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时,她却又真的不敢相信,不敢相信对她那么好的外婆会骗她。
而且,她要是真的是顾若秦,那付温忱为什么不跟她说真相,反而将她当替身,还跟她契约结婚,玩弄她吗?
要真是这样,对方就真是疯子,竟然对喜欢的人这样,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
要真是这样,她肯定远离她,立刻逃跑。
付温忱:“”
听到她的心声,付温忱的脸色都不好了,死死地咬着牙。
好啊,她是疯子,她就是疯子!
总之不管怎么样,她绝不会告诉她真相,不会让她离开她!
付温忱心底疯狂至极,执着地盯着对方。
就算对方知道了自己是顾若秦又怎么样?只要她不恢復记忆就好了,她就能永远留住她。
两人心思各异,又很快听从安排也一起去了挖取证物的现场。
没过多久,一个黑色垃圾袋就被挖了出来,里面赫然是一套带血的衣服,带血的水果刀,以及一双42码的皮鞋。
直到此刻,顾念之已经恨红了眼。
凭什么,凭什么这个替身能比过她?!
对了,一定是付温忱帮她的,她一定是用了什么诡计!
网上的舆论已经彻底一边倒了,再不做点什么,等这期节目一播出去,她没准真的会被这个替身取代!
顾念之只能打电话给顾氏商量对策。
而这厢,俞归杳也打电话给了外婆。
却没想到那边电话一接通,就传来了老人的叹息声:“杳杳,我不该骗你的,你不是在渔村长大的”
“但是,你妈当初生你的时候我还抱过你呢,只是后来她带着你去大城市了,再见到你已经是七年前了,她说你出车祸失忆”
俞归杳越听越心酸,其实不管外婆有没有骗她,她还是爱她,两人相依为命这么多年,她知道她对她最好了。
聊了一会儿后,她这才挂断电话。
但她没有选择打电话给那个妈,因为早在七年前,对方离开并留下巨额负债时,她就和她恩断义绝了。
是顾若秦也好,不是顾若秦也罢。
如今,她隻想找付温忱要个答案。
她看向一旁的付温忱,付温忱却忽然开始回避她,甚至找了个借口跑了。
案件已经勘破,所有警察和学员对她的态度更好了。
她不需要打脸,顾念之就已经跌落了神坛。
可付温忱却借口忙着学验尸,不停回避她。
直到晚上,她终于将她拽到宿舍房间里,逼问她:“你到底怎么了?”
“还是你心虚了?”
“我心虚什么?”付温忱直视她,眼眶泛红,胳膊被她拽着,狠狠甩开她的手:“你要问什么就问吧,反正我是不会说的,我有自己的理由,我做什么都绝不会后悔!”
俞归杳被她这副无赖的样子气笑了,欺身上去再次抓住她的手腕,这次甚至将她一把推倒在床上,问她:“我是不是顾若秦?”
“你说什么?疯子”
付温忱不看她。
但俞归杳似乎已经从她的反应中得到了答案,心里酸涩极了,一个没忍住就抽出领带将对方双手捆住,随后将那双手压在对方头顶上,抵着她的身体咬牙道:“到底谁疯?你要是早知道,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亏我还在这里纠结什么替身不替身的问题”
“是啊,你那么喜欢顾若秦,怎么可能和别人结婚。”
她终于找到问题的关键点,却还是被气得不轻。
自己什么记忆都没有,被这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还说什么喜欢她,喜欢她就要瞒着她吗?
俞归杳双眼泛红,失望地看着她。
被她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付温忱却像疯了一样,瞬间挣扎起来,眼里浮现泪光,委屈地回她:“是,我就是玩你,我就要玩你,你这辈子都是我的,别想离开我!”
还真是嘴硬啊,为什么不解释?
俞归杳被她气死了,一个没忍住便低下头,狠狠地咬她的脖子,又哑声道:“好,你玩我,看我们到底谁玩谁!”
“我今天不把你玩哭,我就不姓俞!”
“直到你说出真相,向我求饶为止”
她攥着她那双被领带捆绑住的手,脸埋在她脖颈间,不断咬着,整个人压在她身上,穿着警服,又一隻手脱掉自己的外套,扯开领口,让禁欲的製服勾人起来。
付温忱穿着白大褂,戴着金丝眼镜,手被绑着,被举到头顶,只能微微仰着头,承受着她的怒气。
那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颈间,温软的唇瓣含着她颈间的肌肤,不断啃咬,让她脖子上酥酥麻麻。
明明有些疼,可脑子里却兴奋至极。
付温忱脸颊潮红,咬着唇,浑身都在战栗。
俞归杳这回是真的在咬她, 一点都没心软。
她一隻手按住女人被捆绑住的双手,另一隻手扯开了自己的製服,俯身在她脖颈间狠狠啃咬着。
她很热, 是被气的。
脑子里被怒火充斥,浑身燥热。
她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这样玩弄她?!
口口声声说爱顾若秦,可是却不把真相告诉她,让她被蒙在鼓里,像个小丑似的, 自己当自己的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