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内特非常想用魔力遁走,用下属几把被发现这件事情真的太丢人了。
弥赛斯目光炯炯的盯着身上压着的人,他仿佛不敢相信面前的人是魔族上下都无比敬仰的魔王大人,可欲望又趋势着他,魔王大人的里面真的很紧很热。
他没有闲功夫去想格里内特会有女人的蜜穴,对于他而言无所不能的魔王大人没有什么是干不出来的。
“大人,我能继续吗?”他红着脸手搭在格里内特的腰上,眼中带羞的看着自己尊敬的魔王大人。
到了如此地步,格里内特就是想要走也不可能了,他点点头默许了弥赛斯的请求。
弥赛斯坐起身让格里内特的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托着怀中人紧致圆润的屁股小幅度的动起来,可以看出花穴紧的他有些为难,温柔的弯眉头皱成一团:“放松些,大人。”
格里内特不太懂如何放松,加上新长的花穴他也是,他不能再那么多废话,见弥赛斯郑重的点头才放开手掌,干涩的掌心成片蜗居着弥赛斯的口水。
“你啊——”训斥的话卡在嘴边,弥赛亚堵住他的双唇,牙齿强制在他的唇肉上翻腾,一点点撕咬着往外张,格里内特气愤之下一拳打在弥赛斯肩膀处。
这家伙真属狗的吗?格里内特连续打了几拳弥赛斯都没有活动,一直用舌头舔舐他的牙关。
“大人大人,我亲亲你好不好?”弥赛斯又开始嘀咕起来,他的舌尖多少次想要突破格里内特咬紧的牙关进入格里内特的口腔中。
格里内特认命般张开下巴与弥赛斯唾液交缠,弥赛斯的舌头就如他本人一样闹腾在嘴巴里扑腾不够。要把格里内特嘴巴里面都舔一个遍。
“唔唔唔唔。”格里内特想说差不多得了,但弥赛斯胆大妄为的锁着他的后脑勺,他的头颅便动弹不得。
没办法的情况下格里内特只好掐住弥赛斯的脖子,弥赛斯喘不过气自然就放开他了。
弥赛斯接下来的行为却与他想的截然不同,被扼住咽喉后,弥赛亚不仅没有退后反而红着脸亲的更加起劲,连格里内特的牙根都没逃过口水的洗礼。
要喘不过气来了,格里内特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他怎么也没想到,令他更心喜的是魔王大人还记得他。
弥赛斯第一次感觉到了除母亲之外的关怀,他宛如一只被抛弃的幼犬在放弃之际被人捡回家从此就对新主人粘人异常,生怕再次被抛弃一般跟在格里内特身后。
所以谁都能死去,唯独格里内特不行,圣教对他从来到主城就一直拖延刺杀的事情非常不满,他的心脏被圣教主掌控着,当晚他去与圣教徒见面的时候心口的咒语已经开始隐隐作痛。
“圣子大人,教主的意思是让你把退魔散放入魔王的饮食之中,魔王会暂时失去力量,这样你就能乘机杀了他。”
为首的圣教徒手掌伸开一包药粉包含其中,弥赛斯摇摇头,他的疼痛已经无法忽略呼吸开始加重,依旧面无表情说着:“魔王会发现的。”
“大人,还记得圣教主说过的话吗,”圣教徒语气中带有不屑,“你的命原本就是为了杀掉魔王而存在的。”
弥赛斯怎么可能忘记,当时他被送到魔族中去,因为魔气侵蚀再加上噬心之疼痛的几度要晕厥过去,圣教主的分身拿出解药告诉他:“别忘了我将你从监牢里拉出来可是需要你杀死魔王来报答我的恩情的。”
什么恩情?弥赛斯心口开始抽搐,剧烈的疼痛从胸膛一路延伸到大脑神经,这一度影响了他的思考,他的脑海里开始循环母亲的死亡和圣教主说的话。
哪有恩情可言,杀死他的母亲是什么?把他的人命视为草芥又是什么?
他脑袋发涨无法再开口。
大人大人,他在心里唤着,赫然想起与格里内特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他当时喝下解药后就回到魔族军队的大部队中,当时的魔王来到练武场阅兵,他惨白的脸色吸引了格里内特的注意。
“你是生病了吗?”表面冷酷的魔王在阅兵结束后叫住了他。
弥赛斯害怕的摇头,魔王比他想的还要强大的多,单是站在魔王身前就冷汗直流,上位魔王的威压无形的压在他身上,显得他更加虚弱了。
见他不说话魔王转头对军中副将问:“军中医生不在吗?”
害怕查出什么的弥赛斯疯狂摇头结结巴巴的表示自己身体无碍,格里内特看他如此抗拒也不多要求什么,只是淡淡开口:“军中虽然严格,但身体不适还是能请示休息几天的,你还年轻不应该对自己的身体不重视。”
或许只是上层对下层的嘘寒问暖,但弥赛斯却记在心里许多年。
他要杀死的魔王大人是从母亲死后第一个表现出关心他的人。
“圣子大人!”
圣教徒的呼喊把他从回忆里拉出来,他的脑神经一阵一阵的抽痛。
“大人,只有这一次机会,你一定要把握住啊。”继续对弥赛斯催促着。
弥赛斯冷笑:“如果我失败了呢,我会被魔王杀死的。”
圣教不在意他的性命,从一开始就只是把他当做一个迟早要放弃的炸弹,他的唯一价值就是用死亡对魔王造成一些损失。
“能为圣教献出生命是您的荣幸。”圣教徒的回答也如他所料。
为什么魔王能怜惜一个发了疯的魔兵,而以善良闻名的圣教却视他的生命为烂泥。
或许是疼痛的缘故,他无法停止思考,满脑子充斥着对圣教的不公,以及魔王对他的怜悯。
圣教徒依旧说个不停,但弥赛斯已经无心听下去,他无力的靠在树上,鲜血顺着鼻腔流出,随着一段剧烈的咳嗽手心蓄满血液。
咒语开始发作,那些口头上尊敬他的圣教徒都站在原地没有动作,他们奉了圣教主的命令过来,圣教主说过让弥赛斯长些教训。
“大人,请你考虑清楚,圣教主大人告知在下如若还不做出决定,圣教主大人就要抛弃你这颗棋子了,大人应该知道后果。”
在场的圣教徒对他只有轻蔑,从前就是这样,他虽然定着圣子的头衔,但圣教里的每一个人都可以随意欺辱他,他抬眼对上圣教徒居高临下的眼神。
那张丑陋的脸上漫着隐藏不住的笑意,是耻笑,是嘲笑,笑他这么多年还是要在他们的阴影下活着。
弥赛斯瞪着眼前的圣教徒,咬牙道:“再给我一点时间。”
“魔王阴险狠毒,善用回击,大人可要小心些,不要还没等到为圣教做出贡献就死在魔王手里。”说罢隐在黑暗中轻笑出声。
他们从骨子里就瞧不上弥赛斯这个圣魔混血的孽种,即便弥赛斯比他们高上一头,但知晓圣教主不喜弥赛斯,所以也从来不惧。
圣教徒还准备说些什么,弥赛斯的刀剑就已经划破他的脖子,鲜血如喷泉一般喷涌而出,红色的血液覆盖在弥赛斯的白衣白发上,分不清是他自己流的血还是圣教徒的血。
周围的圣教徒们齐刷刷的噤声不语,弥赛斯手指触摸脸上还算温热的血液,他的疼痛让他拿着剑的手都在颤抖,但杀掉现场所有人足够了。
“你们都想重新出生吗?”他歪头悠然开口,锋利的刀剑在月光照射下反射出寒光,沾满鲜血的弥赛斯一双绿色的眼睛在黑夜中闪出妖冶的光芒。
对啊,杀掉就可以了,不管是那些欺辱他的还是利用他的,杀掉不就行了吗?
先是圣教徒再是圣教主,他都会杀死踩在脚下。
魔王通过印记感知到弥赛斯不对劲后就马上赶过来,弥赛斯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