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时,她满眼媚意,眼尾泛红,泪珠接连不断地落入鬓发中。
看她这副模样,俞归杳勾起唇。
她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随后,她瞬间俯下身,将女人抱进怀里。
她身上的製服还整齐至极,只是扣子解开了几颗。
相反,剪刀剪开了那价值不菲的布料,锋利的剪刀轻轻划过肌肤,吓得付温忱缩在她怀里,眼泪直掉。
随后,布料被她拽开,她又解开了对方的排扣,身下的女人就隻穿了件白大褂,紧贴在她怀里,脚腕被铐住,双手被绑着,却仍然不愿意松口:
“你这样正得我意,我就喜欢这种刺激,所以我绝对不可能告诉你什么的!”
“谁说我会要你了?”俞归杳反而笑着,又凑到她耳边轻声道:“除了要你,我什么都会做,看你能憋到什么时候”
“你!”付温忱潮红着脸,对方滚烫的呼吸吹拂在耳畔,光是听到那声音,透明溶液就止不住地从伤口处淌落。
“随便你怎么做,反正我不会开口。”
她依旧嘴硬。
俞归杳用手碰了下她的伤口处,就像是挤了满手的沐浴露,滑腻至极。
女人微微一抖,她很满意,接着起身从抽屉里拿出早晨没喝的牛奶,打开包装。
“你干什么?”
付温忱潮红着脸,隻被她碰了一下,就难受极了:“如果你不做到最后,就别碰我!”
“我偏要。”
俞归杳忽然将包装盒倾斜,接着乳白的牛奶便悉数往下淌落,全部倒在了女人的锁骨下。
对方的肌肤竟比牛奶还白,乳白的牛奶溅得满身都是,从肌肤上滑落,从腰肢往下滑落,看得人心跳加快,浑身发热。
付温忱咬着唇,已经能够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不由得红着脸恼道:“你就算这样,我也不会说出什么的。”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你的意思是你本来就什么都不知道?”
俞归杳被她气得青筋浮现:“你什么都不知道,只是看到我长得像顾若秦,所以才接近我,和我做,甚至和我结婚对吗?”
“那你口口声声说喜欢顾若秦,却又对我说喜欢我这个替身,你可真是博爱啊!”
她语带讽刺,瞬间低下头,咬住她的脖子,狠狠啃咬,又往下,一遍遍狠狠地咬她。
甜腻的牛奶也被她不断吮吸着,所过之处牛奶被打扫得干干净净。
“你放开我!”
付温忱被她折磨着,双手双脚被手铐和领带勒出红痕,十指紧攥着,眼睁睁地看着女人舐着牛奶。
她是故意的,故意这样折磨她,还咬她,让她疼痛,又遍体酥麻,止不住地发出声音:“你再这样,我也不会说出什么!”
“绝不会告诉你一个字!”
她几近疯狂,微微仰着头,泪水盈盈,又满脸潮红地喊道:“你这都是徒劳之功我绝不会告诉你”
见她还这样嘴硬,俞归杳没办法,将牛奶浇在她的伤口处。
付温忱感觉一阵凉意,往下一看,便见乳白的牛奶浸没了伤处,不断往下滑落。
她看得脸颊滚烫,而女人竟忽然吻住伤口处,一点点将伤处周围的牛奶全部清理干净,湿软的舌尖不断扫过,吮吸着牛奶。
“我不会妥协的……”
见到这一幕,付温忱心神颤抖,总感觉对方像小猫一样在讨好她,可仔细感觉,对方明明是在勾引她,想趁她忍不住时骗她开口说出真相。
她浑身颤抖,像是疼的,只有她本人知道,她在隐忍着。
俞归杳观察着她的反应,伤口处早已淌出大量透明溶液,所以她故意将四周都吻遍了,不断舔舐着周围滑落的牛奶,却都是浅尝辄止。
渐渐的,房间里全是付温忱低唤的声音:“杳杳”
“别逼我了……”
她浑身滚烫,像是高烧发热,满脸是泪。
“我真的不会说”
付温忱的身体在不断发颤,像是病入膏肓,浑身潮红,伤口处全是流出的药水,那是白天的药膏融化,掺杂着透明溶液,浸透了白大褂。
药膏被透明溶液衝去,只剩下乳白的牛奶滑落。
她戴着金丝眼镜,镜片早已雾蒙蒙的,遮住了目光散乱的双眼,泪水滑落,红唇不断喘气。
“你越这样我越喜欢……”
“是吗?”
“只要你愿意说出真相,我就给你。”
俞归杳目光深沉,明明是折磨对方,可看到对方这副模样自己却动了情。
她很想妥协。
可是,她必须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而且必须从付温忱口中知道。
她喜欢她,不想再和她产生任何隔阂,想和她永远在一起。
但女人却偏偏嘴硬,直到这时候,却还一边哭,一边喘道:“我不说,有本事你也忍着。”
“你明明就想要我,求你了”
“你爱我好不好”
听到她的心声,付温忱的心早已软得一塌糊涂,可她终究不能说出过去的一切。
她不能赌,也不敢赌。
她怕失去一切。
眼泪一颗颗滑落,付温忱始终都没认输。
反倒是俞归杳看着她哭哭啼啼又难受的样子,最终抬头,狠狠地吻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