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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才叫和我一起疼(2 / 3)

巴,给了他一个近乎暴虐的吻。

宋听雨被我吻的很痛,不住地往后躲,我按住他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口水从宋听雨的口中流出来,他两只手原本抵在我胸前,但他摸到了我胸口的伤口,于是缩回手。忽然间又像是想通了什么,他伸手搂住我的脖子,去主动迎合这个疼痛的、肆虐的、血腥的吻。

到最后已经分不清嘴里是水还是血,宋听雨被我吻的快要窒息,但他还是坚持抬起头任由我侵略,我放开他,他喘了一会儿,又缠上来想要亲我,我用虎口掐住他的脸,“哥,你硬了。”

宋听雨眼神有些迷离,他其实原本是没有反应的,宋听雨是个异性恋,他不可能会对同性起反应,我在接吻的时候顺着他的小腹摸下去,他才硬了起来。

他本能地夹住我的手去蹭,嘴里发出性感的低喘,“小迟……哥哥难受。”

我无动于衷地任由他猥亵我的手,看他几秒,忽然笑了,“哥,杨可知道你对亲弟弟也能硬起来吗?”

闻言,宋听雨的动作僵住了,他从欲海中清醒过来,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像是为我说的话感到错愕。我从他的腿间抽出手,抽出来的时候还蹭到了底下的硬物,宋听雨很明显抖了一下。

他缓缓坐起身,仰头看我,“小迟,你为什么要提杨可?”

我冷漠地看着他,宋听雨咬唇,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下情绪,问我,“你真的喜欢她,是不是?”

我没再看他,走到门口关了灯,躺下来阖眼睡觉。

这一晚宋听雨都没再开口说过话。

第二天我走的很早,天还没亮我就出了门。到学校范昀看到我脸上的伤,夸张地捂住嘴,“天呢秋迟,你被人打啦?”

我不想理他,又怕他到处乱说惹来不必要的是非,便说,“摔的。”

范昀痛心疾首,他将自己兜里的零食塞给我,“多吃点补补,好得快。”

我看着手里的辣条果冻薯片,无语到时常怀疑自己是不是选错了画室。

我将东西还回去,拿起笔开始训练,见状范昀也不好再继续打扰我,只得不情不愿的也拿起画笔。

我没有中途休息的习惯,一画就画到了下午,其他人还在反复修改的时候,我已经将画交给老师,老师看了一眼,“结构没问题,色彩是不是太暗了点?我记得参考图是比较亮的光影。”

我思索一下,从她手中接回去,“我再改改,谢谢老师。”

一改又改到了放学,最后一节下课铃响起,范昀放下画笔伸了个懒腰,“不画了,累死爷了。”

他状若不经意地凑到我身后,“我靠,你这还需要改?不愧是拿过98分的人。”

见我不理他,范昀也不在意,继续自说自话,“对了秋池,马上就要集训了,你住校吗?”

我刚好画完最后一笔,嫌他烦,不想让他继续纠缠,敷衍地回了句,“不住。”

“巧了,我也不住。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起身准备去洗手间洗手,范昀跟只苍蝇似的跟着我在我耳边嗡嗡,跟到洗手间门口,我冷冷看他一眼,他不说话了,站在门口等我。洗完手出来,他又开始嗡嗡,“我之前其实还养过一只猫,英短,几个月大,特别黏人,睡觉都要跟我一个枕头。我当时不懂事非要吵着住校玩,住了两个月觉得没意思就又回家了,结果你猜怎么着?”

我刚想将他甩掉,就听他说,“那只猫竟然完全不认识我了,我妈说它之前的亲热黏人都是装出来为了骗吃的,坏东西!”

闻言我脚步一顿,范昀一直跟在我身后,没注意到我停下来,一头撞在我后背的伤口上,肉疼的同时我想到了宋听雨,他的讨好与迷恋,不也都是装出来的吗?为了让我放了他?

我觉得可笑。

“后来呢?”

范昀没来得及道歉,被问的有点懵,“啊?什么后来?”

我后知后觉自己问的太多余了,没理会他的疑问,出校门拿出手机,贺玲给我发了几条消息,我没回复,屏幕亮起来电界面,我按下接通键。

“喂?秋迟。”

“妈。”

贺玲担心地问,“你昨晚怎么没回来,是不是那帮人又找你了?妈妈这里还有些存款,你拿去……”

“没有找我,妈。”我轻声打断她的话,贺玲顿了一下,有些局促地问,“今晚想吃什么,妈妈给你做。”

“都行。”

“……”贺玲沉默几秒,说,“那就做你爱吃的糖醋里脊,昨天不是说想吃?早点回来,秋迟,妈妈在家等你。”

“好。”

挂断电话,我没什么表情地拨通中介的号码,开门见山道,“还有什么工作?”

对面假装稀奇地“呦”了一声,“上份工作又黄了?小帅哥你可真行,我给你介绍一份你就搞黄一份,这样在圈内有损我的信誉啊。”

“分成百分之五。”

“得嘞,先说好,你在画圈里已经臭名远扬了,画画的工作我是不能再介绍给你,介绍了人家也不会同意。不过我这边倒是有一份适合你的,就看你想不想做了。”

电话那边响起翻页声,中介道,“找到了,有一家地下酒吧缺服务生。这家酒吧性质比较特殊,一般人我可不会透露,怎么样?高风险高回报,做不做?”

我直接道,“薪资,要求。”

中介嘿嘿一笑,压低声音,“月薪10个点,要求长得帅的,高的,知道棋牌规则的。”

沉默两秒,我冷笑一声,“你送我去赌场?”

中介一听慌了神,急忙辩解,“哎怎么能这么说呢,祖宗你可不能害我!人家可是正经工作,是棋牌,棋牌!麻将斗地主国际象棋知道吧?而且你又不参局,只是陪人坐着就行。”

我还在衡量其中的利弊,中介补充道,“这家酒吧为什么特殊,因为是明星开的,老板是谁我不能告诉你,但你只要知道,绝对正规,一般人还进不去,就明星和金主们打打牌喝喝酒,人家的交易都在床上,你怕什么?”

说白了,就是给上流圈层当点缀的花瓶。

我问,“时间,地点。”

“时间是晚上十一点到凌晨两点半,地方有点偏,在……”

听到地址后我瞳孔猛地放大,那家酒吧的地点,离囚禁宋听雨的仓库不到500米。

是巧合,还是……

上流社会和明星参赌不是什么怪事,抛开其中的人和宋听雨有没有关系这一点,这是目前能最快还清债务的办法。我不由得警惕起来,这份工作我必须要接。

“知道了,我今晚就去。需要换衣服吗?”

中介说,“这你就不用管了,你穿什么衣服都是人家规定好的,金主爸爸会免费提供呦。”

我走回家,进门时贺玲还在厨房里,看到我这么早回来她半是惊讶半是欣喜地从厨房探出头,“秋迟,你回来了……”

我点点头,走到厨房换上围裙,“妈,我来吧。”

贺玲拦我,“不用,说好了我做给你的……”

“妈,我有话想在吃饭的时候对你说。”我淡淡道。

贺玲僵了一下,有些无措地看着我,我回过头开始切猪肉,“去看电视吧。”

愣了好一会儿,贺玲回过神,呆呆地走到客厅,直到猪肉下锅,我才听到客厅响起电视的声音。

不久后糖醋里脊出锅,鲜嫩的猪肉裹着金黄的酥皮,我将最后一点油汁浇上去,滋滋油星在酥肉上溅起。盛好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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