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有意义吗?除了让你难受,还有什么意思?都他妈继承事实了,你管她几岁了,和你有什么关系,你难不成还要去相认吗?"周留白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气。
"你!!!!""你七年前就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为什么就不能有知道真相的权利,你当时要是告诉我是这个样子,那天在后山你神经病似的给我说那些话,你知道那天晚上我是怎么过来的?你要不是自以为是要把我隔离开,不让我知道这些,说不定那六年我们早在一起了,至于耽搁到现在?"
"这是两码事,你别乱混淆在一起。"
"七年前就已经痛过一次了,当时为什么不告诉我真相,要痛还不如当时一起,现在我好不容易已经平复了,放下了这件事情,现在又给我一刀,还是在原来那相同的地方。"
"所以,言珈,你还是怨我的是不是?"
言珈站她身旁,双肩微缩,她看不到周留白的神情,周留白也看不到她的神情,她心里有些堵有些闷,她不想和周留白吵架,她深吸了一口气,就往卫生间走了,这个时候她必须离开现场,离开看不到周留白的地方,她不想在周留白生病的时候还和她吵,她关了门,坐在马桶上,胃里一阵阵泛酸,然后听到一声重重的闷哼声,似关门的声音,言珈蹭地一声就站了起来,拉开卫生间的门,客厅空空如也,她又在卧室看了,床上还有刚睡过的杂乱的被套,可却已经哪里还有周留白的影子。
她气得全身发抖,手一抚,桌上盛粥的碗应声而落,粥糊了一地,黏糊糊的,"靠,周留白,你除了走,你还能干吗?"她对着空气骂着,却又觉得孤独,今天到底是什么天啊?怎么这么多事啊,她拿过外套,就要走,临到玄关,又折了回来,她把乔榕西的家给弄脏了啊,她找着扫帚,把那些残羹扫进垃圾桶里,又拖地,又洗拖把,水龙头的声音把她的眼泪催出来了,她哭了一会儿,抹了泪也就走了。
那天言珈没去找周留白,她不想去找她了,她愿意走哪里去走哪里,言珈也没有回公司,对待工作她一直算是一个很理性的人,只要不是病到起不了床,她很少请假,可是那天下午,她是真的无力了,她大脑一片空白,就算去公司也于事无补,她径直回了家,家里没有人,安安在上班,浅浅在外面,她鞋也没换,就径直躺在了沙发上,她们说过的尽量不让长辈的事影响到她们,可是那么快就应验了,关键是她发什么火啊?神经病嘛?她今天才知道的真相她七年前就知道了,她不应该质问一下吗?她还摔东西,最他妈心烦的就算竟然一声不吭又走了,言珈最烦她这一点,她闭上眼,还是睡不着,心里气得慌,她在沙发上气了20分钟,实在心烦,又出了门,她走到12栋楼下,走了一圈,已经迈进了电梯,又出来了,按了电梯又出来,干嘛又她去找她啊,靠,她欠周留白的吗?走出电梯,走了好几步又折了回来,最终还是纠结地上了楼,开门的是周妈妈,言珈尽量堆着笑地问:"周妈妈好,周留白在吗?"
"啊小珈啊?"周妈妈神色有些不对,也没让她进门,"周留白昨晚就说和朋友玩很晚,不回来,今天直接去上班,怎么了?她今天没上班吗?"
"啊???啊!!!不是,有,有员工说她出去办事了,我,我就是"
"哦,对不起,小珈,今天家里有客人,就不能请你进来了。"周妈妈有些为难。
言珈笑着说没关系,把门拉了过来,脸色铁青,她在那屋里看到了周仲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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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言小珈有些受伤了
周留白竟然没有回家,那那个混蛋跑哪里去了?言珈气死了,下了电梯,回到家,吃了两片安眠药睡觉去了,关了机,爱谁谁。
她拉上了窗帘,屋内一片漆黑,直睡得昏天暗地的,就连安安和浅浅下班回来都不知道,今天浅浅也回来得挺早的,两人在厨房忙活晚饭。
"言珈今晚回来吃晚饭吗?"安安问到。
"不知道,很有可能不会吧,下午的时候还和周留白在一起。"
"嗯,那就我们两吃。"安安说到,"你今天怎么这么反常,回来这么早?不和乔榕西出去吃?"
"经常在外面吃,都吃得没味了,想念你的厨艺了行不行?"沈浅浅又调戏安安。
"事实是乔榕西有事吧?"
"讨厌!不说真话会死吗?"沈浅浅嗔骂着。
"什么时候搬啊?"沈浅浅突然想到这都月末了,都快安安快搬走的时候了。
"元旦的时候吧,正好趁放假。"
"你那男朋友也会来帮你搬吧?顺便让我们见见,帮你参考一下,我给你说我眼睛可毒了,看两人一眼,就知道那两人能不能成。"
"你说的这么玄,像是半仙似的,那你这么会看,你帮言珈和周留白看看吧。"
"她两啊,唉"沈浅浅又是叹气,又是摇头。
"你干嘛不看好人家?"
"不是不看好,她两的问题很复杂,对了,你以前说言珈有个妹妹,是不是和言珈长得很像啊?"
"啊?干嘛没事又突然说到这一茬?"安安有些闪烁其词地问到,神啊,她不过是随口编了一个谎话而已啊。
浅浅微微偏着头,像在想着什么,"不对啊,言珈都是今天才知道的,你是怎么知道她有个妹妹的?"浅浅联想着今天言珈说的事情怎么有些想不明白了呢?按理说安安和言珈的妹妹是很好的朋友,要不然也不至于拿着她妹妹的照片睹物思人啊,那也就是说她妹妹死了?但是言珈今天才知道自己竟然有个24岁的同母异父的妹妹,那她知道她妹妹其实已经死了吗?那为什么安安和言珈关系那么好,却没有告诉过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