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
这卑鄙龌龊的男人还是说出了这句话,齐诗允已经无法解释清楚,现在对于她来说,连发出声音都是件异常艰难的事。
男人起身,将瘫软成泥的齐诗允抱起,让她坐在卧室床铺边缘又关上门,但她就像一团血肉堆成的废墟,感受不到任何起伏。
处理干净两人残留着污秽体液的各处,雷耀扬迅速恢复他如常斯文形象,想起那条红裙的残片还在地毯上四散,他又从衣柜里翻找出齐诗允的衣物甩在她面前。
“穿上,跟我下船。”
他拉开她眼前的领带,撤下后系在自己衬衫领口下。
又解开她双臂下的黑色皮质腰带,金属搭扣声音格外清脆。
灯光昏黄却依旧让她觉得刺眼,适应了很久之后才看清楚房间内的一切事物,麻木的双臂已经被勒得紧绷发酸。
雷耀扬就站在她面前,白衬衫,黑西裤,抽打过自己的腰带重归原位,那条遮蔽自己视线的黑色领带也被他重新系好,就像是他不曾对自己做过任何事情。
除了他左边肩膀上的一块血迹,证明他们刚才真的激烈交媾过。
“你放过aaron,我会跟你走。”
她低声开口,坐在床沿边抱拢自己的赤身裸体,泪水盈出红肿眼眶,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齐诗允,你还想跟我讲条件?”
“我求你。”
“我求你,雷耀扬。”
“求你…”
齐诗允主动向跟前的男人伸出手,抓紧了他的衬衫一角,揪得骨节发白,那对娇美的桃花眼哭得梨花带雨,泪水开始不断划过她眼尾那颗痣。
“…雷耀扬…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你还有什么要求我都会照做…”
“我只求你…求你放过aaron…”
雷耀扬紧盯着她耸动的身躯,眼里翻滚过一缕转瞬即逝的幽黯。
“好。”
临行前,雷耀扬的手下极为专业的处理好套房内的一切,郭城躺在地毯上,手脚的绳索已经被解开,药效还残留在体内,四肢依旧不受他控制。
双人套房内灯光熄灭,门被从外阖上,只有窗外渗透进来的惨白月色,不久后又被云层完全覆盖。
郭城好不容易摸索着,用水颤颤巍巍撕开嘴上的胶带,他慢慢撑起身体,却最终因为被击溃的心智彻底倒下,只有额头撑起一点点距离得以呼吸,用力攥紧的双拳不断捶打着地板,泪水倒淌,滴滴答答落在血红色地毯上。
齐诗允和雷耀扬走出套房时,带着颤抖的低音,万般内疚地跟他说了句“保重。”
而后房间空留一片死寂。
只剩一具行尸走肉。
邮轮停靠在港口后,齐诗允跟随雷耀扬下船,上了他的游艇。
已经是凌晨两点多,夜色更加晦暗,白色游艇调转方向缓慢航行,海平面几乎看不到什么船只,距离双子星号也越来越远。
齐诗允被雷耀扬带到船舱卧室内,她身上只穿了一条单薄的印花齐膝连身裙,整个脸色惨白,只有痛哭过的眼依旧红肿,离开套房前,她不知道如何跟郭城告别,千言万语,最终只能化为一句“保重”。
她无言以对,更无颜面对。
雷耀扬端着一杯水站在她面前不语,仿佛自己掳回了一个生命垂危的病人。
“雷耀扬,你觉得这样很有意思吗?”
“曾经我以为你不同…我还真是好天真…果然你们这些黑社会都是一样的…”
沉默良久后,齐诗允终于冷着脸质问批判他,用一种怨怼的语气。
“把药吃了。”
雷耀扬略过她的话,将手里的药片和水递到她面前。
“什么药?春药吗!你还嫌刚才不够满足你吗!?”
“你这只不要脸的公狗还想要做爱做到什么时候?!”
齐诗允怒火中烧朝他大吼,抬起手掀翻了他递过来的水杯,一整杯水撒在雷耀扬的西裤上,淅淅沥沥的往下滑落。
本以为他会因为她的举动和言语大发雷霆,用更变态的手法折磨自己,但他却只是默默走到一旁,再倒了一杯水走回她面前。
“如果你想怀孕,我不介意。”
男人嗓音低沉,一语中的提醒了齐诗允。
他刚刚射在了自己体内,射了好多,在她下船的一路上,都在往外流。
要她怀他的孩子?
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她死也不会。
雷耀扬看着她满脸错愕的样子只觉得想笑,齐诗允愤怒接过,用水就着药片咽下去,喝了一整杯。
两人默默无言了几秒钟,雷耀扬将她拉起来往浴室走,让她坐在洗手台上。
被虐待过的臀肉还在发痛,她不敢用力坐下,微微撑着身体隔开了一点距离,雷耀扬察觉到她的不自然,弯下腰向她凑近。
“把腿张开。”
“…干什么?!”
“你刚才不是说:我说什么你都会照做吗?”
齐诗允被他说得语塞,羞耻感再次袭来,她犹豫了片刻,还是向跟前的男人微微张开双腿。
雷耀扬顺势脱掉了她的内裤,将她的裙子往上推,检查了被抽打过的臀肉,又露出她包裹着黏腻汁液的腿心。
“自己把裙子拉好,别掉下来。”
“…你要干嘛?”
“清理。”
齐诗允莫名其妙他的举动,可他紧盯着自己私密处的样子极为认真,认真得像是在做什么高深莫测的研究工作,只觉得耳根瞬间烧烫起来,用力抓住了裙摆。
浴室灯光明亮,雷耀扬用两指拨开她还微肿的花瓣,穴口随着她的呼吸翕动收缩,乳白色的粘稠液体还在持续从腔道内往外潺潺流出,她的内裤早就已经被洇湿。
只见他的中指笔直探入其中,进到湿滑腔道内,齐诗允微微低头就能看到他在抠弄,指腹摩擦着壁肉,痒意传递到大脑神经,又分散在各路感官。
“雷耀扬…你怕我去告你强奸,所以在消灭证据吗?”
“你只管去告,要不要我帮你请律师?”
言毕,雷耀扬抬眸看向齐诗允,她的脸瞬间煞白,不由自主地想起郭城。
他该如何渡过这漫漫长夜?他该会有多恨自己?
她不敢想象,更不敢面对。
现在她只能跟面前的这个男人咬牙切齿:
“你真是无耻至极…雷耀扬。”
“我一向如此。”
“………”
一股股浓精被雷耀扬的手指从密道里挖出,黏黏缠缠地滴落在洗手台边缘,翕动的贝肉不停张合,其中还混淆着因为刺激而涌出的新鲜蜜液,弄了他满手。
雷耀扬抬头凝视齐诗允绯红的脸颊,甬道内的白浊已经被处理得差不多,他却并未停止手上的动作,她努力抿唇不发出声音,可体内又因为这个男人的手指抽插流泻出许多令她不齿的液体,不停流泄到洗手台上。
“齐诗允。”
“你该告诉我什么?”
他的手指从黏滑的甬道里抽出,沾满了她的花液,又伸到她唇边轻轻摩挲。
齐诗允低下头,似乎是做了很久的思想准备,才红着脸低声开口回答雷耀扬的问题。
“……我湿了。”
“很好。”
雷耀扬奖励似的轻抚了一下她的脸颊,直起身,脱下汗湿的白衬衫丢在一旁,打开淋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