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老爷病重"言珈喃喃地说,"我今晚才遇上她小姨啊,还和我聊了好大一会儿呢你们什么时候接到的电话啊"
"就今天啊,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小姨的手机也一直没人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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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两人似乎都有些不明状况的情形,浅浅把干净浴袍拿手里,嚷了嚷,"我先洗澡,一会儿再说啊"
言珈摇了摇头,她可真是一天到晚风风火火的言珈开着电视,抱着水杯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儿,没多久沈浅浅洗好了出来,言珈见她从袍子里露出的大腿,拍了拍她关心地问到,"小心别感冒了,乔榕西又不在这儿,你露了也没有人看"
沈浅浅媚眼一笑,"这不还有你吗"
"是吗那我真的好好欣赏欣赏,再把袍子往上提提"言珈顺势往沙发后背靠了靠
"这样可以了吗言大爷"浅浅依言往腿露得更多了些
"再往上提提"
"去你的不闹了"
言珈抿嘴一笑,拍了拍她,把沙发上的毛毯扔给她
"你最近怎么样啊我走这么多天有没有想我啊"浅浅一边擦头髮一边和言珈闲聊到
"当然有啊,你个有了乔榕西就没有朋友的女人,这大冬天,一个人住冷清死了,我警告你啊,你要再这样经常把我一个人抛下,我就又招租了啊"言珈开着玩笑地说到
"一个人骗鬼呢我这不是给你腾地儿吗我得看看去,说不定现在就金屋藏娇呢周留白周留白你快死出来,给你带礼物了呢"浅浅从沙发上跳到卧室里找人
"你别找了,她真不在,你别到处乱跑了,不冷啊"
"还真没在,冷啊,出去一趟才发现你们这江城真冷,也没有暖气"
"对了,你今晚和她小姨在一起啊"浅浅把脚直往言珈身上钻
言珈点了点头,"她像是心情不太好,好像是和乔老爷子闹了些矛盾,在公交车上遇上的,她睡着了,直接到了终点站,还是我叫醒她下的车,但她没提乔老爷子病重啊,隻说好像气得血压有些高"
"咦这是怎么回事呢好像是乔榕西她妈亲自打电话说的这事来着,榕西本想问问她小姨真假,可是她小姨一直没接电话,榕西一直担心真出事了"
言珈摊了摊手,表示对乔家的事也知道不多,她一手托着腮,"不过你老说她小姨她小姨的,这三个字喊得真顺口,人不也是你小姨了吗你和乔榕西都这么多年了"
沈浅浅摇了摇头,"还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呢,她那个家啊"浅浅有些唏嘘,前途未卜的样子
言珈不由地想到自己,两个女人不由地长吁短叹,浅浅掉了个头挨着言珈躺着,两个人的头靠在一起,"你妈和那谁的事情怎么样了"浅浅突然想到这一茬关心地问到
"今天才刚见了面,听她说动了手术有好转吧,不清楚,没去关心"
浅浅搂了搂她的肩膀,宽慰道"没事的,过去的都过去了,以后都会好的"
言珈轻轻掐了她的脸一把,"你和我一样,连安慰人的话都不会说"
沈浅浅一副那又怎样的神情,继而她想到一件事,喃喃地问着言珈,"你们会出柜吗"
言珈一怔,而后摇了摇头,"不知道,还是很难,我这边倒还好,爸妈都不在身边,我爸前几日还打电话说他今年过年不来江城了,所以我压力要小一些,只是周留白可能压力很大,周妈妈把她养大不容易,且还为她们那个家付出了很多"
"她妈开明吗有可能接受吗"
"人很好,也很宽容,只是这事估计也不好接受吧"言珈摇了摇头,顿了一会儿,深吸了一口气,"再说吧,这就是个无解的命题,我再和周留白商量一下吧,要是实在不行就先这么过着吧,好歹我们两好还没多长的时间,先把这些闹心的事缓一缓吧"
"也是,不说这个了,安安那个女人呢最近有没有回来"浅浅问到
"嗨,别说回来,搬走之后啊连个电话都没有,更别说真人露面了"言珈不满地骂道
"是吗我给她去个电话"说着浅浅就拿着手机给安安打了过去,那边好半天才接,"安女人,你在干嘛呢我回来了"
"哦,浅浅啊,你回来啦"那边有气无力地回到
浅浅心下犯嘀咕,这人怎么就会重复她的话啊听那语气也不好,"你怎么了"
却哪隻沈浅浅一问,那边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吓浅浅一跳,急着问到,"怎么了这是你哭什么啊"
"我被,被人欺负,浅浅,你得替,替我出头,我学,学姐在家吗"
"在啊"沈浅浅看了言珈一眼回到
"那我现在过来"
浅浅一脸疑惑地望着言珈,言珈更是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怎么了"
"在电话里头哭起来了,说有人欺负她"
"啊是吗是不是她那新男朋友对她不好啊"
"不至于吧"浅浅摇了摇头,冒牌的还能怎么欺负难不成弄假成真还是一直都是自己以为错了
"你怎么知道呢"言珈一语戳中了她,她没再做声,都不知道这些人在做什么妖,到年底了怎么就不消停呢
没多久,那人直接拿着钥匙就开门进来了,还没等两人出声问,安安就一把抱着言珈,嚎着,"学姐,你要为我出头啊,我都快被别人欺负死了,太没有天理了,我们找人收拾她吧"
言珈拍着她的背,一边拍一边柔声问到,"到底怎么了啊"
沈浅浅一把把她拖开,"你在这光干嚎,怎么脸上没有眼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