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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的脸,脸上的表情差点裂开。

白越文以为这人有什么精神问题,转身准备离开,直接和近处的陆岭对上视线。

陆岭见他又退一步,只得解释道:“……我是顺便过来处理陆凯的事情。他是我表弟。”

白越文觉得这名字有点耳熟,下意识问:“陆凯是谁?”

陆岭看了一眼手机上微信二维码还没收回去,表情呆滞的陆凯:“就他。你不记得了么?你高中和他一个学校的。”

白越文摇头。

他高考完就被唐贺囚禁在别墅里快两个月,调养好之后有些记忆就变得很模糊,自然不记得一个并不熟的高中同学。

“不记得也没关系,反正也没有什么好事。”陆岭说完,毫不留情地转头对陆凯说,“现在你那边的事已经处理完了。你先回去吧。”

于是陆凯同手同脚的走了,陆岭无比自然地坐到白越文对面,也要了一杯咖啡。

陆岭很久没看到白越文穿裙子了。从前他给白越文买的裙子大多数都只能在床上穿。他现在条件反射的有点兴奋,坐下来还能勉强遮一下。但白越文的眼神比一般人要好很多,陆岭下面刚顶起来就被发现了。

白越文若有所思地看着陆岭,曾经无比熟悉的被注视的感觉让陆岭更加兴奋,原本半硬的下体完全撑起,但他不敢表现出来,怕吓跑这只本来就又讨厌他还怕他的漂亮小猫。

他只敢装作忐忑不安的样子,尽量温和地说,“怎么啦,越文?”

白越文漂亮清澈的眼睛突然飞快地眨了两下,吃完最后两口吐司,拿餐巾纸擦了嘴,解锁手机问他:“会拍照吗?”

陆岭看见那浓密如同鸦羽一般的睫毛那样抖动,原本都快要收不住自己的痴迷眼神,白越文主动对他说话又把他的自制力勉强喊回来了,想也不想就说:“会。需要我帮你拍照吗?”

白越文把挂在脸侧过长的碎发撩到耳后,撑着一边脸颊,故意对他甜甜一笑。“对呀。”

陆岭看不见自己的脸,但是他很清楚现在自己的表情一定相当难堪。他真的太渴望白越文了,现在白越文还能对他笑,这简直是他之前想都不敢想的好事。

白越文把手机递给他,他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手不至于发抖,接过手机,听到白越文又说,“这条裙子是我老公给我买的,今天第一次穿出来,我说好要拍照片给他看的。你就这么面对面给我拍两张吧。”

即使早就知道白越文和唐贺之间有那样一层关系,现在听到白越文刻意提起,窒息一般的感觉还是缠绕得他胸闷。

那双上挑的漂亮大眼里闪烁着恶意,但没有人会因为这一点恶意厌恶他,多得是愿意扑火的飞蛾。

他就知道,白越文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他。

唐贺收到白越文发来的照片,拍的角度类似于他平时的视角,白越文拿着叉子戳起一小块蛋糕伸向镜头,像是在喂他。

黑色短裙和垂在肩颈处的银色锁骨链是他亲手挑的,遮盖可能会违和的男性特征,突显出漂亮的锁骨线条。

他给白越文回了消息。

-很漂亮,宝宝穿上像小公主。

-是谁拍的?

很快白越文就给他回了消息。

-是咖啡店的店员。

-你今晚什么时候回来?

唐贺很高兴白越文表现出有点黏他的态度,继续回道:

-我尽量早一点,九点之前肯定来陪你。

白越文收起手机,对陆岭勾了勾手指。

陆岭毫不犹豫地将脸凑过去,被白越文一巴掌扇得脸偏到一边,嘴角渗出一点血。

这时候还是下午四点多,咖啡店里人并不多,这边的动静并没有引起多少人注意。

陆岭被打了也不问白越文为什么突然打他,说话的语气甚至称得上十分温柔:“还生气吗?”

白越文有点怀疑陆岭是个神经病了,病理性的那种。

“我没有生气呀,和你闹着玩呢。”白越文伸手蹭了蹭陆岭脸上泛红的巴掌印,貌似十分心疼地说,“是不是我太用力打疼了?对不起啊。”

陆岭很想把脸贴在白越文细腻的手背上蹭一蹭,但是他知道他现在不能。他明明知道白越文这一巴掌就是故意打的,但是他并不愿意说穿,不然连被打的机会都没有。

“……怎么会呢。”陆岭说,“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没关系。”

白越文毫不遮掩地直视陆岭,从他还带着伤的半边脸到玻璃桌面下深灰色的西装裤,裤裆处鼓起的一大块不仅没消,甚至更硬了。

陆岭的耳尖在白越文的视线里变得通红,白越文伸手揪他耳尖时,他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

还没等他又做出什么丢脸的反应,白越文又在桌子下直接踩上陆岭两腿间硬涨的一大块。一字扣上缀着珍珠和丝带蝴蝶结的黑色低跟皮鞋搭在昂贵的西装裤上,显得陆岭像个把强行包养的高中生按着自己心意打扮的无耻老男人。

“你晚上有时间吗?”白越文轻轻捏着陆岭滚烫的耳朵揉捻,温柔地问。

陆岭分开双腿跪在酒店房间的地面上,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内裤,任由白越文慢慢地用不甚熟练的手法将绳子缠绕在自己身上。

他的大腿和小腿被折起捆紧,双手也被捆在身后。白越文的手划过他皮肤时他激动得颤栗,又被皮鞋在腿间硬物上狠狠碾上一脚,又疼又爽的感觉让他暂时安分下来。

白越文检查绳结,确定陆岭绝对无法挣脱开之后稍微松了口气。

他俯下身,慢慢贴近陆岭的脸,温热的呼吸打在陆岭脸上,那张脸近看漂亮得勾人心魄,陆岭仰起头就要亲他,另一边原本完好的脸被狠狠扇了一巴掌。

白越文说:“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不知道。”陆岭说,“……越文你告诉我。”

“因为你骗我。”白越文说,“之前你说的,从朋友做起,结果我说要开房玩玩新鲜的,你就这么直接答应?”

陆岭只得认错:“对不起,我不该说谎。我的确不止想和你做朋友。”

白越文直起身,又对他笑了一下,用撒娇一般的语气说,“没关系,我可以原谅你。你不是想亲我吗?你先让我舒服一下,我满意了,就奖励你一点。”

陆岭只沉默了几秒,就钻进白越文裙底,隔着内裤舔弄布料下安静蛰伏的性器和大腿内侧滑腻的嫩肉。

沐浴露和熟悉体香混杂的香气让陆岭全身上下的血都几乎要沸腾,他忍不住在白越文的大腿上咬了一口。

白越文脸上满是快感激出的潮红,毫不留情地揪住陆岭后脑的头发,把他的脑袋从自己腿间扯出来扇了一巴掌,陆岭耳朵里都嗡鸣了几秒。

“我没有说过可以咬我哦,陆岭哥哥。”白越文拍了拍陆岭红肿的脸颊,“继续舔,不准做多余的事。”

“可以脱内裤吗,宝贝?”陆岭仰起头,像做错事的大型犬一样蹭白越文的手。“脱掉内裤更舒服。”

白越文与他对视,满是春色的脸上有一双眼神冷淡的漂亮眼睛。

半晌他才说:“好啊,你来脱。”

陆岭就用牙齿叼着白越文的内裤边,不甚熟练一点点往下扯,露出粉白的的干净性器。

白越文掀起裙子,垂下眼看着陆岭额头上青筋突突地跳,汗水一路流过绷紧的胸腹肌肉。他其实差不多已经完全硬了,但是并不心急,只看着陆岭欲火焚身。

直到他将白越文的内裤用嘴拉到膝弯下,白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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