次?

之前不都是厨房佣人做的?

舒愠觉得困惑:“我哪儿吃过,你不就包过饺子,饺子我也会包啊,这个你会吗?”

合着她到现在还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不细想。

想到这儿,宋凌誉忍不住叹气:“之前吃的也是我做的,你自己想想,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吃过没。”

仔细回想一下,好像是他说的那个道理,他不在的时候,她还真没吃过。

“真把我当宋家养尊处优长大的公子哥儿了?舒小愠,你别忘了,咱俩一块儿长大的,你小时候就爱吃我做的,吃完还说我偷学别人手艺。”

长大了也还是没变。

怎么只记这些?

难道她小时候不可爱吗?

她可是看过照片的。

舒愠环胸,气哼哼问他:“你能不能别记这么清楚?”

不记怎么行。

那段时间,是他生活里为数不多的珍惜快乐的时光,当然要牢记。

尤其是眼前不再稚嫩的小姑娘。

“吃饭了。”

她笑,正好饿了。

“吃完跟我做。”

舒愠立马收起笑。

“变脸大师?”

吃饭的时候,提起做饭这个手艺。

看他手法熟练,舒愠问:“你回宋家之后不是有人伺候?手艺没生疏吗?”

“傻姑娘。”宋凌誉轻哼,告诉她事实,“老头子十多个私生子,都虎视眈眈盯着那一个位子,有人伺候怎么了,给我的我敢吃吗?吃了你可再也见不到我了。”

“假如我真的吃了,被他们毒死,老爷子只会觉得我没谋算,不堪站在那个位子上,不会追究任何人的责任。”

于他而言,他失去的只是一个儿子。

但他有那么多儿子,都养在宋宅,还在意究竟是不是私生子么?

所以那些年,他所有吃的喝的都是他自己做的,格外谨慎,稍不留神就会命丧黄泉,那样的话,他还怎么接他的小姑娘过好日子。

舒愠抬头,看着他额角明显的疤,丢掉筷子,问:“宋凌誉,这些年一直有人害你吗。”

虽然是问句,但她已经得到肯定的答案了。

“万人嫌,万人恨。”男人轻飘飘吐出这六个字,之后看向舒愠,“所以啊,做好当寡妇的准备,哪天我要是死了,别太伤心。”

“滚开。”

舒愠动容,咽掉口水,垂眸看艳红的桌。

她说:“我早就当过寡妇了。”

他不用死。

“放心吧,死不了。”宋凌誉忽然哼笑起来,把筷子重新送回她手里,“没人能取代我,我要是死了,江宁就该乱天了,谁都盼我死,谁都不敢真的让我死,是他们推我上那个位置的。”

“这个位置,除了我没人能坐,除了我没人能得到簇拥。他们,做梦想想而已。”

宋凌誉现在在江宁,是只手遮天的存在。

没人敢动他,除非不想要江宁的安宁。

他要是有什么问题,江宁三分之二的产业都要沦陷,没人敢碰他,还要当佛一样供着他。

那些不长眼动了他的杂碎,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二十岁那年,懵懂无知的年纪,一路靠着狠厉清醒跌跌撞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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