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
江隼的脑海里，有一根神经，崩断了。
他膝盖一软，跪在林妄面前，全身都在抖的他却还是伏低了身体。
眼泪从狭长的眼尾滑落，他低头吻上林妄的鞋尖。
“我想跪在您面前，做您的狗。”
林妄并不感到惊讶，他只是站在那里，弯下腰，轻轻揉了揉他的头发。
“你为什么会这样想？”
“遇见您的第一次，我就想在您脚边臣服，我希望被您驯养。”
林妄没有让他接着说下去，他把江隼拽起来，扶着他上了自己的车，送他到了楼下。
“你想做我的狗，我答应了。下次见我时，我们再仔细谈。”
江隼回到自己的公寓，靠在刚刚关上的大门上，缓缓坐到地上。
“终究还是控制不住…”
——
在学校上课的一天半很快过去，前一天挑衅的张书铭被他父亲勒令在家里反省三天。
江隼在林家门口站定，做了一分钟的心理建设，终于抬手按下门铃。
“叮咚——”
和上一次一样，只不过这次来开门的，是林妄。
“跟我来。”
林妄看见是他，只说了一句就朝着书房走去。
书桌的一侧多摆了几个衣架。林妄坐在桌旁的椅子上，抬抬下巴，示意眼前的江隼。
江隼看见衣架，抬手要脱下衣服，却被林妄拦住。
“不急，你先去上课，上课后再过来。”
林易已经早早等在上次的房间，看见江隼进来，站起来向他问好。江隼微微点头，走过去坐下，纤长的手拿起他准备好的练习册。
“你想让我今天讲这个吗？”
“对，江老师，这几道题我都不会。”
林易拿起中性笔，在其中的几道题上画圈。
“这是上一册书的内容，原本我打算过一段时间讲，不过既然你问的话，我现在讲也可以。”
江隼仔细看了一下那几道题，从包里抽出教材。
“劳动是社会历史的。”
“社会生活在本质上是实践的。实践生成了社会生活的全部领域，形成了全部社会关系，推动着人类社会的发展。”
一条一条的笔记画满了教材，江隼从最下面抽出林易刚刚拿出的练习册。
“再做一遍，有不会的来问我。”
林易在桌前重新修改错题，江隼靠在了沙发椅的靠背上，一抬头看见了面前的林妄。
林妄坐在对面，看着刚才讲课的时候冷静严厉的江隼在看见他之后脸上染上了红色。
他站起来，走出林易的房间。坐在沙发椅上的江隼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专心给做完题的林易纠错。
终于讲完了最后的几道题，林易拿起书包，跟他告别后离开房间。
江隼靠在沙发椅上，做了几个深呼吸。
“呼……别紧张。”
整个林家所有的人都出去了，江隼独自走到林妄的书房前，敲了两下门。
“进来。”
林妄就像上课之前那样，坐在桌前。
江隼走进去，一件件地脱掉衣服，跪在林妄对面。
江隼光裸的脊背露在林妄面前，林妄从抽屉里拿出一条皮尺，走到江隼身后。
不轻不重的一下，强迫江隼把后背挺直。
“后背挺直，腿分开。”
江隼依言挺直后背，前胸的乳尖因为失去了衣物的保护，冷的微微挺立。
“以前认过主吗？”
“没有。”
话音刚落，肩膀上就挨了一下狠的，瞬间留下了红印。
“没规矩，你的称呼呢？”
江隼微微瑟缩一下，“没有，主人。”
听到这话，林妄绕到他面前蹲下来，掐住他的乳尖，微微用力研磨。
“那需要我给你讲讲我的规矩吗，江老师？”
江隼不由自主地想要向后躲闪，被林妄拽着乳头扯回来。
“贱狗，我允许你躲了吗？”
通红的乳尖被用力揉捏的几下，肿得像葡萄一般大。
林妄站起身，取出一个带着吊坠的乳夹，夹住肿起的两点，而后轻轻拨弄晃荡的吊坠。
“你的安全词是‘ist’，如果接受不了，可以向我喊停。每周二和周五，给林易上课后来找我。”
林妄说完，掐住乳夹的夹子，“记住了吗？”
江隼控制不住地溢出几声喘息，“贱狗知道了。”
林妄拍拍他的脸，站起身，又一次拿起皮尺。
“我们先来纠正你的姿势，保持住五分钟不要动，如果动了，我会让你尝尝它的滋味。”
乳夹还夹在江隼的身上，吊坠靠在他身上，不动了。
“是主人。”
林妄站在他身后，手里的皮尺在他身上游走，带过一片片的粉红。
猝不及防的，皮尺打在他的手臂上。
“手臂不要动，记一次。”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江隼闷哼一声，控制不住的全身颤抖一下，又是一下打在他大腿上。
“别抖，两次了。”
江隼努力抑制住自己的反应，不想再惹来下一次的惩罚。
五分钟过去，除了最开始的两下，江隼没有再动一次。
林妄的手放在他头顶，微微抓了一把他的头发。
“两次，动一下两鞭。”
在他头上的手用力下压，把他压成弯腰撑地的姿势。
“一共四鞭，报数。”
下一秒，带着风声的鞭子落在他肩胛骨上。
江隼撑着地的手曲了一下，整个人向地上倒去，却又被他用力撑起。
“一，贱狗错了。”
带着风声的鞭子接连袭来，仅仅四鞭下去，江隼的后背已经带了淤青。
惩罚过后，江隼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冷汗，但他还是尽可能地挺直后背，按照林妄刚刚说过的姿势跪好。
林妄站在一旁，看着他剧烈喘息的样子，语气不免温柔了几分。
“来之前清理过吗？”
“回主人，因为您说要好好谈谈，所以狗就…”
听到这个回答，林妄本来已经舒展开的眉头又皱了回去。
“你难道不知道要做好准备吗？”
听出林妄的怒火，跪在地上的江隼慌张的低下头，想要爬过去认错，却被林妄踢开。
林妄从抽屉里拿出一袋液体，扔在地上。
“叼好，自己滚去浴室清理。”
江隼看着那袋液体，又看看面前男人的脸色，乖乖叼起袋子，爬出书房。
书房隔壁的浴室放了很多清理用具，都放在很低的地方，江隼没站起来，仰头叼下来一根软管。
江隼试图把软管塞入后穴，但还没成功，林妄就出现在浴室门口。
林妄从他手里拿过软管，放在一旁，从浴室的柜子里取出一管润滑。
“之前没做过？”
江隼的脸变得通红，磕磕绊绊的回答。
“没有，主人。”
林妄的手指探入江隼身后，在穴口轻轻转圈，带着手指上的润滑慢慢进入入江隼的身体里。
察觉到后穴的松动，林妄抽出手，拿起软管塞进去。
装着液体的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