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啊,拿着你的钥匙,不过感觉屋里好像没有人,又或许她们两都还在睡觉吧。"
"有可能"言珈点了点头,"你回去的时候几点?"
"大概七点四十左右吧。"
"这个点安安应该起来了啊,而且乔榕西昨天去接浅浅怎么一直就没消息了,你打电话问了吗?"
"我给忘了。"她早把乔榕西丢九霄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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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来惹惹烈女子沈浅浅试试
十二月圣诞前的那个周末太绮丽了,对所有人都是,那场雪来得太突然了,毫无征兆的就下了一夜,雪夜对整个南方的人都是特别温柔地吧,要不那一晚为何所有人都变得那样的柔情?
乔榕西从私家菜馆出去的时候她也只是一门心思地去想接沈浅浅仅此而已,不知道沈浅浅拍片弄完了没有,她开着车,到地方的时候,沈浅浅正在收拾东西,片场有工作人员来来往往,沈浅浅没有卸妆,今天的妆容画的挺浓的,乔榕西更喜欢沈浅浅不化妆时候的样子,只是她工作时候的模样像是变了一个人,特别的冷傲,曾经有一个摄影师的朋友告诉她说沈浅浅有一天总会出来的,她身上有一种和其他模特完全不一样的气质,那种任何人都无法掌控,飘忽的气质,那个时候乔榕西太年轻了,她隻认为是别人对沈浅浅的一种恭维和客套之词,她了解那些嫩模中存在的很多潜规则,沈浅浅不愿意,她更是不允许,所以在北京的时候,两个人常常都过得醉生梦死,她不缺钱,也不知道缺什么,她总是想到什么就去做什么,通常能保证有几个月的热情就很不错了,她总是会拉着沈浅浅世界各地的跑,国内国外,她们有好些时间都在旅途中度过的,在不同的地方遇上不同的人总是有趣的事情,她和沈浅浅在旅途中曾遇过的事情早已比普通人经历的一生更加传奇,只是今年突然被召回老家,她才觉得有些东西变了,她28岁了,难道就这样一直游手好闲下去吗?不知为什么,今年她突然对旅行没有太大的兴趣了,家里也不再纵容她,她有时在想,以前和沈浅浅在一起的时候,沈浅浅骂她骂得没错,她除了姓乔以外,一无是处。
不知为什么,乔榕西在等沈浅浅的时候想着这些突然有些伤感,或许是沈浅浅这次的离开给了她致命的一击,她希望一切她懂得还不算晚吧。
沈浅浅拎着手提袋出来,见乔榕西靠在车身上抽烟,有些恍惚的感觉。
"等了很久了?"沈浅浅一把把手提袋扔她怀里。
"刚到一会儿。"
"饿昏头了吗?这样垂头丧气的?"浅浅拉开车门,自顾自地坐上了副驾驶。
乔榕西笑了笑没吭声,倒车。
"言珈和周留白她们在等着咱们吗?"
"嗯,还有我小姨,还有安安,你两个室友也都在。"
"你小姨也在?"浅浅有些诧异,她从未和乔家的人有过正面的接触,乔榕西从未提过,她也不想,以前两人感情好的时候都未说过这个话题,更何况是现在了。
"健身房偶然碰到的。"乔榕西解释道。
"嗯。"浅浅点了点头,就靠在背椅上,今天拍得有些累了。
有些堵车,乔榕西看了看时间,都快八点了,"饿狠了吧?"
"还好。"沈浅浅有些疲倦地说到。
"要不我们在这附近随便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填肚子吧。"
"言珈她们还在等我们呢。"
"那我从那条路绕一下,这路也不知道得堵到什么时候。"
绕路的那条巷子很窄很偏,不是居住户,也不是商业区,路灯有几处坏掉的路灯处也没有及时的维修,沈浅浅闭着眼休息,乔榕西拧开了音乐,蓦然有些心疼,不知不觉这条道上竟然看不到其他的车了,突然"砰"的一声,沈浅浅被撞醒了,乔榕西也是一个前栽,"靠!"乔榕西暗骂了一句,谁那么不长眼,怎么开车的?
乔榕西把车停下来,开了门下车,可是她一下车就有些后悔了,她刚想出声,可是已经晚了,浅浅也从车里走了下来。
是一辆麵包车,从车上下来了四五个年轻小伙子,沈浅浅认出来了,这就是那天在江边大排檔闹事的那群小流氓,不知道为什么,沈浅浅竟然没有害怕,只是觉得心烦地恶心,这些小流氓还真是像死苍蝇似的阴魂不散。
乔榕西也认出来了,她让沈浅浅让车里去,可已经来不及了,看来这段时间那几个人一直在找就会,乔榕西把沈浅浅拉在身后,"又是你们这一群小流氓。"
"还不错,记性挺好的。"
"你们想怎么样?钱财都可以拿,别伤人。"乔榕西见四周都没有人,这个时候势均力敌,也没有办法硬拚了。
"初哥,现在要怎么样?"有人问到那为首的头儿,沈浅浅记得他,就是嘴特别臭,被她砸破了头的那个人。
"怎样?开这么好的车,钱当然不会是什么问题,上次你们跑得快,算你们运气好,跑得过初一还跑得过十五?想怎么样?哥几个?有人玩过双飞吧?爽吧?"
"初哥,什么是双飞?"又有人问到。
"滚你妈的,啥都不懂。"那个叫初哥的身上有一股捩气,低俗粗鄙。
沈浅浅和乔榕西当然懂什么是双飞,还听说一些男人对les有兴趣,还常常都是对一对les,目的也就为了这个,沈浅浅越听越恶心,每次听那男人说话,她都恨不能把他的舌头割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