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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脱光了勾引你(2 / 3)

出她那张小巧的脸,轻轻吻了下,又退回去。

他说:“都跟我躺一张床了,不是一家人是什么。”

舒愠不答,闭眼睡觉。

身后人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像个火炉子一样,足够温暖。

忽然,她听到男人说:“舒小愠,你疼疼我,降降身份从了我吧。”

舒愠虽然听到了,但还是闭着眼装睡。

男人轻笑:“小样儿,不说话当你同意了。”

“哦。”舒愠低低哦了一声,没睁眼。

没拒绝。

在公司接到警察的电话,宋凌誉连夜赶到北郑,问了李诞她的住址,同样一夜没休息。

尽管天光大亮,俩人睡的都熟。

两点钟,舒愠醒的时候,边上已经没人了,浴室也没水声,不知道宋凌誉去了什么地方。

深吸一口气,伸个懒腰,舒愠下床,刚到卧室门口就闻到扑鼻的香味儿。

宋凌誉在做饭。

不过,他做的能吃吗?

洗了把脸,舒愠踩着拖鞋转去厨房,就见男人精壮的身上除了内裤,只穿了一条围裙,在橱柜前头劳作。

三十一了还这么骚,穿的这么放荡。

“中年闷骚男人。”

舒愠觉得这个说法很符合他现在的形象。

她轻咳,踱步走过去,就见他拿砂锅煲了汤,还在做兔头。

舒愠皱眉:“你做的能吃吗?”

之前吃的都是厨房做的,现在吃他做的会不会不习惯?

“怎么不能?”宋凌誉回头,把她推出厨房,之后才说,“你都吃那么多次了,还来质疑我。”

她吃了很多次?

之前不都是厨房佣人做的?

舒愠觉得困惑:“我哪儿吃过,你不就包过饺子,饺子我也会包啊,这个你会吗?”

合着她到现在还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不细想。

想到这儿,宋凌誉忍不住叹气:“之前吃的也是我做的,你自己想想,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吃过没。”

仔细回想一下,好像是他说的那个道理,他不在的时候,她还真没吃过。

“真把我当宋家养尊处优长大的公子哥儿了?舒小愠,你别忘了,咱俩一块儿长大的,你小时候就爱吃我做的,吃完还说我偷学别人手艺。”

长大了也还是没变。

怎么只记这些?

难道她小时候不可爱吗?

她可是看过照片的。

舒愠环胸,气哼哼问他:“你能不能别记这么清楚?”

不记怎么行。

那段时间,是他生活里为数不多的珍惜快乐的时光,当然要牢记。

尤其是眼前不再稚嫩的小姑娘。

“吃饭了。”

她笑,正好饿了。

“吃完跟我做。”

舒愠立马收起笑。

“变脸大师?”

吃饭的时候,提起做饭这个手艺。

看他手法熟练,舒愠问:“你回宋家之后不是有人伺候?手艺没生疏吗?”

“傻姑娘。”宋凌誉轻哼,告诉她事实,“老头子十多个私生子,都虎视眈眈盯着那一个位子,有人伺候怎么了,给我的我敢吃吗?吃了你可再也见不到我了。”

“假如我真的吃了,被他们毒死,老爷子只会觉得我没谋算,不堪站在那个位子上,不会追究任何人的责任。”

于他而言,他失去的只是一个儿子。

但他有那么多儿子,都养在宋宅,还在意究竟是不是私生子么?

所以那些年,他所有吃的喝的都是他自己做的,格外谨慎,稍不留神就会命丧黄泉,那样的话,他还怎么接他的小姑娘过好日子。

舒愠抬头,看着他额角明显的疤,丢掉筷子,问:“宋凌誉,这些年一直有人害你吗。”

虽然是问句,但她已经得到肯定的答案了。

“万人嫌,万人恨。”男人轻飘飘吐出这六个字,之后看向舒愠,“所以啊,做好当寡妇的准备,哪天我要是死了,别太伤心。”

“滚开。”

舒愠动容,咽掉口水,垂眸看艳红的桌。

她说:“我早就当过寡妇了。”

他不用死。

“放心吧,死不了。”宋凌誉忽然哼笑起来,把筷子重新送回她手里,“没人能取代我,我要是死了,江宁就该乱天了,谁都盼我死,谁都不敢真的让我死,是他们推我上那个位置的。”

“这个位置,除了我没人能坐,除了我没人能得到簇拥。他们,做梦想想而已。”

宋凌誉现在在江宁,是只手遮天的存在。

没人敢动他,除非不想要江宁的安宁。

他要是有什么问题,江宁三分之二的产业都要沦陷,没人敢碰他,还要当佛一样供着他。

那些不长眼动了他的杂碎,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二十岁那年,懵懂无知的年纪,一路靠着狠厉清醒跌跌撞撞走上高楼,被人敬仰,被人唾弃,后来他发现,高楼内里是深渊,要么被吞噬,要么变成深渊。

舒愠开始臭屁:“哇塞,小郁哥哥你好帅啊。”

“起开。”宋凌誉被她逗笑,拿手刮她鼻尖,“随便嚣张,杀了人也没人敢动你,宋家,宋凌誉,永远是你的靠山,知道吗?”

他真这么厉害?

舒愠半信半疑:“那警察昨天晚上还给你打电话调查我?”

宋凌誉低眉解释:“不是调查,是告知我他们把你救了,讨好处,邀提携。”

“那你给他们吗?”

“给。”

“为什么?”

“因为我要让所有人知道,只要是能保护你的,都可以得到相应的好处。”

太阳在西斜,气温在降低,爱意在滋长。

看着眼前携带笑意的人,舒愠忍不住发呆。

曲起指节,面上笑意只增不减,他扯着唇,拿手敲她脑袋:“舒小愠,哥帅到你都看呆了?”

闻言,舒愠低下头,红着脸不停眨眼。

觉得奇怪,宋凌誉问:“你这几天怎么一直害羞?”

闻言,舒愠头垂的更低:“少管我。”

“不管就不管。”沉吸一口气,宋凌誉起身,踱步往她边上走,“那我跟你做。”

舒愠怔了一下,再回神时,已经被男人扛到肩上,正往卧室走。

她哼了声,之后就老老实实伏在男人肩头。

宋凌誉问:“被我感动了?怎么不挣扎。”

舒愠反驳:“你当你是谁?我会被你感动?”

门开,人被丢到绵软的大床上,凹陷进去。

舒愠没梳头,头发乱糟糟的,脸还红着,知道男人接下来要干什么,所以别开头,侧身缩着。

他明明还没怎么着她。

呼吸一沉,宋凌誉欺身压下去:“你男人。”

独属于男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并不均匀,毛细血孔被无限放大,感官不停受着刺激。

上身单薄的睡衣被解开,男人粗糙的大手在身前不停抚摸,最终停驻在胸前。

内衣被推高,白嫩的乳肉暴露在空气里,喉结不受控制滚动起来,咽掉口水,宋凌誉蛮横地吻上去,舌尖沿着她小巧的乳晕打转。

温凉的触感袭上大脑,带着热意的裹挟轻轻巧巧溢满身心,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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