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面上的红色又肉眼可见地快速消散了。
沉知墨眸光颤了颤,“手伸过来。”
方语伸出手,沉知墨抓住那条手臂,张嘴、咬下,一气呵成,牙齿深深嵌进肉里。
这一口真不轻,看得医生都嘶了口凉气,她见过不少陪产被咬的,一般这时候都该……
医生静默了几秒,没有等来想象中的悲鸣。
“小姐,您忍耐力真强。”
季曼笙忍不住笑了,沉知墨也跟着笑,只有方语满脸认真地趴到了床边。
漫长的两个钟头。
底下痛得已经麻木,因为麻醉的关系沉知墨老感觉使不上劲,凭着口腔里丝丝血腥气才把她留在了现实。
她快要睡着的时候,咬住的肉突然从嘴上移开了,一颗甜甜的东西塞进嘴里。
是糖。
流逝的力气恢复了些许,与此同时一股暖流刷过,有种解脱的快感。
接着,她看到了季曼笙欣喜的面庞。
“女孩!”
废话。
不过她没力气跟这人斗嘴了。
好像少了点什么。
沉知墨费力支起上半身,双腿止不住哆嗦,
“打……打……”
“什么?”
季曼笙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方语,顿时恍然大悟,伸手狠掐了怀里的婴儿一把。
“哇!”
婴儿嘹亮的哭声响彻产房,沉知墨安心地闭上眼睛。