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挑了一件深色男衫,我挑了一件褐色和青色的男衫准备送给父亲和大
哥。
看着看着便看到一身玄色长衫,手扣处还绣着金边,奢华大气又很有内涵。
掌柜这件我也要了。
掌柜看着我手指着这件衣服,犹犹豫豫不知道如何开口。
"虞小姐,这件衣衫被预订了”
“我能问问是被谁预订的吗?"
“摄政王”
"君祁安!"
楚国摄政王,是先皇最小的儿子,备受宠爱,为人高冷孤傲,
平时很少在皇宫走动,唯有大事件才会出席。
听说就连皇上也要让他三分,前世虞知晚也没有多少关于这位摄政王的消息,只知道他很美,好看的让人惊艳。外界也很少有他的传言。
虞知晚和关念倾从繁衣坊出来后,就各自回府了,虞知晚交代关念倾,如果出游,一定要约她,不然她会生气。其实她是怕关念倾自己出行受欺负。
她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从繁衣坊走后,掌柜也从繁衣坊的后门离开了,往摄政王府的方向消失了。
一男子坐在花园中喝着茶,举手投足之间尽显王者之气,微风
轻轻拂过男人的发丝,看清了男人真正的面容,完美的脸型,英气的剑眉,明亮的眸子,高挺的鼻梁,一身玄色衣袍尽是低调奢华。
男子聆听着暗卫汇报今日在繁衣坊的事情。就有人进来通报,繁衣坊的掌柜求见。
"让他进来。"
清冷浑厚的声音响起,仿佛天籁的声音。
“小的,拜见爷”
"今天她去了繁衣坊?"
“是的,爷,按照您的吩咐,只要是那位去了,就带她上三楼。"
“她今天看了那件玄色衣衫?”
“是的,只是我说您预订了。"
周围的气压瞬间下降几度,掌柜额头满是细汗。
“以后她想中什么都可以拿走,你正常售卖即可。”
“是的,小的告退。”
走出花园的掌柜,犹如死里逃生般,后背的衣衫都被汗水浸湿了。生怕晚一步,在被叫住。
虞知晚回到家就睡下了,睡醒后,被画彤告知,繁衣坊老板托人通知,说是预定的衣服没有人要了,问虞知晚还买吗?
她在回来的路上头听了念倾说过关于繁衣坊的传说,更是疑惑这繁衣坊背后的主人。
近几日虞知晚都待在家里,她这两天最关注大哥的朋友,到底进展如何了。
虞知晚正在房间里看画本子,虞子琪风风火火的跑过来,来到虞知晚房间,进门就往桌子走去,拿起茶水壶就开始喝,水都浇到虞知晚的画本子上了。
虞知晚将视线从话本子上移开,看着虞子琪,虞子琪有些尴尬,但也是仅仅一瞬。
"妹妹,你太牛了,我们按照你说的安排人混进去,果然发现了猫腻,这三皇子,真不要脸,确实如你所说,他这个司乐坊,表面上是听曲的,实际干的都是倒卖人口的勾当。"
"那你掌握证据了吗?"
虞知晚开口问出最关键的问题。
“司乐坊的证据都掌握了,但是没能掌握到,这司乐坊和君以轩是什么关系”
雨子琪有点愧疚的说道。
"妹妹,这个君以轩太狡猾了,他根本不会给自己留什么证据,现在唯一能下手的还是司乐坊的老板,但是这人嘴很硬”
虞知晚站起身抬脚向门口走去,看着远处的鸟儿,她说道。
“嘴硬没关系,在强大的人都有软肋”
虞知晚说出这句话时,他感觉好像经历过很多事情,说出来的话,都不像她这个年龄应该的,有着不符合年龄的沉稳和内敛。
金銮殿
各位朝臣看向上方高不可攀的天子,汇报着近日税收的状况。
这时虞子琪站了出来,向皇上启奏。
“皇上,臣有事情启奏”
"子琪,说来朕听听”
“皇上,近日微臣好友去一家名为司乐坊的地方,这个地方是一个听曲的地方,奇怪的是,我朋友连着去了几天就消失了”
皇上皱眉,奇怪的说道。
"还有这事”
听到司乐坊名字时,三皇子君以轩的表情就有些不自然了,极力隐忍。
虞子琪偷偷看了眼三皇子君以轩,心里想到,你小子也会有今天!
“而后微臣怕打草惊蛇,暗中调查此乐坊表面上是一家听曲娱乐的地方,实则干的都是买卖人口的大罪”
虞子琪此话一出,在场无一人不惊讶,皇上直接发了火。
“这光天化日下,竟然如此丧尽天浪,严惩不贷”
老皇帝,吹胡子瞪眼,很是气愤。
虞子琪继续说道。
“臣审讯了司乐坊的老板,老板想把凶手想当面说出来,希望皇上恩准。
“当面难道背后还另有其人,将这个司乐坊的老板压上来”
皇帝威严的声音响起,底下的大臣也紧绷起来,听皇上的声音
就是动了怒,想想也明白,皇上虽然生性多疑,但是他确实做了许
多为民的事情,在他统治下,竟然发生如此恶劣行为,怎能不怒。
一位浑身是血,衣服被鞭子抽打的破损的男子被带了进来,男子嘴角有一颗痣,他环顾四周,最后与三皇子君以轩的视线撞在了一起。
“草民,叩见皇上”
君行舟气愤的瞪着下方跪着的来人。
“朕问你,虞小将军说,你这司乐坊表面上是听曲玩乐地方,实际上是你违法犯罪的场所,专门买卖人口,可有此事?!"
男子被皇上的气势震慑住了,毕竟一个平民有机会见到皇帝,肯定是畏惧的,更何况是现在。
"冤枉啊,虞小将军在冤枉草民,还望皇上给草民做主”
男子一边说一边哭,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受了多大委屈呢。
虞子琪和虞笑飞脸色严肃,瞬间阴沉,果然让虞知晚猜着了,
昨夜虞知晚来到正厅,特意提醒过二人,明日朝堂上,这司乐坊的
老板们有可能反供,让他俩提前准备。
虞子琪当时还笑妹妹太过小心了,看来还是他大意了,对付这帮人,要小心再小心。
皇帝一听司乐坊老板说冤枉,转头便问虞子琪。
“子琪,这是怎么回事?”
“回皇上,臣有司乐坊老板的供词,请您过目”
跪在地上的男子一听,更加委屈了。
“皇上,草民是被冤枉的,如果草民不画押,恐怕就不能来见皇上了”
虞子琪一听,都想一拳头捶死这人,他冤枉,他要是冤枉,虞子琪三个字倒写着。
这人明摆着诬陷虞子琪动用私刑,逼迫他画押,真是太狡猾了。
这时三皇子站了出来,他早就没有了刚才的慌张,神态自若。
"父皇,人口买卖可是大罪,定不能轻饶,当然如果因为一点个人恩怨就冤枉好人,更加不允许”
虞子琪一听这话当时就急了,不客气怼道。
“是谁公报私仇还不知道呢!"
“虞小将军,本皇子就事论事,如果你有除供词之外的证据,可以拿出来”
三皇子义正严辞的说着,丝毫没有因为虞子琪对他的不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