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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达成合作进行时(2 / 11)

次已经是发痛的程度了。

终于,在两人同时将精液射进他身体里后,岑睿终于可以暂时放下一切,陷入了昏睡中。

自那天以后,他真正成为了两个人的所有物。

有时候是在寝室里,有时候在校外的酒店,连空荡无人时的厕所隔间里也留下过他们交欢的痕迹。

当那两个人真正收紧束缚时,岑睿才知道,原来之前他们真的有给他留下喘息的余地。

他躲不开,也逃不掉。

只要他不想着躲开,白天里人前他依旧是成绩优秀待人温和的岑学长,他们也一个是他最好的朋友,一个是尊重他的师弟。晚上在被干得受不了时求饶,也会稍稍得到片刻喘息。

可一旦他兴起反抗的念头,哪怕尚未完全付诸行动,一旦被知道,就会被毫不留情地施以肉刑,让他只能瘫在床上喃喃着自己错了不敢了。

如果是一个人的话他还勉强可以应付,可如果两个人一起弄他,他真的承受不住,次次都被弄到神志迷蒙,直至崩溃才被放过。

他尝试过偷偷躲回家里,却还是被两人追过来。

他们当着岑睿父母的面是再正常不过的同学,完全正直有礼的样子。可在进到房间关上门之后,与父母不过一门之隔他被捂着嘴被这两人按在床上硬生生操到崩溃。

岑睿期待着他们会有对他厌倦的时候。

谁会对着总是冷脸相对的人一直有耐心呢?何况一直在在同一个人身上发泄欲望,也总有腻味的一天吧?

他等着那被厌倦、被放弃的一天。

为了让自己好过一些,岑睿也逐渐在与这两人的相处中努力逼迫自己顺从。

对着郑屿,只要稍稍给他一点好脸色,他就会很高兴,接连一段时间都会扮演起温柔体谅的角色来,不会像要在床上弄死岑睿一般干得又狠又重。

而对着肖亦航……只要听话就好。不去反抗他,配合他床上的每一个要求,他就会少弄一些花样,不会弄得岑睿身心俱疲。

让自己好过一点,有什么不好呢。

只要再等等,再等等……

岑睿等到自己硕士毕业,等到获得博士学位,等到自己留校任教,等到从讲师一步步晋升职称……

可是一直等到最后,他才终于知道,这辈子大概就只能和这两人一直纠缠下去了。

灵堂。

白花黑幔,两侧摆满了花圈挽联。

屋子虽是宽敞,却也只有十几人站在其中,反倒是屋外挤了一堆人。可即使人多,却并不嘈杂,间或有些说话的声音,也不过是低语而已。

这毕竟是国实际掌权的三股势力之一的当家人钟行安的葬礼,能进到灵堂里祭拜的必然也是有头有脸的帮派人物。

不同于其他两家,明面上做些酒色财权的生意,暗地里毒品、器官贩卖、人口拐带等等黑色交易样样不落。尤其是从近两年开始,除了赌场外,几家会所都是清净私密的,看着反倒不像黑道势力。

可实际上让钟家真正掌握话语权、保证了在国地位的生意是军火。

钟家把军火生意牢牢掌控在手中,即使允许其他两家分一杯羹也不过面上合作,实际分出的只是一点而已。

钟行安活着的时候积威甚重,只要做了让他疑心的事情,哪怕是跟随多年的手下,不管是否真的起了异心,他都毫不容情。所以即使钟家给的卖命钱很丰厚,手下人面对他时不说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也差不了太多了。

也正因为如此,他一死,手下人没了压在头上的大山,有些人就难免开始蠢蠢欲动了。

不过,这些人无论在私下有着怎样的盘算,在新丧的当家人遗像前面上都是一副哀切深重的悲恸之象,只有那眼神却不时地瞄向站在最前面的青年。

那青年看着也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宽肩窄臀,腰背劲瘦挺拔,双腿修长有力。鬓角利落干净,浓眉下一双眸子熠熠有神,倒称得上是剑眉星目。

他面上没什么表情,只有眼睛微微红肿,正上前将手中点燃的香插进桌案上的香炉中。

门口有地位稍低不认得这青年的,见他身穿孝服站在最前面,不禁小声问身边的人:“最前面那个,那是钟爷的儿子?”

同伴也同样小声回他:“不是亲儿子。听说是小时候被夫人救了,钟爷看出他有天赋,亲自给改了名,叫谢寒霆。就带在身边培养,也是正经认了养父养母的。”

他招呼对方低下头,找了个不太显眼的姿势这才又说:“夫人去得早,两位双胞胎小少爷生下没几年就走了,钟爷也没再娶。这位——”

他朝着那青年的方向努了努嘴,“大了两位小少爷整十岁,却也能说是一手把他们带大的。尤其这两年,钟爷病重在床,让这养子代为主事,生意上有不少改动。起初还有人看他年纪轻,不服气,但钟爷说一不二,更何况如今咱们这势力明面上虽然不打眼,可实际上却是更进一步,足见这小谢爷的手腕了得。现在更是彻底压了那两家一头,倒是堵了不少人的嘴。”

“可……说到底也是个外姓人,钟爷就这么放心?”

“不然呢?不放心能放权给他?能让他带着亲儿子?更别说经过这一番动作后,钟爷还让他在自己去了之后暂时总揽事务,等到两位少爷长大了再交还权力呢!”

那人听了,不仅咂了咂舌:“这位看着年纪也不大,等小少爷长大了,估计也就三十多岁?到手的权力能顺利交还?”

“这小谢爷今年二十二,小少爷才十二岁。你看这上面几位的样子,谁不知道他们打的是什么算盘。虽说人心难测,难保以后,但现在要是没了这养兄的庇护……”

下面的话他虽然没说,但这意思再分明不过了。

谢寒霆上了香,退后一步微阖了眼睛。

悲痛是真的,毕竟无论对别人如何,这位养父是实实在在对他有恩的。

养父在世时虽是缠绵病榻,但毕竟积威深重,底下的人阳奉阴违也有个限度。

可如今钟家这双生子尚还年幼,下面的人又各怀鬼胎,他须得好好地护住两位弟弟,再好好地把这势力交到他们手里,才算是报还了养父母的恩情。

很难。但必须要做到。

他的忖度也只是一瞬,再睁开眼时转身面对各方的关怀与试探时,又恢复了游刃有余的淡定。

到了晚上,众人散去,谢寒霆在附近足足安排了保护的人手后,才放心让两位幼弟来到灵堂。

不怀好意的人太多,他不愿让弟弟有一点受到伤害的可能。

这双生子大点的叫钟明珒,小的叫钟明珝。因着母亲是国人,这双生子五官虽还没有长开,却也能看出混血带给他们外貌上的优势。

即使父亲带他们时间不多,但这骤然一去,对他们来说也有如支柱倒塌,一时惶然不安,离巢幼鸟一般,下意识跟在一直照顾他们的谢寒霆身边。

给父亲磕了头,上了香。谢寒霆一手一个揽过双生子的肩膀:“父亲虽然走了,但还有我在。这几年我会好好守住父亲的基业,直到你们成年有能力接手的那天。”

双生子的哥哥一径垂头不语,倒是弟弟红着眼睛抽噎着说:“霆哥,他们说你将来会自己当家……我们、我们不会成为你的妨碍的,你别不要我们……”

谢寒霆眉头微皱,他个子高,微俯下身来与钟明珝对视:“不会。你们是父亲母亲的儿子,对我来说既是弟弟,更是少爷。底下的人篡权,那不是翻了天么。”

“有些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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