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陀太陀蛋糕叉(8 / 19)

摔跤的同时再一次失禁了,在疼痛中逐渐放松的膀胱不自觉地排出液体,温热的尿液顺着往外流淌,太宰的腿根和下腹都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自己的排泄物淋湿了一遍,相当狼狈。然而比起他人讥讽的视线,那种就连自己的身体都完全脱离控制的痛苦才是真正难以忍耐的,太宰治面无表情的靠着还剩余一半的右臂撑在地面上想要往前爬行,但这次他甚至都还没能支起躯干就重新跌回地面。

男人幸灾乐祸的大笑起来,耗尽体力的太宰治动弹不得,甚至都没法再用目光去反驳那些笑声里意味鲜明的讥讽,他有些无所谓的闭上了眼睛,发觉自己被叉着腋下像婴儿一样抱了起来,还有两只手从左右两侧掰开了他的后穴,仅仅只是穴口分开的刺激都让敏感的肠肉兴奋地湿润起来,无法回避的欲望来得猛烈而又直接,太宰治咬住下唇,迟疑两秒,又放松地叫了出来。

然后是塞进体内冰冷的指节,适应了性交的后穴完全放松时已经足够吞下多根指头,然而那只手的动作僵硬的有些过分,穴口被完全地打开了,指尖在内壁上剐蹭然后蜷缩,靠着暖液慢慢深入,突兀的异样感令人莫名有些毛骨悚然,脸色苍白的太宰治睁开眼,不久前还曾属于自己大半手掌已经完全深陷入了体内,剩余的小半侧掌根和拇指也在男人一下下的姿势调整中顺着边缘慢慢挤入。这幅场面已经不仅仅只是能用恶趣味来形容了,太宰治的反应看起来比想象中还要平静,或者说即便是他那聪明过头的大脑在目睹这一画面的瞬间都只能彻底的陷入停滞状态,两厢割裂的错觉还在继续,短短时间内就习惯了被插入和被填满的身体对性快感的感知和渴求高得有些吓人,穴道被充满的餍足快意似的人尾椎骨都要开始酥麻了,身体似乎也变得轻飘飘的,每个细胞都被浸泡在欢愉之中。然而更加鲜明的认知来源于一个根本无法模糊忽略的事实,“这本该是我的手”,太宰治恍然大悟似的张了张嘴,终于拇指也在男人的摆弄下滑进身体里,穴口边缘的皮肤已经被撑大得变形且泛着白,几乎就在撕裂边缘,然后就再无阻碍地彻底塞了进去,“自己的手”完完全全被塞进身体里的认知有些惊人,太宰治一边顺应着快感抽动鼻尖发出轻吟,一边感觉自己的右臂断口处灼烫起来。

“……!?”

从关节处戛然断开的手臂颤抖着,他的呻吟还没来得及变成惊叫,太宰治忽然的无端生出了点肢体还在的错觉,他眨巴着眼,分明感觉到自己的手掌还在,指尖正灵活而生动的摆弄着什么,下一秒断口处的尖锐疼痛跟眼前的状况又在提醒他暴露的事实。男人握着他的胳膊抽动着,动作随意的好像在捏着一个廉价的假阳具,顺着神经末梢真切涌入脑海的快感令太宰治不由得软下身子,思绪浑噩地放空了双眼,他在脑海中无声的尖叫着,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把这变为了现实。

手掌深陷在什么温热又柔软东西里感知忽然鲜明起来,与此同时他夹紧了后穴,身体里感知到的五指分明也染上了体内灼热的温度。

“呜呃、嗯啊…哈…呜呜、太多了……手指…拳头、太多了…呼呜……”

太宰治开始不自觉地摆动下身,尽管碍于仅剩两截残根的大腿他基本只能算是在勉强扭了扭臀,他也毫无自觉,青年尖叫着仰起了修长的颈,喉结颤动着,口中含糊不清地吐出断续的字句,太宰治顺着抽插的频率开始挥动残臂,仿佛真的只是自己把手塞进了后穴当作自慰。高潮来得很快,由于穴口被撑大到了极限,淫液只能顺着近处的频率从边缘处一点点的挤出来,剩余的液体太多积攒在体内,好像腹腔中多出了一处水源那样随着动作咕啾作响。有人非常刻意的捏了捏他的断臂,强烈的痛感直接将他从幻想之中生生剥离出来回到了残酷的现实里,太宰治的咽喉收紧,发不出其他任何多余的音节,在穴道中摩擦内壁的指尖几乎也在那一瞬间被感知误认成了什么僵硬的寄生物,靠着畸形肢体在肠道间蠕动、攀行,小腹似乎也随之而隆起了一个可怖的轮廓和凸起。

由于前列腺受到挤压,太宰治的性器还在有气无力的抽动着吐出腺液,半硬不硬地耷拉在他畸形的断腿根部,黏滑的透明液体顺着阴茎淌下,混进股间抽插途中那些从肛口边缘龇出的肠液里。

“之后应该怎么做就不需要我再教你们了吧?”

太宰治有些兴致缺缺的低下头,百无聊赖地踢了踢脚下的碎石和沙砾,皮鞋鞋尖点在地上轻轻地转了转,举手投足间的动作看起来就跟个普通的感到乏味的十八岁少年也没什么区别。最后他将双手揣进大衣,暴露在绷带之外的半张脸上浮现出了一点微妙的笑意,他抬起视线,看向面前已经紧张得冷汗直冒的手下,歪了歪头,看起来颇有耐心的重复了一遍:“还需要我来说明吗?”

“不,不用了!”手下急切的否认脱口而出,生怕晚回答半秒让人看出了哪怕半点的犹豫。

不过年轻的干部也并没有去追究太多,也懒得去追究,春天午后的阳光正好,带着微微的凉风吹拂过身体,舒适得惹人犯困,身形瘦高的少年打了个呵欠,转身时大衣的下摆在空气中扬起了个恰到好处的漂亮弧线,一辆等候多时的黑色轿车沿路驶来,稳稳地停在了他的面前,急于在这位港口afia有史以来最年轻最前途无量的干部面前洗脱自己一时不慎留下那些坏形象的手下立马凑了过来,异常主动地帮他拉开车门。太宰治坐上后座,车门合上隔绝了与外界所有人接触的环境,外头男人咧着嘴陪笑的脸在略显深色单向玻璃中显得像什么黑白的老式搞笑片,车里柔和的香薰气味独特,但也更加的惹人犯困,本来就在午后泛着倦的少年再次打起了呵欠,他看看窗外那些在车子启动后一点点加速掠过的景物,又看看驾驶位上戴着口罩一言不发的司机,默默地放松身体靠上椅背,神态慵懒地合上双眸:“我要先休息一会。”

“是。”

司机的反应就像是什么游戏里的npc一样,答应得安静又直接,没有任何多余的话。温度恰好的空调和平稳行驶中略带摇晃的车子令人昏昏欲睡,太宰治垂下眼帘,微妙的一点异样跟不安都在愈来愈强的困倦睡意中被慢慢抹去,他比预料之中还要快的陷入了睡眠之中,少年的呼吸起伏逐渐平缓,脑袋不自觉地歪向一旁抵着车窗,后仰着的肩颈慢慢地也彻底放松了下来。

男人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后座的太宰:“太宰干部?”

回应他的只有少年平静的呼吸声。

司机不再说话,在公路上行驶的车子悄无声息地拐进了某个寂静的岔道里。

精心调配的催眠气体效果很好,他渴求已久的猎物也似乎比想象中还要不设防,又或者只是年少轻狂的一时松懈——但不管怎么说他成功了,因为换在平时,即便只是稍微偏离了一点最初的路线,后座上少年干部也会悠悠地睁开鸢色的眼瞳毫不留情地发声讥讽:“迷路了吗?”

而现在完全没有。

男人兴奋起来,不得不努力地吞咽唾液舔舐后槽牙来勉强保持平静,车子在仅有单道的小路中穿行着,左拐右绕,终于停入了某个私人车库中。他有些谨慎地只是先打开窗,,直到车内催眠的瓦斯气体逐渐散去浓度到了某个近乎无害的程度,才回头去确认后座上歪倒的少年并未清醒,男人松了口气,推门下车,扯下了贴着抵御睡眠成分药片的口罩,回头把人抱出了车子。这里是港口afia高级成员专属的安全屋,房子不大,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平时里也安静无人,本来也完全轮不到他一个底层成员涉足,但阴差阳错下作为通行人员的男人也还是得知了地点,更何况现在还有个使用这里最好的借口。男人沉醉和狂热几乎都要从双眸溢出,脸上的五官随之也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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