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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狈为Jif线(1 / 7)

那位先生终究是昏聩了,来帮我吧。g。——ru

boss,朗姆心生暗鬼——g

最后一次,琴酒试图挽回,他想挽回的不仅仅是先生的信任,还有他过去拼死厮杀所换得旧有命运轨迹。

黑色是琴酒的归宿,所以除了鲜血厮杀,除了枪械座驾,琴酒并没有太强欲望。琴酒是个怀旧的人,所以他喜欢用伯莱塔,也喜欢开保时捷365a,当然作为组织的killer,这份爱好也绝不仅仅是单纯的爱好,它既是震慑敌人的标志,也是诱骗心怀不轨之人的诱饵。

在此之前,琴酒从未想过自己有死在为组织利益厮杀之外的结局,所以事到临头,他仍忍不住最后一次试图挽回。

做好你该做的事,现在这不是你该管的事,g。

啊,失败了。

意料之中,只是琴酒觉得自己好像不再尝试一下,就不会甘心——他还不习惯现在他已经不是组织的琴酒了。

“我愿意成为您的一把利剑,为您斩杀所有来敌。”

琴酒再一次试图挽回自己岌岌可危的命运。

“当然,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了。如何使用一柄武器是所有者的权利,不是么?”

男人志得意满地欣赏眼前的银发美人,这是他从老乌鸦手里夺来的战利品,虽然还不驯服,但是他的归宿只有自己。

组织训练杀手的淘汰率很是惊人,失败者的归宿只有实验室,所以琴酒年幼的时候并不是没有尝试过屈辱的滋味,也曾讨好过不同的教官以获得更优越的待遇,更大的生存率。

虽然自从琴酒成为killer之后很久没有尝试过讨好那位先生之外的,但是这不意味着他不会。

就让我看看你编织的牢笼是想要怎样囚禁一个来自敌方的恶种。

“乔纳森。”

琴酒毫不拖拉地甩下大衣,脱掉上衣和裤子,赤裸裸地站在卧室中央。

琴酒收敛了往日的杀意,将长发撩过耳廓,扯起嘴角露出似笑似讥的神情:“你不是想操我么?”

乔纳森的眼睛一下就变得幽深,他不是经不住勾引的人,但是已经落进自己碗里的美人,不吃还是人么?

乔纳森吻过琴酒的脸颊,凶狠地啃咬他唇齿,把舌头伸进琴酒的口腔,搅拌地啧啧作响。

琴酒的闭气能力不差,但是在这样的场合下生涩的吻技终究让他处在下风,有几分昏沉窒息感。

唇齿分离,拉出一缕粘稠的银丝,顺着嘴角流下痕迹,琴酒深深地喘了口气。目光下移,看向乔纳森胯下鼓囊囊一团刚刚硬挺起顶在自己髋骨的东西。

琴酒用舌头灵活地拉开拉链扯下内裤,将方才蹦出打在自己脸颊的肉棒含进嘴里,用嘴唇包住牙齿,深吸一口气,将肉棒吞了进去,舌头舔弄着肉棒上凸起的经络,狭窄的咽喉沿着作呕的本能不停地挤压着龟头。

乔纳森一瞬间只觉得头皮发麻,索性他在性爱上也不是怜香惜玉之人,更何况把这个词放在琴酒这样的人间凶兽身上。

乔纳森抽插百来下后琴酒已经觉得口舌发麻,咽喉也不断肿痛,动作越发迟缓。缺见乔纳森一只手抓起琴酒后脑的头发,豪不迟疑地挺动下身,肉棒在咽喉的刺激性愈发膨大深入,直把琴酒的脖颈顶出一团凸起。二十多分钟后才讲肉棒抽出,将白色的精液喷洒在琴酒额头鼻尖,乳白色的粘液顺着脸颊凹陷处缓缓下滑,在下巴拉出长丝,滴落在琴酒胸膛腰腹间。

乔纳森一只手将粘液在胸口一通乱抹,然后在琴酒的胸膛揉搓抠挖,把一只乳头揉弄地通红肿胀,而另一只手顺着琴酒背脊往下,敏感要害被触碰的感觉激起他一阵战栗。

而后他在琴酒背部摸到一条突兀的凸出,截断了光滑的皮肤。

“这是什么人,居然能在你的背后留下刀疤。”乔纳森摩挲着肉芽,略带惊奇地问道。

“对于杀手而言,伤痕不过是胜利者的勋章。”

琴酒闭着眼仰起头忍耐着异样的瘙痒,露出几分傲然的神气。

“可是宝贝,我会心疼的。”乔纳森从背后拥抱琴酒,说着心软的话,乔纳森却一口咬住了琴酒的后颈肉,在缀吸磨咬间含混地说道:“能让你疼痛的,能在你身上留下痕迹的只有我才行。”

似是嫉妒心作祟,乔纳森在琴酒身后,一下一下,用力地顶弄那狭小的穴口,直把那故作矜持的小嘴肏弄得软烂,轻而易举地容纳下乔纳森硕大的肉棒。

“嗯哼”琴酒低声轻吟,放任自己沉浸在这场欢爱中。

这一刻谁也没有去关注立场,将试探和猜忌暂时摒弃。

乔纳森凶狠地鞭挞,好似要降服一头野性不改的凶兽,而琴酒的穴口则紧紧地箍住肉棒,好似要榨干所有汁液。

他们如同野兽交媾般想要征服对方。

“我想参加这个任务。”

又一次事后,琴酒对乔纳森说。

他可以容许自己成为首领的情人,从此赫赫杀名里掺上桃色传闻,但是绝不容许自己成为笼中鸟,在销魂蚀骨的温柔乡里磨损锋利爪牙。

“好啊。”乔纳森笑着答应了,但是男人在床上最好说话,却也最不守诺。

乔纳森并不这么看待,他希望他的银发美人依赖于他,他可以拥有爪牙,但是拥有不会有逃出牢笼的机会。

理所当然的,琴酒在任务中受了伤,于是他被要求静养。

琴酒修养的场所很是豪华,不愧是英国老牌黑手党家族,底蕴丰厚,但是失去了武器,再奢华的环境也让琴酒难以安眠。

琴酒再一次深刻地意识到来到乔纳森身边意味着什么,他将失去他习以为常的硝烟和鲜血,成为被丝与绸好生装点的炫耀武力的象征,就如同那天下名剑三日月宗近一般,被奉上名贵刀架。

乔纳森并非不期待他的武力,但是没有人会舍得磕碰精美的战利品。

朗姆失踪了——verouth

什么时候的事——g

库拉索发现朗姆已经一周没有联系她,像只惊慌失措的小鸟到处乱撞——verouth

组织要完蛋了。

琴酒从未如此深刻地意识到这点,因为时间不对,所以朗姆不可能死于boss的命令。

波本有问题,这是琴酒很早就确定的事,但是具体是什么问题,琴酒不知道,以前他从不在意这些小事,是老鼠杀了就是,如果不是朗姆拦着,他早就处理了波本这只老鼠。如今朗姆失踪,大概率是栽在波本手上。

而如果是黑方势力抓到了朗姆,早就大肆宣扬了以打击组织了,会秘而不宣的只有官方——日本公安或者fbi。

虽然琴酒早就意识到组织再不是他的退路,可是这和组织完蛋彻底失去退路终究有几分区别。

他质问自己,你甘心彻底成为金丝雀么?等你过了一个杀手的巅峰期,失去舔舐刀口的敏锐,你还能剩下什么,就此成为一个精致的玩物么?假如有朝一日年老色衰,你甘心接受那样狼狈的下场么?连从小长大对你知根知底都组织都会放弃你,你凭什么取得乔纳森的信任?

挣扎着想活下去的姿态并不丑陋,但是假如明知拼尽全力挣扎也不过是让坠入深渊的速度稍微延缓一些,绝不会改变最终结果,那这样挣扎的姿态就太丑陋了。

更何况,他不知道,再过几年,自己是不是会失去直面死亡的胆魄。

乔纳森深信琴酒是骨子里都流淌着黑色血液的人,所以他从未想过琴酒会和红方有所联系,更何况多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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