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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怀什么孕?(3 / 8)

但他猜到了,应该是木郢打电话说她死了那次。

人被他丢上车,一路开到医院,一路不老实,还想开门跳车。

一句话不说就离开,把他撇下,还不找他,说好他从国外回来就和他在一起的,现在又一句也不吭。

甚至他来了,她就那么不高兴。

迫不及待要离开。

宋凌誉冷脸,威胁说:“你要再乱动弹,不老实,我就拿针给你打一管镇定剂,小比特不听话的时候,我就拿那个打的,不是一般管用。”

想起上次在别墅他要拿针扎自己时的情景,舒愠怕了,瞬间老实,但嘴里不停嘟囔:“黑心男。”

宋凌誉斜睨她,打算前账后账一块儿清算:“再骂把你舌头薅了,嘴缝上。”

低低“哦”了一声,舒愠就真的不说话,一直往窗外看。

才见她就凶,连装都不舍得装了。

虚伪。

不熟悉这块地形,宋凌誉随便导的医院,距离比较远,半小时也没到地方。

女孩儿安静坐在自己旁边,一句话也不说,一句话也不问。

不乖。

车内一直静默,默到能清楚听到女人不够平稳的呼吸声。

咽掉口水,耐不住这么久的等待,宋凌誉忍不住问:“给你打的钱,怎么不花。”

一个月四千三百万,谁知道他什么意思。

她俩又没商量过要给她这个数字。

而且,那个四是什么意思。

舒愠低头:“不敢花,怕你追过来杀了我。”

他哪儿舍得。

从前那些威胁的话,从来都只是说说而已。

宋凌誉追问:“电话呢,也不打一个,还有微信,都拉黑我,支付宝也——。”

“宋凌誉。”舒愠出声,打断他的后话,“你不怪我吗?你的孩子没有了,,纯正的爪印儿。

宋凌誉笑:“这才对,你忧郁个什么劲儿。”

只要舒愠不在,别墅里就好像只有逢年的时候才热闹。

那年除夕夜,宋家宅院放了一整夜的烟花,因为舒愠说想看,躺在阳台看了一晚上。

“空气污染大师。”

这是宋凌誉给她的评价。

“嘴欠大师。”

舒愠也不客气。

一个人躺床上睡了几天,歇的过头,所以一点不困,小宋一栽嘴儿打瞌睡,舒愠就叫它,再不然就喂吃的,反正不让它睡。

“坏蛋。”宋凌誉偷偷摸它头,“你妈是坏蛋。”

小宋叫了两声,拿头拱他,像是在抗议。

“不就让你吃俩月素。”宋凌誉蹲在地上嘟囔,像个孩子一样,“鱼缸里鱼不都让你捞完了?你妹都没让吃,你还记上仇了。”

小宋跟着舒愠吃惯了,一点素不想碰,顿顿要吃肉,为了不让它得三高,宋凌誉一直给它控制饮食,结果遭它记恨。

“对你好你还不知足,只看你想看的,什么时候跟你妈学会的。”

他一直嘟囔个没完,小宋不想听,嫌他烦,转身找舒愠,垂着头蹭舒愠脚腕让舒愠抱。

果然啊,不管是小郁还是小宋,跟了她就被收买,宋凌誉正头疼,转念一想这是自己教她们的,又开怀笑。

烟花飞的正高,绚烂夺目。

他忽然的笑声扰到舒愠好好的兴致,所以骂:“神经病了。”

小宋趴在她怀里,探着头看,拿爪子捂鼻,偷偷笑他。

得。

熬了那么多夜,自己费劲吧啦训出来通人性的狗,没少被咬,竟然在找到新主之后笑话他。

但谁让新主是他喜欢的人呢,所以不介怀。

新年到。

“给你的。”

男人懒洋洋的声音传到耳边。

舒愠回头:“什么?”

宋凌誉故弄玄虚:“你猜。”

一个很厚实的皮包被塞进舒愠手里。

舒愠打开,看到里面放了一沓厚厚的纸币,银行卡什么的放在一起,一张叠一张。

是给她的新年红包。

舒愠得寸进尺:“给我磕一个。”

“想都别想。”宋凌誉使劲拍她额头,“咱俩对磕可以。”

就像拜堂那样。

“想都别想。”舒愠垫脚拍回去,“我是你后妈,你磕一个怎么了。”

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宋凌誉止不住笑起来:“后妈?谁家做后妈的背德背到和继子上床,舒小愠,爬我床的事不记得了?”

她什么时候爬了?明明每次都是被他强上。

舒愠咬牙,气鼓鼓瞪他:“明明每次都是你强迫我。”

“再他妈瞪一个。”被她不经逗的模样弄笑,宋凌誉凑过去,把人扛起,“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今天晚上接着强迫,让你多给我定条罪。”

舒愠趴在他肩头,轻轻荡腿:“定什么罪,是等十罪俱全的时候你就老实退场一辈子?”

男人把她丢到床上,衬衣解开,露出精壮的躯体:“我多活一天,就继续强迫你一天,舒小愠,我死之前,你跑不掉的。”

语调里带着他擅长的蛊惑。

试过放她离开,但外面的世界太危险,更想让她待在自己身边。

阳台外烟花还在不断炸开,楼下佣人保镖聚成一团畅聊人生,不断憧憬今后的生活。

阳台里,一室旖旎风光。

舒愠身上的衣服早被宋凌誉剥掉丢到一边。

女人白嫩是皮肤映入眼帘,宋凌誉低头,用齿尖衔起她挺翘的乳尖,湿滑的舌加以顶弄,闭眼细细品味。

“嗯…”细密的快感钻进脑海,舒愠不受控制弓腰,想要得到更多刺激。

少有的温柔交缠聚拢,以至宋凌誉情迷,沿路往下吻去,最后停在她水淋淋的穴口。

他没帮过舒愠,从来只有舒愠帮他。

挺翘充血的阴蒂被他含进嘴里,高出一切的快感瞬间溢到头顶,舒愠闭眼喘息,下意识夹腿想要驱赶。

“唔…别…”绵媚的呻吟。

灵巧的舌尖像条蛇一样轻巧钻进湿润的甬道,每深入一丝,强烈的快感就会给女人送去一种神经末梢被人舔弄的感觉。

小穴控制不住无规则的收缩,媚肉缠住男人的舌尖,从四面八方涌出来,夹的他难以动弹。

宋凌誉伸手,大掌抵在她腿根,发力掰开她的双腿,花心瞬间暴露在空气里,小舌得以深入,温柔舔舐,轻缓吮吸。

男人的碎发落在女人细腻滑嫩的皮肤上,泛起痒意,配合他的动作上演出别样的刺激。

“宋凌誉…你别…哈啊啊别舔…”

身下床单被女人的小手揪起,支起一个帐篷。

除却外头烟花炸开的声音,屋里只剩下女人破裂细碎的呻吟。

“唔…”

被送上高潮的前一秒,舒愠还在嘤咛。

烟花在脑海里炸开,大脑灰白一片,耳边安安静静,只剩下男人“啧啧”吸水的声音。

吃饱喝足后,宋凌誉起身,扶着炙热的茎身要挤进女人的销魂窟里。

“滚下去。”趁他不备,舒愠一脚踹在他腿上,“谁准你上我了,我说原谅你了吗?”

浑身燥意被她一句话浇灭,宋凌誉缩在床边,不敢吭声,也不敢动弹,只敢拿手小心翼翼摸她圆润粉嫩的脚趾。

他唇边还挂着水渍,鼻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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