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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还来得及,此时的魏勤还来得及补救。

魏勤这才刚刚进屋,就看到着一身白衣的纤细美人正端坐在客厅里,正在品着茶,见魏勤来了,便笑了起来,他本就生的格外白皙,许是多年生活在深山老林,身上总带着股飘飘渺渺归隐山林的仙意,如此笑颜如同拨云见日般流光溢彩,惹得魏勤差点晃了眼。

这笑好看是好看,但是魏勤多年的经验,这小子一笑准没好事。

“圣上,快请坐。”

魏勤腿抖得不行,偏偏又不想丢了皇家风范,只得站起身左右环顾转移话题,“爱卿,你这屋子的装饰不错。”

“圣上,这屋子无甚装饰。”林尧陌还是挂着笑。

“啊,朕,朕是说你这屋子有种空空如也质朴美。”魏勤现在真是越看那笑容越觉得是掺了蜜的毒。

“圣上,坐。”林尧陌依旧是淡淡地重复那句话,看似好像魏勤是尊,但是仔细听来好似上位者是林尧陌在命令魏勤一般。

魏勤不得已只能硬着头皮‘哎哎’的应了几声,以缓慢的速度去挨着椅子。

魏勤为什么这么小心?

以前他以为林尧陌是救人的谦谦君子,后来地牢里才知道人家除了医术了得,这使毒也是一等一的好,为什么好呢?魏勤可是切身体会过的。

林尧陌当时约莫是嫌弃魏勤被元初弄得血淋淋的会弄脏了他干净的双手,弄来了腐蚀性极强的毒药淋在魏勤的手背上,魏勤当时只觉得手背上一凉,然后火辣辣的痛意和热意灭顶而来,再一低头,他的手背上被毒药融掉的血肉已然混着血水低落而下,没一会就露出几根白骨出来,远远瞧着像是骷髅手爪戴了副残破的手套。

天知道这椅子上有没有那种古怪的毒药,魏勤在林尧陌探究的目光下,只得挺直了腰背半边屁股挨着椅子坐下,然后林尧陌做个请的姿势,让魏勤也品茶,“这是圣上不久前托人送来的雨前龙井,尧陌格外喜欢,圣上也尝尝。”

魏勤知道这椅子没事儿,这茶肯定有古怪,但他还是咬着牙端起茶杯一饮而尽,那表情不像品茶,倒像是在赴死,他是吃准了那人对林尧陌的重要性,目前林尧陌还不敢要他的命。

放下茶杯后,魏勤静静等待药效发作,可是过了半响都没动静,难不成是慢性的?魏勤不解,没道理啊,倒是一旁的林尧陌看着魏勤刚刚那动作一副震惊的表情,沉吟半响才来句,“圣上这是中午吃咸了?”

魏勤脸都憋红了,半天才脸色沉重的轻轻嗯了一声。

林尧陌了然微微点了点头,便不再言语,此时屋子里变得安静至极,两个人各怀心事,许是要打破这尴尬的寂静,魏勤欲开口。

“爱卿……”

“圣上……”

倒没想,这林尧陌也突然出声,没想到两人竟碰到一处儿去了,清隽的美人儿微微一笑,大大方方地做了个请的姿势,“圣上先说吧。”

魏勤也猜到林尧陌想说什么,这人平日看似无欲无求,但是也是后来魏勤才知道他这是心里头装了个人,也会有热烈如火的时候,只是对着自己才显得客气与疏离罢了。

也罢,自己所说之事和林尧陌所挂念之事也一径而同,便由他开口还好些,“几日前,朕被小人蛊惑请了一位少侠入宫,不想那少侠竟是爱卿你的挚友,实在过意不去。”

魏勤还故作一副捶足顿胸的模样,愧疚不已,倒是一旁的林尧陌表情虽未松动,但是那手边的茶盏竟歪了一边。

他素来极为在意礼仪举止,如今这般失态无非就是心事被戳穿,他克制着声音,想故作轻松问道,“圣上说的可是无畏?我不久前刚收到他家里人所捎来的信件。”

“正是。”魏勤此时还不忘踩司徒予鹤一脚,“之前听丞相说那少侠曾是恶贯满盈的穷凶极恶之人,也怪朕一时不查,害的少侠所困数日,倒是爱卿不要生朕的气。”

他用对付魏长思那套,用着无比真诚的眼神看着青年,“后来得知那少侠与你是莫逆之交,不仅几番多次救你于危险之中,而且是个行侠仗义的好男儿,天下需要这等英雄!”魏勤没想到重生而来,自己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越发熟络,只看林尧陌那越发纾解的娟娟细眉便可知魏勤这番话说的多中听了。

“无畏他……的的确确是顶天立地的好男儿。”林尧陌似是想到了什么,缓缓摩擦着杯壁道。

魏勤就差没说一句,对对对,你两好般配,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但是此时不宜点破这两人,,魏勤就拍着手嘴里连声道:“好好好!五弟的画作当真是精彩绝伦!”

分明连看都没看清魏长思画了什么,就急着拍马屁。

魏长思像是没听见魏勤的拍手叫好,淡然自若的将画卷交于下人晾干保管,所幸魏勤早就习惯了魏长思把他当空气了,这次也是以为喊他过来协商复仇大计呢,结果在这浪费了一个下午实在可惜,要知道他重生后真的是相当珍惜每个时辰,魏勤一下午也在思虑魏长思是否真的相信了他当时所说的重生之事,不然也不会这样折磨于他……

魏勤自然也没想到这要是换从前,他能得到个如此能和魏长思独处的机会,便是空坐一天他也甘之如饴。

他笑着说道,“五弟时辰不早了,朕就……”

“看来皇兄那日所说的也不过徒托空言。”魏长思又抬起他那淡得不像话的眼珠子看向魏勤,那眼珠子被光印射的更淡了,像是看魏勤又更像是没看他,把魏勤看的浑身一凉,然后继续道,“若是如此,皇兄便回去吧。”

再一听他那口气好似对魏勤有着无尽的失望,这一下子魏勤可就慌了,什么碧凉殿都忘了,急忙追了几步上前道,“五弟,你真的愿意相信朕?”

魏长思看着一脸真诚的魏勤,那与自己截然不同的黝黑的眸子里分明盛满了不确定性,好似他魏长思一个否定就能让人哭出来一般。

“信。”

魏勤和魏长思又再次详叙了一次司徒予鹤如何联合西凉谋朝篡位的细节,只是当中他省略了几人将他折磨与地牢的经历,他又将元初昨日所求之事原原本本的说与魏长思听,在某些方面,从一开始魏勤决定把重生的事情告诉魏长思开始,他就下意识把魏长思当做彻彻底底的自己人了。

他深知魏长思不是空有美貌,谋略计谋都远在他之上,若是能得魏长思相助,都是极好的。

“朕知道那元胡狼子野心,若是老领主去世了他称王迟早还会和司徒予鹤联手,所以朕便应了元初的请求,让他回去与那元胡周旋。”

魏勤也知道元初那性子和身份若是要取而代之也是难上加难,可是一时半会却怎么也想不到其他的好办法可以阻止元胡称王的结局。

“皇兄还记得老领主是何时去世的?”

魏勤思虑半响,“应当是不出十天后。”

魏长思轻轻点了头,若有所思道,“如此便足够了。”

见魏勤一头雾水,许是今日作了极好的画作心情颇好,难得为魏勤开口解释,就算元胡除掉了也轮不到被卖到他国做男妃的元初称王,素闻这老领主原本属意的继承人应该是三子元鹰,倒不成想那元胡野心极大,趁着老领主病重大肆宣传自己才是最适合的下一任领主,若是魏勤再借元初一些兵力,让元初趁着他父亲还有气助元鹰除掉元胡,到时那元鹰惦记着魏勤的鼎力相助必定不会搭理司徒予鹤一党,说不定还可以助魏勤一臂之力。

听到这,魏勤便犯了难,“贸然出兵干涉他国……”

“如若是代表我国的元初在西凉受了委屈那便不有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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