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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镜重圆lay梗(1 / 12)

夜晚的城市主干道人流如织,五光十色的霓虹灯虚幻又浮华地亮起,不知重复了多少个日日夜夜。入了冬的十一月,才下过一场中雪,无人打扫的街道上净是行人歪七扭八的脚印,素白的雪地被踩出了花儿,犹如中年人被风霜摧折后饮泣吞声的脸。

刺骨的寒风呼呼刮过,公园后街一家鲜有人经过的咖啡馆门前,站着一个长相清秀的年轻男人,背对着大风吹来的方向,微倾着头,一只手挡住半边腮帮,似乎在点烟。

四下无人的路边,除了雪落树枝的声响,只有几道短促而突兀的开火声。

顾清焰有些烦躁地甩了甩手里的打火机,又试着点了几下,还是没出火,轻“啧”了声,循着多年前的记忆抬脚走向理论上离他不远的垃圾桶。

在国外待了那么多年,扔火机对顾清焰而言已经变成了一件十分稀松平常的事,毫不夸张地说,过去的每个夜晚他几乎是靠着血液中大量摄入的尼古丁和丁烷气苟延残喘下来的,偶尔憋不住了会再补充一点酒精。作为曾经的乖孩子,顾清焰总能把这些事做得很精明,夜深无人时他将火星点燃,灼烧至天明,太阳升起时,又跟上了发条的机械表一样准时将空酒瓶和烟蒂藏好,叫人看不出分毫。

这么多年,没什么人去管他,更没人发现他,连顾清焰自己都默许了这种行为,活成了一具游荡在外的行尸走肉,所以当另一道声音出现在他耳边时,顾清焰丢火机的动作明显顿住。

“防风打火机没油了,一般情况下可以充气继续使用,如果还不出火,再选择扔掉也不迟。”

顾清焰听完只是笑了笑,依旧干净利落地将火机丢进了恭候多时的垃圾桶中,动作一点儿也不拖泥带水。

“谢谢这位先生的提醒,但我这个人喜新厌旧,如果哪个东西坏了或不好用了我会直接扔了,不习惯留着。”顾清焰礼貌而疏离地岔开话题,这样的冬夜,他仿佛不知冷,只穿了件卡其色翻领风衣,连条围巾都没戴。

顾清焰指尖始终夹着那根没有点燃的香烟,他习惯性地弹了两下,驾轻就熟地咬上烟嘴,弯了弯眼睛。

“先生,借个火?”

战岐临想:没有什么比在街头给前任点烟更让人热血沸腾。

他紧紧盯着眼前消失了将近六年的人,脑子里不断回想对方刚才接过自己兜里火机时的反应,心绪翻涌如江。

顾清焰问,为什么他的兜里随时揣了火机,战岐临说,偶尔烟瘾犯了会来一根。

在没有顾清焰却想他想疯了的每一天,烟草是他为数不多的慰藉。只有战岐临自己知道,没有顾清焰的六年他是怎么过来的——每一天都生不如死。

点燃的烟头在萧瑟的冬夜泛着一二点猩红,顾清焰驾轻就熟地吐出口烟圈,仿佛才回想起来什么,慢慢开口道:“我记得你刚刚问我,为什么有了防风打火机还要挡风,我想了想,大概是因为习惯了,所以还是会下意识遮一遮。”顾清焰边说边理了理风衣翻起来的领子,把每一条褶皱抚平,硬是不让一点热气留在身上。

如果是六年前的顾清焰,秋冬来临之际,一定会被战岐临三令五申地裹成一颗圆滚滚的团子才能出门,不会有任何投机耍滑的机会跟感冒发烧说一句“欢迎光临”。可是现在的顾清焰,除了样貌没什么大的改变,其余一切都与战岐临记忆中的人相去甚远。他学会了抽烟,学会了不按时按量添衣,学会了喜怒不形于色,还学会了很多对他来说尚且不得而知的东西……

衣兜里常年被血液侵蚀的美工刀刀片已经发钝,战岐临用它一遍遍划过指腹,勉强将疯狂的念头压下去。

“你长得非常像我的爱人。”他说。

“是吗,那很有缘分。”大朵白色的烟圈从口中飘出,顾清焰十分娴熟地弹落已经蓄了一截的烟灰,脸上的表情淡淡地,没有一丝波澜,他径直从战岐临身边经过,将火机还给它的主人,同常人一般挥手道别,“谢了,再见。”

公园后的这条老街是高中时期的顾清焰和战岐临在一起后每天必经的道路,这两年除了路边新增的绿化带,几乎没什么大的变动,昏黄的路灯沉默地立在几米开外的位置,顾清焰慢慢往前走着,原本安装在左手边的老旧路灯早就被拆卸了一段时间,顾清焰突兀地伸出手,只摸到了一把没多大重量的空气,眼看着脚底打滑,一个趔趄就要倒地,猛然被人从身后抱住。

战岐临热烫的呼吸黏在顾清焰颊边,温热的胸膛将他严实地包进怀里:“离开了六年,连这里什么样子都忘干净了?”

环住身体的胳膊越收越紧,没有丁点退离的架势,顾清焰感觉自己的腰快被战岐临勒断了,烧了一半的烟在中途失手掉到了地上,被雪色覆盖,顾清焰去掰他的小臂:“战岐临……”

“舍得叫我的名字了?还知道我是战岐临?”战岐临把头埋进顾清焰颈窝里,贪婪地汲取他身上淡淡的体香,顺带舔了一下他的耳根,低声说,“不是要谢我吗?用你的身体谢我,顾清焰。”

顾清焰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发展到了这个地步,电梯打开时,战岐临用一种近乎凶狠的蛮力把他压在楼道里亲,两个人好不容易跌跌撞撞进了门,当风衣落地,寒风刮过的唇齿交接呼出热气时,他们的战场已经从沙发转移到了床上。

顾清焰在战岐临身下止不住地颤抖,好像在极力忍耐什么,被风吹乱的额发在耳鬓厮磨中变得更加凌乱,就像他整个人都陷在战岐临怀里,被弄得乱糟糟地。战岐临去摸顾清焰的脸,想要不断地揉他、咬他、占有他,他凭借记忆里对这具身体的掌控度去抚慰、去疼爱,十指却不受控制地把顾清焰的身体弄得青紫交错,碰疼了,一滴眼泪悄悄从顾清焰眼尾缓缓滑落,在他指尖砸开朵透明的泪花。

凌虐欲在这一刻爬到了顶峰。

战岐临去吻顾清焰漂亮的眉骨,冰凉的嘴唇顺着鼻梁滑到唇角,又一遍遍吃他的舌头,尝他舌苔上残留的酒精。他猛地拽下顾清焰已经露了半个肩膀的毛衣,边在上面落下一个个湿吻边释放出蠢蠢欲动的凶器,腰腹蓄力开始向前耸动。顾清焰局促地去抓战岐临,被顶得直往床头去,连口喘息的余地都不给,每当他觉得自己要被撞飞出去时战岐临又把他拖回身下,用更重的力道顶弄他。顾清焰使劲揪住战岐临的衬衣,呼吸都断成了两截,一截颤巍巍地融入卧室的空气,一截被战岐临蛮横地吞进嘴里。

“战岐临……嗯……哼嗯……你、你不讲理是不是……”顾清焰被弄得支支吾吾,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讲理?我要那东西干什么,我只想要人。”战岐临飞速脱掉碍事的衣裤,扑回顾清焰身上,咬牙切齿地问,“你这些年在外面学了不少东西,又会抽烟又会喝酒,怎么,有人教?是男朋友还是别的什么人教的?你学的那些东西里,还有什么是你没碰过的?泡夜场?约炮?搞几个地下情人?”

男人勃起的性器从会阴一路抵到顾清焰性器根部,黑色的耻毛搔过敏感的腿根,很快将龟头吐露的清液捣成了白沫,爽得顾清焰头皮发麻,骤然承接这种灼热的温度烫得他手脚一缩,受不住地在战岐临后背挠了一把,后者俯身把顾清焰更紧实地压在胸膛和大床之间,反而愉悦地笑了:“我还没做什么,就已经受不了了,待会儿是不是要在我床上掉一晚上眼泪?”

顾清焰整个人摇摇晃晃,像坐在颠簸的马背上,他正对上战岐临侵略的目光,挑衅又浪荡地笑了一下:“你想操哭我?”

他的眼神直白又淫魅,战岐临果然怔愣了一瞬。

顾清焰脊背微微离床,手暧昧地撩过战岐临鼓胀的胸肌,指尖扫过几道粗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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